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盡全身的力氣不停地游著,在他的斜對面有一片紅樹林,被一些枯藤遮擋著,水流較慢。他仿佛看到了希望,繞過枯藤,在保在浮木上休息了一會,回復(fù)體力后再往紅樹林游去。上了岸,他被這里的美景吸引住了,大片的紅色映入眼簾,樹木錯亂有致,動物們都在活躍地活動,兩旁的樹木夾著一條陰間小道,地上滿是樹的落葉,這種前所未有的吸引力把他引向前去。他迷茫的眼睛又回復(fù)了方向感,疲憊的身體變得放松,恐懼的心靈瞬間遭到洗禮。心情開郎,滿面春光。走在笑道上,他忘記了一切。林里的地上河蜿蜒流淌,魚兒躲進(jìn)石縫里用嘴磨著石壁,在吃著苔蘚。王教授走到河邊洗了一把臉,挽起褲腿,一個大踏腳,踩在了水里,抓起一條魚,大聲地喊了一聲。充滿歡樂的聲音傳向天空。他撿了一些干材,想要把肚子填飽,把魚插在樹干上,做了一個烤爐的模型,點上火,烤起了魚。身邊的野兔隱藏在高大的參天大叔后面注視著他,野鹿也被這位不速之客吸了過來。樹枝末端的小鳥不停地高歌著,聲音低回婉轉(zhuǎn),抑揚頓挫。
填飽了肚子后再繼續(xù)向前走,前面的流水聲嘩啦啦的響,他爬到大石頂端,眺望前方。“原來是個瀑布呀!以為是啥呢”。小心爬下巖石,像一只壁虎爬墻一樣。他撿了一些樹葉編織成一頂紅色的帽子,戴在頭上。繞過一個大湖,遠(yuǎn)遠(yuǎn)望去有一個村落。他向村落走去,村里的人們都很善良,愿意幫助任何遇到困難的人。一位大嬸在村前的小溪洗衣服,小孩們大聲地嬉鬧著,整個村子上空飄滿了活躍的氣氛,王教授拍了大嬸的肩膀,問了他一句:“大嬸你好”,我是來這里尋找古生物的學(xué)者,天色已晚,可不可以在這村里給我找個房子,讓我暫時住下來,我明天就走,我會付給你錢的”。
哦,錢就不用了,我把這些衣服洗完再跟我去找住處吧。大嬸和藹地說。
過了一時半晌,衣服洗完了。他倆一起走到村里。村里的村民感到很好奇,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一個村民問大嬸,“大嬸,這個人是誰啊?是你女婿吧”?
哎喲,我女兒上半年才嫁走,怎么會是我我女婿呢?大嬸說。
他是來這里找尋新生物的學(xué)者,遇見夜晚,趕路不便,是要來這里住宿的。快點幫幫忙,要找一個舒服點的地方,好讓他對這里留下好印象。大嬸對剛問他的村民說。
好嘞,我去找二黑,他家的房多,心地又善良。他肯定是肯幫的。
找到了二黑,說了一聲,他立馬就答應(yīng)了。二黑叫他大女兒趕快準(zhǔn)備把家里那一間很久沒住人的房收拾了一下。很快就把王教授安排了進(jìn)去。吃完晚飯,王教授一個人呆在房里,在里面能聽見樓下的談話聲。
爸,今晚不會出事吧?那間房一到晚上就不正常,常常能聽見怪叫聲。二黑的女兒問他。
管他發(fā)生什么事,反正不會死人的。二黑對女兒說。
2003年,我住在里面,時常驚魂,從此我就不敢住里面了,里面連蟑螂這種低等貨物都不敢進(jìn)去,別說活人了。對了,我今天在紅樹林里總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我慌張地跑著,害怕喪命荒野,可是我就奇怪了,我在大樹的遮掩下看到了一個恐怖片里常常能見到的恐怖主角——女鬼。他女兒說。
你不要亂說噢,咱們拜神可是最誠心的人,拜多了神,神自然就會保佑咱們大吉大利,平安無事的。二黑說。
說到一半,電燈突然停電了,整座屋子陷于黑暗的包圍,沒有光亮,只能看到遠(yuǎn)處紅樹林上空皎潔的月光,村里的各家各戶也停電了,大家都在吵鬧著電局是出啥事了。每一家都點燃了蠟燭。
他媽的,說鬼就沒電,真不吉利。叫你別說的,你一開嘴就停電。
