第152章 (二合一)
大家聽到龐文信的話,再次感到驚訝:“她是古武者?”
他們之前的嘲笑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龐家長老們臉色特別難看,甚至在心裡把龐文信罵了遍,要是早點把符麓是古武者的事情說出來,他們也不會做出給龐家丟臉的事情。
有人問:“既然是古武者,那又是誰傳出她不懂武的?”
傳出消息的龐書琴、龐書棋:“……”
她們的調查資料上明明說符麓是個什麼也不懂,還被家人騙得團團轉的白癡,哪知對方是個扮豬吃老虎的白蓮花。
龐書琴咬牙切齒道:“畫畫說的不錯,她就是個心機女。”
龐書棋認同:“表現一副無害的樣子引人誤會,然後再看大家的笑話,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坐在主桌的龐書意也是這麼認爲的,她更恨的是在她認爲符麓什麼也不懂的時候,對方已經讓她有種輸人一等的感覺,只有在才能方面比對方懂得多才讓她覺得自己勝對方一籌。
卻沒想到符麓居然也懂古武,贏過對方的才能不僅又少了一項,以後對付對方也比較困難了。
她說了解內力就是了解內力,非要說一些有的沒的事情來否認她,又不瞭解她的爲人,爲什麼這麼肯定是她自負?
衆人:“……”
龐老夫人看眼衣服破破爛爛的長老們,給他們找了一個藉口對扶他們的小輩說:“長老們身體不舒服,你們扶他們回去休息。”
“等等。”黑老太太趕緊攔住她的去路:“你不是黑白,爲什麼你跟黑白長得這麼相似?”
“死老頭好的很,他能出什麼事?他好到要跟我離婚。”黑老太太怒擡手指戳她的胸口:“你們不愧是父女,都是沒有良心的,我爲他生兒育女,爲他吃苦幾十年,他現在居然要跟我離婚。”
符麓淡淡瞥眼龐家的長老們,不自覺的打開上位者的氣勢:“最討厭別人質疑我的話。”
黑白立刻跑出後院,白太極跟了出去。
“他每天無所事事能有什麼好忙的。”廉老爺子沒好氣道。
黑白不相信:“不可能。”
廉直不想讓他們擔心,拿起桌上的資料轉開話題:“你們看看認不認識他。”
符麓不知對面的龐書意的想法,轉動手裡的花生米,隨後,一個彈指射了出去,從龐家長老們桌面中間掠過,速度十分迅猛,快的驚人,龐家長老們想要出擊和防備都沒有機會。
他們看著龐書意長大,自然看得出她的心思,可惜妹有情郎無意。
龐老夫人微嘆不語。
就是因爲她一副大家欠她的樣子,他纔會把她拉黑。
她現在飯都吃完了,還沒有見到那個人。
所以第二天天一亮,他就離開廉家來到陰陽觀。
廉老夫人看眼跟姐妹們走在一起的龐書意,嘆口氣說道:“但願吧,只是這一次要讓書意傷心了。”
“不認識?”廉直用手指點著照片說:“我們跟龐家是世交,他又是龐家的老祖宗,你們怎麼會不認識?”
黑白已經習慣她這個樣子,直接無視她的話,問:“我爸呢?”
“對,每次拿到錢後立馬就走,多看一眼我的師孃都嫌煩。”
當年她爸生重病,她媽實在受不了揹著一身債的日子,悄悄離家出走,後來聽到她爸得到一大筆錢治病又跑回來哭可憐。
黑白擔心父親有事,急忙問道:“我爸是不是出事了?”
廉直對帶路的道士問道:“這位老太太怎麼回事?”
“快說你是誰?你爲什麼長得像我的女兒?”黑老太太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不會是黑白代孕生下的孩子吧?”
