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裝什么.純潔
啊……
郁纖纖緊緊揪眉,胸口傳來的痛感和胃里翻涌的沉痛讓她忍不住申銀出聲,然而她此時痛苦不堪的神情在他眼里卻是成了一抹極其舒服的享受,而那痛苦的申銀在他耳里聽來也變成了一絲放蕩的淫叫。
郁纖纖……不帶一絲情感的冷酷黑眸緊緊的盯著她痛苦的神色,喬曄寒冷冷的嘲諷道,你不是很會勾/引男人么,怎么,現在這副可憐的樣子又是做給誰看?
喬曄寒……郁纖纖的一雙黑眸漸漸染滿水霧,臉色蒼白的看著他,虛弱的哀求道,求你……不要這樣,真的好痛……好痛……說著,聲音突然漸漸的弱了下去,就連她抓著他手臂的小手也無力的垂落下去。
喬曄寒的心驟然像是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痛得很沉很沉。
急促的放開她,郁纖纖就像一個破碎的娃娃,無力的倒在了床上,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眉頭糾結,嘴里不停的低喃、申銀,卻只是重復著一個字——痛。orvf。
喬曄寒突然慌神了,也弄不清她到底是哪里痛,居然能痛成這樣。
急忙將她摟進懷里,喬曄寒心急如焚,俯首附在她耳畔氣急敗壞的吼道:郁纖纖,你他媽的到底哪里痛,給我說清楚。
痛……好痛……12022125
然而懷中的女人卻只閉著眼睛,一味的痛苦申銀著,看得某個男人一陣心急火燎。
死死的盯著懷中的女人,心急如焚的他在這種情況下似乎也只能附在她耳邊不停的低吼。誰叫他將那個女人給整得神志不清。
郁纖纖,告訴我,你到底怎么了,不然我就不管你了。喬曄寒忍不住又吼了一句。
然而回答他的卻仍是那一陣痛苦的申銀,總之就是一個字——痛。
看著懷中女人痛苦煎熬的樣子,喬曄寒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一顆心隨著她的申銀緊緊揪緊,差點就透不過氣來。
正在百般焦急之下,喬曄寒無意間瞥見她的小手死死的抵著胸口下面。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喬曄寒急促的開口:郁纖纖,你是不是胃痛。
只見懷中的女人艱難的點了點頭,潔白的貝齒死死的咬著下唇,幾乎要將那紛嫩的唇瓣咬出血來。
想到她今天餓了一天,晚上又讓她吃了刺激性那么大的食物,心底猛然劃過一抹內疚和心疼。
郁纖纖,你忍一忍,我給你拿藥去。喬曄寒說著,急忙下床,幾乎是瘋了一般的往門外沖。
此時喬曄寒真是慶幸醫藥箱里有備用的胃藥,不然,送她去醫院或是出去買胃藥,不知道又得耽擱多長時間,而那個女人又會多痛多長時間。
夏美菱看著焦急進出郁纖纖房間的身影,臉上緩緩浮起一抹陰冷。從來都沒有她得不到的,跟她搶男人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慘。
喬曄寒扶起床上的女人,將兩粒藥丸小心翼翼的湊到她的唇邊,柔聲開口:來,郁纖纖,把藥吃了就不痛了,乖。
郁纖纖聽話的張開嘴吃下兩粒藥丸,喬曄寒又急忙將裝有溫水的杯子遞到她的唇邊,扶著她小心翼翼的喝下,動作輕柔得讓人不敢置信。
見懷中的女人,擰緊的眉頭終于有一絲松懈,喬曄寒不禁吐了口氣,揪緊的心終于放松下來。
視線瞥見她胸前瑩白上幾條觸目驚心的紅痕,一抹深深的內疚不自覺的浮上心頭,他剛剛都對她做了些什么。
輕輕的將她放于床上,喬曄寒隨即躺在她身側,讓她的頭安穩的枕在自己有力的臂膀上,而另一手臂則攬著她纖細的腰,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夜就這樣安安穩穩的過去了,喬曄寒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也能這樣攬著她沉沉的睡去。沒有過去的恩恩怨怨,有的只是這一刻的溫馨。
翌日清晨,郁纖纖幽幽的醒來,睜開眼,一眼便看見窗前斜倚著一抹頎長的身影。寬松的睡衣套在他身上,透露著一股慵懶的氣息。
受聲時里。微微怔了怔,昨夜喬曄寒折磨她的一幕瞬間浮現在腦海。臉色冷了冷,郁纖纖擁著被子坐起身,一雙冰冷的視線一瞬不瞬的射在那抹身影上。
似乎感覺到了一抹殺人般的冷意,喬曄寒不禁轉過身看去,只見某個女人靜靜的坐在床上,一張臉如化不開的三尺寒冰,眼神更是又冷又怨。
唇角瞬間勾了勾,喬曄寒走到她面前,俯身盯著她冷凝的臉色,邪魅的笑道:一大早就擺這樣的臉色,郁纖纖,你還真像是一個怨婦。
那也是被你這個禽獸折磨出來的。郁纖纖冷冷的應了一聲,瞪著他的雙眼里滿是殺人般的仇恨。
你這個女人,昨夜可是我救了你,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居然還敢這樣瞪著我。喬曄寒瞬間不滿的大叫道,整條手臂都被她給枕麻了,他都還沒說。
郁纖纖頓時愣住了,昨夜迷迷糊糊好像是感覺有人在給她喂藥,可是,盡管如此,那又怎樣,難道她郁纖纖還要感謝這個讓她胃痛得生不如此的禽獸。
沉默了半響,郁纖纖看著他嘲諷的笑了笑:若不是你,我的胃會痛成那樣嗎?