王教授看沒電了,趕緊上床睡覺了。房里開始發(fā)出怪聲,嘎嘎嘎地響,窗子猛烈搖晃了起來,一條被黑暗覆蓋的鮮血從墻上的畫像里的人頭的眼睛里流了出來,響起了敲門聲,王教授把頭仰了起來,注視著門,心里又恐懼了起來。他決定鼓起萬倍的勇氣去開門。他下了床,穿上便鞋,慢慢移動身體,手里握這一把尖利的小刀,門鎖開了,大概是幻覺吧,他把人看成是他之前見過的鬼尸。一刀捅了上去,他再仔細(xì)一看,原來是二黑的女兒。他驚慌失措,嘴巴張得異常大。他趕緊搜搜房里的桌子的抽屜。看看有沒有藥物或者可以包扎傷口的白布。
你不用找了,我是永遠(yuǎn)不會放過你的,一句有氣無力的話語傳到他的耳朵了,聲音雖然很小聲,但卻很刺耳。他趕忙要過去解釋這是誤傷,他就斷了氣,鮮血沾滿了地板。
王教授知道已經(jīng)事況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于是壯起了但,趕緊把尸體藏起來。他爸睡床扶起一半,然后把尸體抱到睡床遮擋的住的地方。把床放下,尸體被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沒有一點可能暴漏藏尸的縫隙。他打開房門,沖下一樓,打開屋子的大門,急忙地跑了出去,他知道必須逃出這個村子,不然后面的情況是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他跑到了紅樹林,思考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辦。他撿來了6根粗大的樹干,再用小刀割斷樹的除根,綁成了一條木筏,把船推下水,離開了樹林。
隔天,二黑四處尋找他的女兒,村民們也在幫他尋找。找遍了紅樹林,還叫了水手下水尋找尸體,撈了兩天兩夜。都沒有消息,四處都可以聽見找人的聲音。二黑坐在家里,想了又想,越來越覺得可疑,為什么自己的女兒不見了,連同那個戴眼鏡的四眼仔(王教授)也一起失蹤了。他把矛頭指向了王教授。二黑沖上二樓,打開了房門,往地上一看,一條條鮮血從床下流了出來,鮮血已經(jīng)干了,他趴在地上用驚恐的眼神向窗下望了幾眼,一具尸體正安靜的躺在里面,她的面部慘白,嘴唇干裂,眼睛睜得老大。他把床翻了過來,把她抱到床上,她的嘴在微微顫動,嘴里念念有詞。
我的女兒,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啦?你快說呀。二黑說。
她有氣無力地、艱難地吐出了幾個字,那···那···那···個男···人刺傷了···我的···心臟。然后就斷氣了。
二黑抱緊女兒,哭嚎著。女兒,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他堅定地說。
時隔三日,他把女兒埋在紅樹林里,并埋下了很多貴重的陪葬品。
不單二黑一家對王教授充滿了仇恨,村里的每一位村民都對他充滿了仇恨。村里的居民都在不斷地找著王教授。從每天的早上找到夜晚,不管風(fēng)霜雨雪如何大,天天如此,日復(fù)一日。
一條船從王教授的身邊開過,掀起了大浪。船上的船夫說:“我昨天路過紅樹林,里面有一個墳?zāi)梗犝f那家人還拿了很多貴重的東西去陪葬呢?如果這個墓被誰挖了,誰家就不愁沒錢花了,整天吃香喝辣的,舒服極了。這些話都被王教授聽見了。一向貪婪的他決定選擇一個時間重返紅樹林。
這天天上整下這茫茫小雨,王教授的船撐到了離紅樹林上的那個充滿敵意的村子的東南端,他觀察了周圍的情況,發(fā)現(xiàn)四周沒人,就欣喜地上了岸。向前走進(jìn),一路上躲躲藏藏,像過街老鼠一樣。他走進(jìn)了深處,居然沒人發(fā)現(xiàn)他,他又壯大了膽,尋找著墳?zāi)埂?