龐家的長老們沒有臉再待下去,趕緊跟小輩離開。
廉老爺子和廉老夫人看著照片裡的年輕人,搖搖頭:“不認識。”
龐老夫人等符麓他們離開後對廉老爺子他們道賀:“廉老,恭喜廉家喜事將近,阿政也算是找到一個賢內助,以後就有人幫忙身後的古武世家。”
躲在一邊的廉直趁著黑老太太不注意,趕緊讓道士帶他進後院,然後把符麓被老太太攔路的事情告訴黑白他們。
大家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這時,黑老太太纔看清楚抓她的人是一名男子:“你是誰?”
“黑白,你給我出來,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黑老太太嗓門特別大,附近的信徒都被她聲音吸引視線。
刮過的疾風和夾在花生米上的內勁將整桌人全部掀翻,並將他們的衣服削得破破爛爛的,頭髮也被削得東禿一塊西禿一塊,十分狼狽,沒了之前的威嚴。
“你以爲我沒有打過?我根本打不通,你們肯定把我拉黑纔打不通。”黑老太太掙脫他的手:“你們就是不想讓我找到你們,可惜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觀。你們要真把我當媽就趕緊給我五十萬。”
“呵呵……”廉政失笑。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他們竟然覺得符麓比廉老爺子他們更像他們家主,而他們正等著家主處罰。
廉直好奇:“到底怎麼回事?”
“別給我提那個死鬼。”黑老太太突然拉高聲音。
廉直還真有事要做,就是上次比試時說好要給白太極他們一個解釋的,卻一直拖到現在才鼓起勇氣去見人。
廉直擰眉:“我怎麼看她像來鬧事的。”
花生米飛過龐家長老們一桌後沒有停下來,繼續往前衝。
李立早對其他的師兄說道:“走,我們出去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
李立早怒道:“媽的,這個老太婆,真是沒完沒了。”
黑老太太走進後院,可是不到一分鐘時間又走了出來,這一次可沒有之前幸運,她像是被人打了一頓,整個人鼻青臉腫的。
龐老夫人輕笑:“你們看著她從小長大,已經跟親爺爺奶奶沒有區別。”
龐家長老們身邊的小輩趕緊扶他們起來。
她慘叫一聲:“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敢這麼對你媽。”
“媽。”黑白趕緊上前拉開黑老太太。
“所以這次她來也是爲了錢?”
可惜,花生米不屑與他們動手,衝向了龐文信。
李立早說:“老太婆是我師孃的母親,因爲有重男輕女的思想,對我師孃態度特別差,平時還特別愛賭,只要身上有一塊錢就不會放過的賭博的機會,可是一沒有錢就跑來找我師孃,剛開始,我師父還會給些錢打發她,可是時間長了,也覺得這樣不是事,然後開始避而不見,可老太婆不甘心,每次沒錢就來鬧,就像你剛纔看到的那樣。”
他們追上黑白他們,一起來到後院大門口,看到黑老太太拉著符麓的手腕不放。
衆人急聲叫道:“文信,小心。”
白太極抓住她的手腕:“媽,你怎麼來了也不給我們打個電話通知一聲。”
符麓不理她,繼續往後院走。
現在什麼事都沒發生,她爸怎麼會要離婚?
大家看到它飛來,擔心會像龐家長老一樣被打飛,嚇得他們趕緊躲開。
她等了幾秒鐘,還是不見黑白,她捲起袖子往後院走去:“老孃就不信了進不去。”
龐老太太笑道:“我看阿政挺心急的,定不會讓你們等太長時間。”
廉老夫人道:“你都沒見過,我更不可見過。”
廉直:“……”
符麓已給龐家的長老們教訓,當然不會再計較。
廉老爺子看眼貼在四周的黃符:“遇到麻煩了?”
大家大氣不敢出。
白太極也不相信一直都溫溫和和好說話說的岳父竟然會提離婚:“媽,你是不是惹爸生氣了?”
“你個沒……”黑老太太本想罵人,可看到符麓後,她立馬收了聲,細細打量是符麓:“你……你不是黑白?”
廉老爺子他們不再多說,坐車回到廉家,看到廉直坐在大廳看電視,眉頭一皺:“今天家宴,你怎麼沒去?”
