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呂月蘅只是覺得這些山賊只有撒氣的作用，到是莫小小這一舉動讓他覺得作用好像還不止這些。

“？！”尼瑪！什麼時候不休息，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在這裡！

“休息的話還早了一點呢，我們不如再趕一段路再做休息如何？”

莫小小是不懂的隱藏的，那緊張的語氣已經明顯透露出她明顯知道了什麼。

問題是，她一不會武，二不會術，根本一無是處，她如何能感覺到？難道真如她所說的，她其實來歷還不小？

“我到覺得早點休息早點趕路更好。”

“……”呂月蘅的本事莫小小是知道的，再聽到他語氣中帶著的調侃之意，她更是清楚，他應該是已經感覺到危險了。

莫小小心裡和呂月蘅的想法是一樣的，這個荒山野嶺的，又在時候出現這樣刻意的氣息，有百分之九十可以確定是山賊了。

不過山賊又如何，一般都山賊還不夠十六耍兩招呢！

莫小小隻當是呂月蘅想在她面前裝下叼酷帥，震懾震懾一下她這張嘴，讓她以後還是別那麼囂張。

不過嘛！若是以前的話這樣的震懾絕逼是有用的，但是現在……依舊送呂月蘅兩個字——呵呵。

撇了撇嘴，莫小小便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吧，其實這裡也不錯。”

然而莫小小話音才落，心卻猛然一怔，面色全變，“不對！”

呂衍微微挑眉，“什麼不對？”

連忙回頭，莫小小便壓低了聲音著急道：“不是山賊！我們回走！”

話落，不待呂月蘅反應，莫小小就伸手搶著拉住繮繩，想掉轉馬頭。

是的，不對勁！

因爲她已經從這不善的氣息中感覺到了一抹熟悉，這抹熟悉和十六給她的感覺是一樣的，既熟悉，又陌生，但不同的是這氣息讓她悸顫。

沉靜卻又凌厲，殺意十足，這不是山賊那樣的烏合之衆能散出來的，這是專業，和四年前那羣死士給她的感覺是一樣的！

呂月蘅被莫小小此舉弄得莫名其妙，原本就拉著繮繩的手一用力，馬兒不僅沒掉頭，反而在原地打了個圈，“你幹什麼？！”

莫小小的力氣是比不過呂月蘅的，同一根繮繩兩雙手，她自然是不可能控制得住馬兒。

心裡著急，卻又不敢大聲說話，莫小小努力壓低了聲音，“你相信我，這不是山賊！是殺手！”

呂月蘅皺眉，眼中透出疑惑，同樣也透出凌厲，“你是怎麼知道的？”

連人都沒看到，居然就能知道就能做到是山賊還是殺手，他都做不到，她是怎麼知道的？！

呂月蘅眼中的凌厲讓莫小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怎麼又狗咬呂洞賓了呢？！老子這是天賦！你以爲幽冥聖人能收個普普通通的人做徒弟！說一百次幾十次了姐不是一無是處你就是不信！”

“……”被莫小小直接那樣嘰裡呱啦一堆罵，呂月蘅嘴角微抽，“下馬！”

“？！”尼瑪？！這是什麼情況？這個時候趕她？！“喂！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