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劍看到的是人是南宮瑾,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會來探監(jiān),而且身邊沒有一個侍衛(wèi),這也太不正常了。
陪著他下來的是獄卒小聲的說道:“那位是宮裡來的侍衛(wèi)大人,拿著皇上的手諭,剛剛來。”
“你下去吧。”冷劍一如既往的冰冷表情,語氣裡帶著居高臨下的優(yōu)越感,即便他主子南宮蘇秦已經(jīng)死了,他的態(tài)度一絲都沒有改變。
“大人,有什麼事您叫我一聲。”獄卒討好的朝他彎身行禮告退。
“你們先回避一下。”冷劍回頭對土狼說道,但是,土狼的身手實在太快,掠過他,已經(jīng)到了南宮瑾的跟前。
“真是稀罕,我們家老大還以爲(wèi)你手裡這顆棋子被拋棄了,卻沒有沒有想到你會親自來看他。”土狼雙手環(huán)胸,脣角上翹,鄙夷的眼神裡透著幾絲不屑,在南宮瑾的跟前站定,臉上貼著面具,語氣卻與那次劫持南宮瑾逃走落地後一模一樣。
南宮瑾是利用阿袁的身份來探監(jiān)的,手裡拿著自己寫的手諭,偷偷摸摸的來,想跟南宮勝做最後一次談話。
驚訝的看著化了妝的土狼和他身後的銀月,再看看冷劍,突然覺得這個組合好不協(xié)調(diào),這兩個明明是蕭葉的人,爲(wèi)什麼會和冷劍在一起。
“是我給他下了毒藥,要他帶我們進來看看南宮勝的。”土狼下巴一擡,傲氣十足的說道,“冷劍,你可以走了。”
一句話把冷劍的責(zé)任撇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雖然不知道南宮瑾會怎麼處置冷劍,現(xiàn)在的冷劍等於是喪家之犬,也只有被利用的份兒。
“見,你先下去吧。”南宮瑾揮手讓冷劍先離開,看看土狼,再看看銀月,然後,目光落在南宮勝的身上。
聽到土狼的聲音,你原本倚靠在牢門上的南宮勝站直身子,很意外冷劍會帶著飛虎營的人來了,他們這是來做什麼,這裡是臨都的大理寺,可不是越國的大理寺,戒備森嚴(yán)不說,進來了,有可能出不去。
“我們老大讓我們來看看你,沒想到會在這裡見著你主子。”土狼等冷劍離開後,一撇嘴,跟蕭葉如出一轍,嘲笑的看著南宮勝,“你爲(wèi)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他卻設(shè)計這麼大的一個陰謀來害你,再次見到哦你家主子,你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南宮勝的手上叫上都拷上了鐵鏈,有些吃力的擡起手,朝他拱了拱,淡淡一笑,道:“我也怕自己是一顆被拋棄的棋子,知道這次是必死無疑,但是,現(xiàn)在知道,拋棄自己的不是效忠的主子,也能毫無遺憾的去死了。”
“真是忠心耿耿啊!”銀月站到土狼身旁,冷冷的看著南宮瑾,一撇嘴,譏笑道:“哎呀,你也不用怕,我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
“機會難得,乾脆將他帶到我們老大面前去吧。”
土狼壞心眼的一笑,明白南宮瑾臉上的戒備是幾個意思,他是怕他們劫持他吧。
“這個主意不錯!”銀月欣然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