我、我怎么會知道你這個女人會吃那么多。喬曄寒沒好氣的吼道,頓了頓,又吼道,誰叫你昨天惹到我了,若不是你總是對我冷嘲熱諷,我置于費那么大的勁折磨你么。
呵,人之所以會被冷嘲熱諷,定然是他做了一些讓人鄙夷的事情。郁纖纖驟然看向他,冷笑道,你說是嗎?
郁纖纖,你……喬曄寒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一雙冒火的黑眸死死的瞪著她,他真懷疑,自己會不會有一天被這個女人給氣死。
見喬曄寒那張逐漸浮上怒氣的一張臉,郁纖纖接著添油加醋,嘲諷的笑道:喬曄寒,你自己說說,你到底做過什么讓人瞧得起的事情,除了會強迫女人在你身下承歡,你還會什么?
郁纖纖,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撕爛你的嘴。喬曄寒滿臉陰冷的盯著她,整一雙森冷的寒眸幾乎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看,喬曄寒,你就會強迫人,威脅你,有本事,你就讓我心甘情愿的對你臣/服。面對他殺人般的眼神,郁纖纖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越說越帶勁,臉上的嘲諷更是越加的刺眼。
她明知道惹怒眼前的男人沒有什么好下場,可是她真的不甘心,她真的很怨恨,只要不會連累到自己的母親,就算是要了她的命,她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好過。最好她能氣死這個男人。
喬曄寒原本快要氣爆的一張臉突然浮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看得郁纖纖有些莫名其妙和心驚。
只見他抬起手撫了撫她的臉頰,邪肆的笑道:郁纖纖,你就一張嘴會說,想氣死我,門都沒有。
郁纖纖的心里猛然一顫,難道這個男人有透視眼,能看穿她的心意。
郁纖纖,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猖狂了。是我喬曄寒這些日子慣著你了是吧。喬曄寒站起身,突然脫下身上寬大的睡衣,低吼道,還不滾起來替我穿衣。
郁纖纖急促的扭過頭去,沒好氣的吼道:你自己沒有手沒有腳啊。這個男人真是太不要臉了,動不動就在她面前脫光光。
床沿猛然一沉,郁纖纖下意識的扭過頭去,只見喬曄寒單膝跪在床上,精壯的肌肉和男性特有的象征赫然暴露在她眼前。
臉頰驟然發起燒來,郁纖纖急促的垂下眼,吼道:喬曄寒,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快滾開。
下顎猛然被他的大手擒住,喬曄寒強迫她抬起臉來,望進她一雙染滿羞澀的眼睛里,邪笑道:郁纖纖,都在我身下快活了好幾次,裝什么清純。
禽獸。郁纖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視線無比鄙夷的看著他。
老是罵我禽獸,有本事你就不要在我這個禽獸的身下顫抖。喬曄寒說著,一把將她揪起來,吼道,從今以后,你不僅是供我泄yu的工具,你還是伺候我衣食起居的傭人,知道嗎?
契約里沒有這一條,我憑什么做你的傭人。郁纖纖一把推開他,不找寸縷的身子在他深沉的視線下微微顫抖。
憑什么?喬曄寒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瑩白的酮/體,邪笑道,憑你的母親還在我手里。
這一句話似乎是她的死穴,每次一說出這句話,面前的女人那囂張的氣焰瞬間敗落下去。整個人變得溫順起來。
看著眼前女人灰敗的一張臉,喬曄寒邪肆的笑道:還不去拿衣服過來給我穿上。死女人,鬧了一清早,害他連一個重要的會議都趕不上了。
郁纖纖乖順的走到衣柜面前,拿出一件黑色的襯衣和一套黑色的西裝,頓了頓,又從抽屜里拿出一條四角內庫。
手法極不熟練的將襯衣套在他的身上后,郁纖纖看著手里灰色的四角內庫,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