此刻他已經(jīng)被金錢沖昏了頭腦,走到了陰間小道再轉(zhuǎn)到樹叢草高株密的中間,隔著山崖峭壁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塊新新的墓碑矗立在黃土的正上方,他現(xiàn)環(huán)顧一下四周,像做賊一個樣,然后穿梭在草叢中,向墳?zāi)沟姆较蚋Z去。滑下石坡,跨過溪河,瘋狂的向目的地跑去。神秘的紅樹林里鴉雀無聲、沒有鳥叫蟲鳴,只有一個貪婪的身影正在運動,只有那種貪婪的腳步聲在發(fā)響。
到了墓地的前面時,突然雷公作響,樹林了的樹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一條深藍(lán)色的閃電劃過天空,劈向?qū)γ娴纳焦龋t樹林被籠罩在黑云密布的環(huán)境中,雨水開始越下越大。他高興了起來,他說:“連天也要幫我去到這些財寶,天助我也啊”。原來下雨會造成土壤疏松,有利于他的挖掘,他雙手拼命地向墓的上方狂抓,抓了進(jìn)去,再把泥土刨開。“雨啊,雨啊,快下大點吧”,助我把這些黃金挖出來,帶回家,讓我在老的時候可以安享晚年。貪婪的眼神再加上貪婪的注意力,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這塊墓地上。此刻他的身份早已不是教授,而是一個貪婪、嗜血的盜墓賊。
他不知疲倦地挖著,突然他挖到了一條長方形的黃土條,他捏了一捏,手感告訴他,這不是以跟普通的黃土條,而是圖里藏物的固態(tài)東西,他敲碎了黃土,露出了一個鐵制的盒子,他不知道怎樣打開他,他坐在墓上弄了半天,終于被他打開,里面整齊地放著一條金項鏈,他把項鏈藏在褲袋里。挖到的金項鏈助長了他對寶物的渴望,再往下挖。在他全神貫注地挖寶時,卻沒有發(fā)現(xiàn)后面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在緊緊地盯著他,眼睛射出虎豹般的光芒。手挖得指甲都折了一大半,可他卻沒感覺到疼痛。他設(shè)法制造一支工具,弄了半天,弄成了。是一支木制的鐵鍬,他鼓足了勁,一鍬一鍬地挖著。棺材蓋的表面露了出來他掃開蓋上的土,再沿著土的邊緣有力地刮著,把棺材四周的土刮下來。這時已經(jīng)可以看到整個管材的樣子了。他翻開棺材,吃驚不小,是他殺死的村里的那個女人,另她吃驚的不僅僅是女尸,還有女尸旁邊的珠寶。金項鏈、金戒指、銀制項鏈、玉鐲、金鐲、金器、玉器全部都有。但這么多東西,他一個人是抱不走的,需要有人來幫助才行。
他把棺材蓋蓋上,然后把它埋起來,盡量減少土的硬化。埋好之后再用樹枝在上面插了好幾下,務(wù)必保證土壤疏松,不被硬化。他轉(zhuǎn)頭就走,綠色的眼睛,白色的衣服,長長的頭發(fā)拖著地上。她嗖的一聲,竄到了他的聲后,撞了他一下。王教授顫了一下。轉(zhuǎn)過頭,"怎么又是你這女鬼"?
你給我記著,無論你走到哪里,我都會在暗中看著你,你每一刻,每一秒都離不開我的監(jiān)視。女鬼狠狠地說。
說完便消失在草高株密的地方,王教授并沒有太在意女鬼的話,繼續(xù)他的盜墓的孽事。
他走到河邊,把綁在大樹的繩子解開,撐著船飄向水天相接的水平線上。他想去找志同道合的同行。不料,他被一只不法船只逮住了,船上的劫匪把他抓到船上,他知道他已經(jīng)是上了匪船了。不過他的表現(xiàn)很鎮(zhèn)定,沒有露出一點慌張的動作。歷來匪徒都是貪財之人,他想到了這一點。于是告訴了在旁邊看守他的匪徒,匪徒立馬就報告了他們的老大。
快點帶他來見我。頭匪說
王教授被兩手反綁,嘴里塞了一塊白布。匪徒給他松綁。
“聽說你知道哪里有很多的財寶,快說在哪里”。頭匪問。
“我可以跟你說,但你要答應(yīng)我兩個條”。王教授大膽的說。
“行,你說”。頭匪豪爽地說。
第一:你得到財飽后要分給我一些,至少也要分給我兩三條金項鏈,第二:你要幫我離開這個山谷,也就是送我回家。王教授說。
“行,事成之后我送你項鏈,安排你回家,快給我們帶路”。頭匪說。
好,就這樣說定了。王教授說。
他們加快馬達(dá),開向紅樹林。到了那里,先派一些土匪下去警戒,確保安全后,他們才下船,一大隊人手里拿著AK-47步槍向墳?zāi)棺呷ィ灰粫海麄儼压撞耐诹顺鰜恚旁谀贡啊?
