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爲什麼要把印澄帶去?人家夕愛有什麼不好?”風憶聽到劉小愛說的話,肺都快氣炸了。
“爲什麼?呵!媽,我已經(jīng)成年了,有妻有兒。你又是爲什麼,要幫我安排相親?還有,你只是讓我去,沒說過印澄不可以出現(xiàn)在哪裡。”洛羽痕的態(tài)度也不是太好,語氣略帶冷漠。
“我都是爲了你好,印澄是月都的董事長,她跟你在一起,哪兒有時間照顧你和兒子?”風憶著實是不太喜歡印澄,說到底,一個女強人做不來家庭主婦。
“一家人一起生活,本來就是互相照顧。不是隻有男人主外女人主內(nèi)纔可以,我們也可以共同面對所有事情,我的事情你別管了!”洛羽痕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印澄坐在他的身邊,風憶的聲音堪比喇叭,讓她如何聽不到?洛羽痕只是看著她的臉色不太好,然後伸出右手將她摟進懷裡。
“洛羽痕,是不是我應該回到我的那個世界去?不應該來打擾你的。”印澄漸漸的開始懷疑起來,或許當初的決定,不是對的。
“別那麼想,只要我們一家人能快樂,就好了!”洛羽痕勾起一抹淡笑,他從未質疑過自己。
“可是我的世界本就是黑暗的,曾經(jīng)我以爲,只要我剷除掉所有企圖破壞我們的人。就可以讓羽陌快樂,保護你們的安全。現(xiàn)在,呵!”印澄自嘲一笑,總有些人,不管他們做出怎樣的事情,印澄都不能對他們怎麼樣。
“現(xiàn)在也可以,別擔心了,乖!”洛羽痕微微皺著眉頭,他不想讓印澄有任何的懷疑。
兩個人這麼坐著,沒有說話,只剩沉默安靜的空間。印澄靠在洛羽痕的肩膀,閉上眼,想著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兩個人要在一起,就那麼的難?黑與白的世界就不能融合麼?印澄輕笑,如何融合?本就是對立的。
次日一早,風憶和夕愛就站在了洛羽痕的別墅門口。夕愛似乎一夜之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她想要努力的爭取到洛羽痕,想要堂堂正正的成爲洛夫人。
“媽,你怎麼來了?”洛羽痕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的眼前放著水。
“我是來讓那個女人離開的,這纔是我唯一承認的兒媳婦!”風憶的態(tài)度很堅定,雙眼瞧著樓上。
“媽,能不能不鬧了?”洛羽痕氣急,他轉眼又瞧著夕愛一臉委屈的模樣。
“鬧?我是鬧麼?結婚要門當戶對,那尊大佛,我們洛家可養(yǎng)不起。”風憶勾起脣角,滿臉諷刺。
不等洛羽痕說話,印澄已經(jīng)走下樓來。看著眼前的兩個女人,她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臉上的淡漠與雲(yún)淡風輕,讓夕愛皺起了柳眉。
“大佛?呵!我覺得我那天的提醒已經(jīng)很透徹了,沒想到你還這麼的不知好歹。還有你,做個小三兒破壞我的家庭,是你這個千金大小姐該做的?風憶,我念你是洛羽痕的母親,已經(jīng)很忍讓你了,別太過火。”印澄俯視著兩個人,眼中帶著無人能及的震懾力。
這幾句話,再加上印澄的樣子。三個人都有些愣住
了,夕愛抿了抿嘴,這個女人真的很強大。
“你算什麼東西,這可是洛家,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說話,別以爲你是月都的董事長,我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風憶緩過神來,氣急的站起身吼道。
“呵,你們能對我怎麼樣?你既然知道我是月都的董事長,還能這麼跟我說話?洛家我自然不會動,畢竟是我兒子父親的產(chǎn)業(yè)。至於齊家?哈哈!要讓你們一敗塗地,家破人亡,我印澄還做得到!別怪我沒提醒你們,休想破壞我的家庭,不然,不管是誰,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印澄雙手握緊,她已經(jīng)不管是不是洛羽痕的母親,只要違揹她,就要付出代價。
“印澄!別這麼說話!”洛羽痕聽著都有些驚了。
“你……”風憶的瞳孔慢慢放大,手指著印澄,然後一下子昏厥了過去。
“媽,媽!”洛羽痕急切的扶著風憶,然後抱起她趕往醫(yī)院。
印澄只是冷眼看著這齣戲,瞧著夕愛那種虛僞的表情。她是不知道,夕愛爲什麼會一夜之間變化那麼大。昨天還氣得不行的離開,今天就得意洋洋的跟風憶來這裡。她不是已經(jīng)死心了麼,到底是什麼原因?
兩個人將風憶送到了醫(yī)院才知道,風憶是心臟病突發(fā)。所以此刻正在急救,不久洛奇也趕了過來。得知原因,也有些氣了。可是,這件事本來也是風憶的不對,他還能說什麼?
