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耀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了靖柔的嬌顏。
“好累……”靖柔艱難的坐了起來,全身上下,像是骨折一般,沒有多少力氣。而在看看自己,衣不蔽體。再靖柔的腦海只有一了念頭:“難道我裸睡?”本不在乎,看著這牀頭的衣服,準(zhǔn)備著衣起牀。掀開被子,牀單上的紅色,猶如一朵剛開的玫瑰般嬌豔。
頓時(shí),靖柔迷惑了,連忙穿上了衣服。看著屋裡的裝扮,是格外的熟悉。通過銅鏡,看著自己未毀的妝容,心裡的石塊放下了一些。“我這是在哪?”靖柔自言自語,走出了房門。,陽光打在臉上。靖柔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啞口無言……
靖柔連忙跑回屋內(nèi),看著牀單上刺眼的紅色,淚,自己就流了下來……
靖柔突然意識(shí)到了不對(duì)!“難道……”對(duì),那次是冷御桀的玩笑。一覺醒來,靖柔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要進(jìn)去了……”這句話不斷的迴盪在靖柔的耳邊,靖柔絞盡腦汁的回想著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與煙允在宮中飲酒,後來被一個(gè)男人迷迷糊糊的抱走……後來……口乾舌燥,渾身發(fā)熱……等等,難道我……被人下藥了?可這毒是誰幫我解的?
靖柔回憶到了一半,就停止了思緒。迷亂的問題,打斷了靖柔的思路。
就在這時(shí)……
“咚咚咚……”冷御燼端著飯菜走進(jìn)了靖柔的房間。“你醒了啊,餓了吧,來吃東西。”冷御燼笑著說道。靖柔用被子遮蓋住了牀上鮮豔的“花朵”,走向了冷御燼。“燼……昨天我……”“你還說呢,喝了那麼多的酒,我看看,還發(fā)燒不發(fā)了。”說完,冷御燼將手放在了靖柔的額頭上。
“嗯,不燒了。快吃飯吧,一會(huì)兒就涼了。”冷御燼將飯菜推到了靖柔跟前。冷御燼看著靖柔,將飯菜吃完,才離開……離開時(shí),不忘說一句:“昨天晚上的事,不要去想它。”
靖柔看著周圍既熟悉又陌生,天堂與夢(mèng)魘,融爲(wèi)一體的桀王府……“不去想,昨晚……”靖柔在王府裡漫步,彷彿讀懂了冷御燼的話。懸著的心,終於完全落下。
靖柔心中的疑惑解開了,心中對(duì)冷御桀的很,也因這個(gè)誤會(huì)而消失了。靖柔熟悉得走大了大廳,看到了冷御桀和冷御燼。
靖柔對(duì)兩個(gè)人笑著,這讓冷御桀大吃一驚。“怎麼了?見到我很吃驚嗎?”靖柔看到了冷御桀的表情,問道。冷御桀沒有說什麼,這是沉默。
“桀,說說你接下來的計(jì)劃吧。”靖柔正經(jīng)了起來,開始了計(jì)劃的討論,而冷御桀卻被靖柔對(duì)自己的稱呼給嚇住了。“接下來,就是等待時(shí)機(jī)。”冷御桀平定了心情說道。而從始至終,冷御桀都沒有看靖柔,好像在逃避什麼。“等?實(shí)際?會(huì)有麼?”靖柔不信的問道。冷御桀依舊沒有擡起頭正視靖柔,所有的動(dòng)作,靖柔盡收眼底。
“嗯。”冷御桀說完,便離開了,留下了靖柔和冷御燼……
“燼哥哥,我們要在這裡待嗎?”靖柔問道。因爲(wèi)計(jì)劃的原因,冷御燼需要無時(shí)無刻的待在冷御桀的身邊。“嗯,委屈靖柔幾天,等我們事情辦成了,我?guī)愠鋈ネ妫脝幔俊崩溆鶢a上手搭在靖柔的肩上,溺愛地說道。
“嗯,燼哥哥最好了。”靖柔說完,便抱住了冷御燼的胳膊。冷御燼笑了笑,撫摸著靖柔的頭……
冷御桀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再次看到靖柔,一切都變了……
送上本人原創(chuàng)小詩一首:
對(duì)自己好一點(diǎn)
勝過他千句愛你
已經(jīng)忘了
何必再去求他見她
用他的背叛來折磨自己
何必再去想他念他
用他的花心來安撫自己
何必再去恨他罵他
用他的玩弄來笑話自己
太多的藉口,太多的何必
最後騙的只是自己
既然愛了,就別再離開
既然分了,就別再留戀
既然痛了,就別再去愛
既然狠了,就別在釋懷
既然忘了,就別再想念
既然死了,就別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