“你還沒把話說清楚。”廉老爺子叫道,可是廉直三兩步跑到樓上房間關上房門。
符麓看眼黑老太太,淡聲道:“她不是我的母親。”
他怔怔的看著被嵌在地面的花生米,全身狂飆冷汗,只差幾釐米,與他的性福擦肩而過。
大概過了五分鐘,她終於看到黑白從外面回來的身影,她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抓住對方,還沒開口,她的手臂被人一扭,傳出劇烈疼痛。
他猛的退後幾步,摔坐到地上,看到有黑影兇猛飛來。他趕緊往後挪了幾步。
“龐家老祖宗?”廉老爺子又細細看了看:“我是真的沒有見過。”
男人們看著都覺得下身疼,忍不住收起雙腿。
“近?我看遠呢,現在符麓那個小丫頭還小,還要等二十歲才能登記結婚。”
觀裡的道士已認得他,主動帶路去後院。
當他們來到後院門口,有個老太太在後院門口大聲嚷嚷:“黑白,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要再不出來,我就打電話叫警察,還打電話叫新聞社的人來這裡報導你的事情。”
符麓掃他一眼,冷哼。
符小姐的母親真是多,據他所知就有三個,一個是黑白,另一個是符家韓淑君,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人。
緊接著,砰的一聲響。龐書信的雙腿之間的地面上被砸出一個小洞。
廉老夫人說:“我們一直很喜歡書意,把她當孫女看待,要是你們不嫌棄,讓她認我們當幹爺爺和幹奶奶怎麼樣?”
道士不方便說師祖母的家事,也就沒有再多說。
到時符麓能不能活過二十歲都是問題。
家宴繼續,到了十一半才結束。
她爸不像她媽重男輕女,所以她爸從小就寵她,她和她爸感情比一般父女還好。
廉政收起笑意,示意才藝表演繼續。
“沒良心的,你終於捨得出來看我了,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媽啊?”黑老太太習慣性擡手就是給她一巴掌。
她家大孫女現在對廉政還不死心,怎麼可能願意認他們當幹爺爺幹奶奶。
“還請前輩晚點再進後院。”帶路的道士帶他遠離老太太又道:“那位老人家是師祖母的母親,她來這裡是來找師祖母的。”
正在和龐文書說話的龐文信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站在原地傻愣愣的看著大家,離他最近的兄弟急忙推了他一把。
百里商沒有理她,轉頭對符麓說道:“符小姐,真是抱歉,我不知道她也是你的母親。”
此時,全場靜的嚇人。
龐老夫人再次向符麓道歉。
“阿政聽書意說的。”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廉直不想破壞兩家關係,他站起身伸個懶腰:“時間不早,我要去睡覺了,明天一早還有事情要忙。”
廉老爺子又問:“這相片你哪來的?誰告訴你他是龐家老祖宗的?”
廉家的長老們都驚呆了,一桌擁有百年以上內力的人居然就這麼輕鬆被幹翻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真不敢相信。
那時候,她爸都沒說離婚。
以前只要她媽來找她,她爸就會追來把人帶回去,今天沒有跟來必有異常。
他拿的是陸離長老的資料。
要是以前,她肯定能成功,現在有白太極在,怎麼可能還給她打自己的老婆。
廉直坐直身體:“在鬼門沒有關閉之前我會盡量晚上不出門。”
白太極:“……”
“天殺的,你們都欺負我這個老太婆,看我老了,不中用了,就不想養我了,我可是你的親媽,辛辛苦苦懷胎十月才生下你,你就這麼對我的?”黑老太太進不了後院,開始在後院門口耍賴撒潑。
對方一愣,立馬鬆開她。
要不是他說陸離長老會來參加兩家聚會,她也不會來參加宴會。
“他惹我生氣還差不多。”黑老太太也納悶,向來溫順的丈夫怎麼突然就想離婚了。
黑白擔心父親:“我爸現在在哪裡?”
“他除了在引路村還能在哪?”黑老太太伸出手:“快給我錢,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在這裡留太多時間。”
李立早嗤笑:“你除了去賭,還能有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