“你不過來麼?”洛羽痕撥打了印澄的電話,畢竟是她氣得自己母親心臟病突發(fā),怎麼也該來看看啊!
“我過去?那就去玩玩吧!”印澄輕笑,放下電話。
洛羽痕看著手機,玩玩?拿人命在玩麼?是啊,印澄一直都是這樣。二十分鐘後,印澄站在了急救室外面。
“你還敢來?要不是你,洛伯母怎麼會心臟病突發(fā)!”夕愛看著印澄來了,氣急的大聲吼道。
“我做事,從來不拖泥帶水。你回去等消息吧!”印澄路過夕愛的身邊,不著痕跡的輕聲說。
夕愛有些愣住了,等消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你不但害了洛伯母,你還想害我們家麼?”夕愛轉過頭,看著印澄的背影,心裡自然有些慌了。
“呵!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善人,甚至有人稱我爲魔鬼。你認爲魔鬼會輕易的放過,得罪了自己的人?”印澄轉過頭,回眸一笑,那麼美麗。
可是在夕愛的眼裡,卻看到了印澄眼裡的一絲嗜血、一絲玩味、一絲危險。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連她自己的手指,都不能動分毫。
“印澄,別這麼做。這個時候先看看我媽怎麼樣了!”洛羽痕拉著印澄的手,委婉的阻止。
“別這麼做?可以,你讓她跪下來求我!”印澄沒有被洛羽痕拉走,只是慢條斯理的說著。
“求你?可能麼?你算什麼啊!讓我求你?”夕愛愣了下,上前兩步,擡起右手便一耳光扇在了印澄白皙的臉上。
此時,印澄有些愣了,平生出了訓練,沒人敢動她。
而第二個原因,是洛羽痕竟然沒有阻止,看笑話呢?
“知道打我的人會是什麼下場麼?”印澄的臉上沒了任何表情,只是一層冰似的寒冷。
她擡起手,一步一步走近夕愛。夕愛愣愣的看著印澄的右手繞到了自己的身後,印澄只是左手將戒指裡的絲抽了出來。
“印澄,鬧夠了沒有?”洛羽痕看出了印澄的用意,立刻上前兩步,緊緊的抓著印澄的手臂。
“怎麼,心疼了?”印澄輕笑,絲回到了戒指裡。
這一切,洛奇都看在了眼裡。他心裡清楚,這個印澄絕不只是月都的董事長而已。她太過年輕,服飾太過特別。
“印澄,我沒有心疼,只是不希望你這麼的控制不了自己。我們別在意她說什麼了,先看看我媽怎麼樣了!”洛羽痕垂了口氣,如果印澄真的在醫(yī)院解決了夕愛,那齊家會怎麼樣?外界又會怎麼說?
印澄放下雙手,冷眼看著夕愛。這種眼神,讓夕愛全身不自在。沒過一會,人從急救室推了出來,然後進入病房。洛羽痕和洛奇趕緊跟了上去,而夕愛緩過神,也走了進去。
“喂,齊氏集團,幫我處理趕緊!”印澄站在窗前,輕聲說道。
“知道了!”查徳在背月總部,語畢,他便發(fā)出了命令。
印澄走進病房,看著風憶臉色蒼白,像是沒了生氣一般。靜靜的躺在病牀上,她的眼裡,沒有絲毫憐惜,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看著三個人滿臉的情真意切,擔心不已的表情。印澄下意識的覺得,夕愛真的很虛僞。而洛羽痕跟洛奇倒沒什麼。整整三個小時過去,印澄坐在一邊的椅子上,轉過頭欣賞著外面的風景。此時,夕愛的手機響了起來。
“夕愛,你惹了什麼人?爲什麼我們公司的股票極速下滑,以這個速度,不到兩天公司就沒救了。我打電話過去,別人說是你惹了什麼惹不起的人物,到底怎麼回事?”夕愛的父親齊總裁在另一邊,心急如焚。
“什麼?”夕愛瞪大了眼睛,轉過頭看著正一臉悠閒的印澄,一定是她。
“你到底對我家做了什麼?”夕愛走到印澄的面前,一邊吼眼淚一邊落。
“你不知道麼?我想你父親應該很清楚的告訴你了!”印澄輕笑,查徳的效率還挺快的嘛。
洛羽痕和洛奇聽到這句話,頓時愣住了。本來洛羽痕以爲印澄只是說說,沒想到,印澄居然說到做到了。而洛奇則考慮的是,僅僅三四個小時,就能讓齊氏面臨危機,這是何等的勢力。
“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們家!”夕愛咬緊了嘴脣,雙手緊握。
“很簡單,跪下來求我!”印澄站起身,像是沒有任何情感的人。
“你……”夕愛低著頭,心裡亂得不行。
“印澄,停止吧,別這麼做了!”洛羽痕走到印澄的身邊,有意說情。
“停止?她打我的時候,可沒見她的手在空中停留一秒!”印澄細眉輕挑,得罪她的人,從來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