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慢慢出現在眼前,陳立韓突然說道:“可以在北海停一下嗎我上次出任務時,認識了神威宗的八書真人,他告訴我這北海中有一種奇魚,叫做三頭魚,此魚魚腦中便會沁出一種油質,乃是人間極品。在這北海之邊有一宗門,名曰四極宗,極小門派,左道都未入,不過此派最善于烹制此魚,過往的荊州修士都會他們的坊市,品嘗這天下極品的美味。大家趕了半天路了,過去嘗嘗這極品仙魚,也不耽誤什么時間。”
這個建議倒是甚合林臨的口味。
飛車慢慢降落,陳立韓說道:“那坊市的標記十分明顯,就在北海之邊的一處巨大懸崖上,上邊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標記”
云子莊一指遠處的一處山崖說道:“看來那個就是了,我們過去?!?
飛車朝著那處山崖飛去,這山崖位于北海之邊,足足占地十里,其實那是人為形成的,山崖另一邊都被幻陣擋住,免得凡人誤入。
山崖之上有五處降落停車之所在,形成一個十字形,在高空百里就能看到。
馬上要達到山崖,遠遠的一道劍光,一個修士御劍而起,恭敬無比的指引云子莊駕馭著飛車降落。
不用猜了,這些名字都是云子莊邀請的眾多好友。
飛車慢慢落下,天空中那背拉的遠遠的龜蛇飛車才追了上來,跟著降落過來,飛車落下,眾人一一下車,云子莊收起飛車,那引領的修士快步的走了過來,此人不過煉氣期境界,他恭敬說道:“各位前輩,歡迎你們到我四極宗,看各位前輩眼生,請問是第一次來吧?!?
陳立韓說道:“都說你們這里三頭魚天下聞名,我們過來嘗嘗?!?
那修士說道:“各位前輩,您們來的正好,今早剛剛抓到百頭三頭魚,正好為您們做全魚宴,我們這里味美天下,甚至有不少返虛老祖都到這里品嘗,這邊請,請到春芳樓?!?
龜蛇飛車慢慢降落,那飛車也收起,駕馭這飛車的是一個金丹真人,他盯盯的看著等人,另外有四極宗弟子過來說道:“啊,羅真人來了,快快里面請,還到那紫煌園就餐嗎”
那人搖搖頭,面色冰冷的說道:“去把你們四極宗掌門喊來,我有事吩咐?!?
然后他看著林臨等人進入那遠處的春芳樓,立刻拿出飛符,低聲默默的說道:“吳長老,我發現了吳師弟的紫星烈陽龍馬青云車,那人應該是水云宗的云子莊,當年他也一起參加了破星海之戰,那時我們把他位列第十一位嫌疑人,現在飛車在他手,可以確定是他干的?,F在他們就在四極宗,你趕快過來,他們一共有五人,其中可以確定二個金丹真人,我拖延住他們,速來”
林臨的金丹異象融合天地中,陳立韓的金丹異象在那法袍上,不仔細辨認絕對難以發現,馮憐憐根本沒有任何的金丹異象。
那金丹真人也不敢使用任何的妙法觀察,只能肉眼觀看,甚至還不敢正眼看,怕被林臨等人感受到異常,所以就看出只有兩個金丹真人。
然后他發出紙符,前往一邊對著春芳樓的一處酒樓,在那里監視林臨等人,并且命令四極宗拖延林臨他們的吃飯時間。
林臨等人進入這春芳樓中,此樓宏偉大氣,通體古紅色的木質結構,重檐疊樓的閣樓建筑風格,高達數十丈,共分三層,精致典雅,眾人來到三樓大廳內,遠遠看去,那北海眼底,無邊無際,海浪翻滾。
這時專門有侍女過來服侍眾人,餐桌擺好,點好魚宴,準備就餐。
五人在此一變等著上菜,一邊閑聊,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做菜的速度太慢,不過那侍女說的好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菜不怕等,打消了眾人的疑惑。
這魚確實不錯,還真有熱豆腐,其中一道菜將三頭魚,放在清水中微微加熱,然后放入豆腐,這魚被熱的都鉆入豆腐內,最后和豆腐合為一體,此乃魚燉豆腐,吃上去豆腐滑膩,魚身鮮美,真是佳肴。
然后紅燒三頭魚上來,這魚入嘴即可融化,味道鮮絕,難怪天下聞名,五人吃的贊不絕口。
此地的冰飲小酒也十分爽快,乃是千年冰泉中取水煉制的美酒,喝上一口凍人心魄,十分的舒服。
眾人一邊吃著,一邊閑聊,陳立韓問道:“云師弟,你的飛車那里搞來的,這可是天下有名的飛車啊?!?
云子莊一笑,說道:“七年前,神威宗請我們水云宗幫忙圍剿七傷宗的一些余孽,我參加那次行動,無意中繳獲的戰利品?!?
陳立韓說道:“七年前對了那是破星海之戰,據說那次雖然七傷宗余孽被絞殺一光,但是神威宗卻丟了大臉,好像他們有一個重要后起之秀被人虐殺。可是卻不是七傷宗所為,現在一直也沒有找到兇手,在宣賞通緝此事?!?
云子莊一笑,說道:“對,那家伙,說什么護法吳長老的兒子,仗著老爸的勢力,鼻子都快頂天上去了,狂的沒邊了,不過倒是有兩手本事,可以輕易的聯系域外神魔,修煉三十年就結成金丹。這家伙要是活著,搞不好會成為化神老祖的,可惜不知道被誰給殺了。我估計是神威宗的仇家所為。”
雨夜,長老之子,林臨看著云子莊,搞不好這家伙就是被云子莊所殺的,這什么紫星烈陽龍馬青云車就是在他身上搶到的。
不會的,云子莊不會那么傻,在人家神威宗的地盤上使用這紫星烈陽龍馬青云車。
林臨順口接了一句:“那小子不會也有這紫星烈陽龍馬青云車吧?!?
云子莊一笑,回道:“他確實有一輛,和我的這輛很是相像,不過我這個是在無心宗坊市拍賣所得的,有無數人為我作證,和他們不發生關系?!?
林臨頓時一滯:“你說不發生關系就不發生關系了人家不會認為是你殺了那家伙,搶奪了飛車,然后自己賣,自己買,洗清了來路。”
云子莊卻是臉上帶笑,說道:“怎么可能呢”
但是這笑容透出一種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