“怎么那樣容易挖啊”?頭緋問王教授。
“你有所不知,我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個寶墓后,因為擔(dān)心土壤會變硬,我在上面已經(jīng)動了手腳,所以就挖起來比較易挖啦”。王教授說。
“哦,是這樣,快把蓋給我翻開。偷匪說。
蓋子翻開后,里面的東西讓土匪們都看傻了眼,誰都想得到這些寶物。誰得到了它,誰的下輩子就不用愁了。尋找王教授的村民們,遠(yuǎn)遠(yuǎn)地望見了一大群人站在二黑的女兒的墓前。墓碑前放著一口棺材,是打開的。棺材旁邊還躺著一具快腐爛的尸體。村民們趕快回村通告二黑。二黑氣得心臟加快,面紅耳赤。 號召村民都抄起家伙,準(zhǔn)備打死那個殺害她女兒的兇手。他們沿著小路一直繞到墓地的斜對面,也就是匪徒和王教授的后面。一路上注意隱藏,他們趴在對隱蔽較好的地方,觀察著情況。他終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氣了,怒氣沖沖地沖向墳?zāi)梗搅四抢铮环送絺冏ゾo了兩只手臂,無法再向前。他滿臉通紅,嘴里不停地喊:“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沒人性的畜生”。
老頭,你也是沖著這些金銀財寶來的嗎”?我勸你還是趕快回家安享晚年吧。不然如果死在這里,會讓你的家人傷的,這些東西已經(jīng)注定是我們的了”。頭匪和藹的說。
我呸。你知道這些東西是誰的嗎?躺在這里的這具尸體又是誰的人嗎?跟你說,都是我的。二黑說。
“這樣吧,我給你幾條項鏈,你趕快給我走人,不然的話,你就拿你的命來換,生命是寶貴的,要懂得珍惜呀”。“不要因一時的糊涂而成千古恨啊,你還是考慮考慮吧”。頭匪說。
“ 那些東西本來就是我的,我為什么要考慮,應(yīng)該是你們需要考慮吧”。二黑說。
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曾我脾氣好的時候趕快做出正確的選擇吧”。頭匪說。
“我要拿我隨時可以拿走,為什么我要看你的臉色”。二黑說
小的們,扣動保險,準(zhǔn)備。頭匪大聲喊。
一陣槍聲響起,二黑被亂彈打死了。隱藏在對面的一些膽小的村民驚慌失措,被嚇得連回家的路都認(rèn)不清楚了,只想往遠(yuǎn)離那些人的地方逃走。女人們被嚇得尖叫。被一個匪徒發(fā)現(xiàn)了,想那個地方射擊了幾槍,一個村民不幸中彈,在原地拼命掙扎,越掙扎,學(xué)徒的就越多。頭匪使了一個眼神,只留兩個在原地保護(hù)寶物,另外的全沖了上去。往日平靜的紅樹林被打破了沉寂。匪徒們很快趕到了上面,子彈向村民的方向亂飛,不到一會兒,村民們都倒在血泊里,你靠著我,我靠著你地躺在一起。有幸存中槍者被補了幾槍,當(dāng)場立即送命。
頭匪向山頭喊了一聲:“快回來搬寶物了,兄弟們”。
個個都興沖沖地趕了回來。把棺材蓋蓋上,然后把棺材抬走了。尸體被拋在了墓碑前。把棺材慢慢放在船艙里。再翻開棺材蓋,頭匪捧著那些珠寶,仰頭向天笑著。
他說:“當(dāng)了這么多年土匪”,今天總算可以開始我的新人生了,我要回到城里買房、買車、做一個有地位的人、受人尊敬的人。哈哈哈哈哈哈。頭匪肆無忌憚地說。
“ 大哥,請你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王教授對頭匪說。
“放心,我不會食言的”。明日我們就啟程送你回家,頭匪從棺材里拿出三條金項鏈和一對玉鐲,這是你的”。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王教授急忙答謝。
第二天的太陽漸漸升起,早晨到了。船只開向送往教授回家的路程。
在船上,頭匪和王教授談著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
頭匪說:“我自幼家境貧寒,一頓三餐都成問題,家中父親體弱多病,長年臥床不起。母親患有嚴(yán)重的癡呆癥,哥哥在北方當(dāng)兵,在我15歲那年,哥哥為了救被雪崩掩埋的戰(zhàn)友,意外自己被埋。身亡野外。我從小就靠我自己,但我是個吃不了苦的人,所以跟著村里的一些不良的青年一起上山、下水當(dāng)匪徒,從此過著搶掠的生活。前幾年,我們在海上劫了一艘船,并把全部漁民殺了。不料在海上遇上了海軍,我們在海上與海軍開戰(zhàn),兄弟們死傷無數(shù),只幸存我們這十幾個人”。
你的經(jīng)歷確實挺慘的,但你也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孽,就全抵消了,是吧?王教授說。
船后面突然響起了槍聲,原來他們遇到海軍了,船被射擊得漏洞百出,船開始下沉,兄弟們也死傷得厲害。
“你快進(jìn)去躲躲吧,待會我們?nèi)绻环徊椋憔图傺b是一名受害者,被我們綁架到船上,知道嗎”?頭匪對王教授說。
話音剛落,一枚子彈射穿了頭匪的胸膛,腿上、手臂上、腹部都被射得全是彈孔,他倒在了甲板上。教授半走半蹲地走進(jìn)船艙,躲了進(jìn)去。
海軍們都上了船繳械,搜查了整只船。發(fā)現(xiàn)了大量贓物和一副棺材。
海軍的軍官問他:“你是誰?
我是一名考古的工作人員,我在海邊考古的時候,我們的團(tuán)隊被捕,其他人員都被射殺,請你一定要救救我。我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只想回家。
“請把你家的地址給我說明白一下,我們這就派船隊護(hù)送你回家”。一名海軍說。
謝謝。王教授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