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餓了么?”呂月蘅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糾結于趁早跑路的莫小小是沒有發現,想也沒想便道:“現在忽然又不是很餓了,或者我們可以打……”
她打包兩個字還沒說完,呂月蘅便唇角一勾,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終于發現有些不對勁的莫小小抬手搓了搓手臂,“干嘛這樣看我?”
“你以為呢?”
“……我……我忽然又覺得很、很餓……”
“來不及了。”
“啊——別拉我被子啊!我是真的餓了!”
“十六殿下智商不是九十。”
“不是,你聽——唔——”
之前又收了一錠銀子負責把風,防止有人上樓的店小二抬眸看了看樓上的廂房,隨后搖了搖頭將才取下來沒多久的棉花再度塞進耳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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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莫小小昏昏欲睡的靠坐在木桶里,而僅著白色中衫長褲的呂月蘅則抬了顆圓凳坐在她身后,手里拿著一把梳子給她細細的梳理著濕漉漉的長發。
呂月蘅的動作輕柔而細致,堪比專業人士,莫小小忍住舒服的輕嘆出聲,“十六,我以后的頭發都給你梳好么?”
抬起眼皮睇了莫小小一眼,呂月蘅再度糾正,“叫夫君。”
“……好好好!夫君!娘子我以后的頭發都交給你梳可否?”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表現?
聽出呂月蘅的弦外之音,莫小小睜開困頓的眼,然后垂眸掃過自己胸前青青紫紫的吻痕咽了口口水。
話說,這代價好像有點大啊!
見莫小小半響不吭聲,呂月蘅給她梳理羞憤的手一頓,原本舒展的劍眉微攏,“不愿意?”
“怎、怎么會,愿意愿意!高興還來不及呢!”莫小小又開始昧著良心說謊,因為就十六剛才那語氣,她哪里敢說不愿意啊!
攏起的劍眉舒展開,呂月蘅撩起一縷發絲又開始細細的給她梳理,“嗯,是該高興,不過近日|也不會有什么時間幫你梳了,待回到京都天天幫你梳。”
“……”呂月蘅說得輕松自然,莫小小卻聽得滿臉黑線,這其中之意她還是曉得的。
“怎么又不吭聲?”呂月蘅再度抬起眼皮。
“沒、沒什么,太高興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啥好。”這次,莫小小直接收起良心。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瞧你。”呂月蘅說著縷了縷已經梳理得順滑的秀發,然后站起身將梳子放到圓桌上后轉身走到浴桶前府上湊近莫小小的臉頰,“近日若是你什么時候想梳頭了便告訴本殿下,本殿下會盡量抽出時間。”
“……”莫小小微縮著脖子,擠出一個笑,“謝、謝十六殿下恩典,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叫夫君。”呂月蘅再度湊近了兩分,變得有些灼人的氣息吹拂上莫小小的臉頰,而變得有些深邃的眸子則從她的眼睛緩緩下移,一路上過那布滿吻痕的纖細頸項,白皙圓潤的胸部,然后……
感覺到氣流已經有些不太對勁的莫小小連忙假意搓著手臂擋住他繼續往下掃的視線,“夫君,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