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有可能是我二叔的兒子,但是,你不覺得他們會上演父子相殺的好戲嗎?”南宮熙昭唇角揚(yáng)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
那倒是,她還想搬著小板凳坐在一旁嗑著瓜子看好戲來著。
“我說南宮熙昭,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我對權(quán)利爭斗不感興趣,五年前的我如此,五年后的我亦是如此,五年前,我只想殺了你為父報仇,五年后,我只想我們聯(lián)姻,能夠保證齊越兩國和平共處,這不正是你蕭葉的愿望嗎?”
蕭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看出來,他沒有說謊,這是他來京城見她的原因,不禁微微一笑,起身,唇角扯開了一絲贊賞的笑容。
“讓我考慮一下,或者,我答應(yīng)嫁給你,但是,你得留在越國,既然你說你在你二叔心里是很重要的人,那么,你留在越國當(dāng)人質(zhì)的話,效果會比較好。”
“只要你高興,我無所謂住在哪里。”南宮熙昭這五年來真的改變很多,五年前的他,只是南宮府里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被寵上天的世子,這五年來,在青州經(jīng)歷了很多事,也跟很多不同性格的人來往,他早已不再是五年前那個南宮熙昭。
“那你先到我后院的客房選一間住下吧,等我的身體好點,我們再詳談,現(xiàn)在可以滾了。”
蕭葉說完轉(zhuǎn)身就走,一個趔趄,被南宮熙昭眼疾手快的扶住,確定她真的生病了,不由得關(guān)切的問道:“你的身子不是一向很好,難道是來了京城,水土不服嗎?”
什么叫水土不服,老子到哪里都是水土超服。
“滾,你們男人站著說話不腰疼,每個月讓你來一次,試試看。”想要揍人,實在是連抬起胳膊的力氣也沒有,悲催的直接往他的懷里倒去。
“小心。”南宮熙昭趕緊扶住她,心里不禁暗笑,原來是女兒家每個月的月事來了,難怪脾氣更加暴躁了,但是,也是第一次見著這么病懨懨的飛虎,這下,囂張不起來了吧。
“趕緊放開我們老大!”狂風(fēng)見勢不妙,一溜煙的跑進(jìn)來,從南宮熙昭手里搶過他們家的老大,順勢白了他一眼,我們家老大是你能抱的嗎?
小心翼翼的把蕭葉扶坐在主人座上,輕聲問道:“老大,春桃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了,說有個衛(wèi)家的小姐來見你。”
“不見,老子快要死掉了,誰都不見。”
“我看你還是回床上躺著吧。”南宮熙昭好心的建議道,“我在你家里住些日子,先別泄露我的身份。”
一挑眉,朝蕭葉下了挑釁,轉(zhuǎn)身出了門,看到風(fēng)小隊的人都圍在門口,外加蕭家以前在青州的丫鬟,知道她叫春桃。
“帶我去客房。”
“……”
春桃鄙視的看著他,好大的口氣,比太子爺?shù)礁蟻磉€要大牌,行,你不就是青州后勤部的一個小官員,神氣什么啊。
綻開一個甜甜的笑容,一伸手:“公子這邊請。”管你是什么身份,得罪了姑娘我,先給你的找一間最壞的房間,再給你的飯菜里多放點辣椒。
辣死你!
一時間,忘了客堂里還有一位叫衛(wèi)雨棠的小姐等著她回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