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臉上不善的養(yǎng)樣子,土狼不禁擔(dān)心起來,難道他知道南宮熙昭曾經(jīng)跟他們家老大求過親了?
瞧他一臉怨夫相,明顯是在吃醋,可是,吃南宮熙昭的醋有什么好吃的,仔細(xì)一想,南宮熙昭是不可能跟他們家老大在一起的,而且,老大喜歡是他好嗎?
他不禁有點想要把老大喜歡他的事實脫口說出來。
“你們慢慢聊,我有事要出去一下,紫蜂,帶路。”寧長安心情很不好的朝紫蜂叫道。
紫蜂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遇上土狼詢問的目光,他朝他比了一個手勢,是飛虎營二號人物的代表,兩只手的食指翹起來,意思是說,太子爺要去飛虎營找蒼千擎。
土狼對于蒼千擎回青州的事,也覺得有些蹊蹺,但是,他跟飛虎營的所有人一樣,對老蕭還是很信任的,他不可能為蒼千擎開后門,也就是說,蒼千擎必定學(xué)到了一定的本領(lǐng),要不然,這個二把手校尉之職,當(dāng)不了幾天就得下崗。
紫蜂和銀月跟著寧長安走了,留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南宮勝抱著南宮熙昭,又是哭,又是笑,對于他的表現(xiàn),冷劍靜靜站在一旁,神情淡泊的看著這一切。
“昭熙,你變得壯實了。”
南宮熙昭不忍心推開南宮勝,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他,直到他抹著眼淚把他推來,這個比他年長幾歲的哥哥,是父親手里最有用的義子,私底下,他聽到父親和二叔在商量以后要怎么利用這個義子,他偷偷跑去看他,被他發(fā)現(xiàn),那個時候,他不知道他就是南宮家唯一的獨子,對他露出善意的微笑。
就因為那個微笑,他一直深信南宮勝是一個內(nèi)心善良的人。
“這幾年,沒有生過病,有得有失吧,失去了南宮家世子的身份,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勝哥,你的傷可好些了?”
“不礙事了。”南宮勝有些尷尬的退開了幾步,對于南宮蘇秦的死,他也說不上是什么樣的心情,在他的計劃里,南宮蘇秦是不應(yīng)該死的,他手中的權(quán)利會被奪走,但是,他能在南宮家安然無恙的繼續(xù)活下去。
“二叔的結(jié)果,早就注定好了,他和父親一樣,做了太多喪失道德倫理的事,這是報應(yīng),總算是和父親一樣,在風(fēng)光的時候去了。”
若是權(quán)利被剝奪,也許他會覺得,還不如痛快的一刀殺了他。
父親和他每次都在說要實現(xiàn)對先帝的承諾,拿下青州,奪下越國一半的國土,他就是想不明白了,為什么要奪走人家越國的一半國土,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家園里不好嗎?
他最討厭打打殺殺的事,但是,他的家里,就是整天在預(yù)謀著打打殺殺。
來到青州以后,他晚上睡不著覺,回想起來,父親也許只是先帝手里的一枚棋子,他利用父親對他的忠誠,讓他沖在最終前面,為他開疆辟土,而二叔似乎看透了先帝的意圖,等他死后,二叔掌握了所有的權(quán)利,并且殺掉了嫡皇子。
他討厭生活在那樣的環(huán)境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