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可柔突然沖出去,出乎所有人的預(yù)料,軒轅紀(jì)風(fēng)已經(jīng)赤紅了雙眼,這個人就算化成灰他都不會忘記!
血狼就是五年前殺死媛媛的兇手!
現(xiàn)在不僅是軒轅紀(jì)風(fēng)這樣,歐陽景逸亦是如此!
路慕白額頭上冒汗了,血狼如果不死,所有的事都要暴露在陽光下,夜大的計劃被破壞不說,姜嵐嫣的處境也會尷尬,就怕那時姜嵐嫣會恨夜大,再也不可能接受夜大,那他也別想登上黑道第一把交椅。
警察迅速的趕到現(xiàn)場,疏散了不關(guān)緊要的人群,以免成為血狼下一個人質(zhì)。
筱可柔癱軟的兩條腿像面條,不過這次她可沒有姜嵐嫣那樣幸運,有了前車之鑒,這次血狼是掐住她的脖子,血狼的手又枯又大,像一把釘耙緊緊地扣住筱可柔。
筱可柔如果站不住,她的脖子就會被血狼提著,這和上吊沒什么區(qū)別,所以筱可柔想昏過去都不可能,除非她真的想死。
“放了人質(zhì),束手就擒。”警察們?nèi)蔽溲b對著血狼說。
對面的狙擊手都做好準(zhǔn)備,許多紅點在血狼的臉上晃動,那是槍口的瞄準(zhǔn)線。
血狼狂笑,真當(dāng)他是白癡了,他會聽警察的話,放了筱可柔!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他不想被條子抓住,抓住之后他也活不了,就算今天他逃了出去,也逃不了夜大的追殺,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出路了。
他抱著必死的決心,看著被歐陽景逸抱在懷里的姜嵐嫣,他不甘心,他面對著警察,做出最后的突擊。
筱可柔快被他勒死,兩眼泛白,血狼還是不松,他喪心病狂向前撲去,一只手在筱可柔的脖子上一擰,然后伸向姜嵐嫣。
砰!一聲槍擊,畫面被定格,血狼睜著眼睛不甘心地倒地,頭上有一個彈孔。
警察趕緊上前,醫(yī)生也來了,架起筱可柔往醫(yī)院送。
一個擔(dān)架放在歐陽景逸面前,歐陽景逸抬起頭,“她沒事,她只是被嚇著了。”
醫(yī)生便撤離了這里。
歐陽景逸抱著姜嵐嫣離開,他不想讓姜嵐嫣卷入這起事件里。
路慕白看著自己懷里的小男孩,不知道送給誰,韓秀珍早已不在場,歐陽景逸帶著姜嵐嫣離開,而軒轅紀(jì)風(fēng)卻冷冷的站在原地,琳達(dá)嚇得躲在他懷里,但是軒轅紀(jì)風(fēng)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路慕白嘆了一口氣,還是自己抱著小男孩離開了。
還是那張白色的床,姜嵐嫣醒來時所有的記憶都回來了,她還記得是歐陽景逸從山佐的手里救了自己。
還有是她失憶這段時間和歐陽景逸在一起的事,心就像泡在蜜糖里。
“醒了。”歐陽景逸拿著水杯過來,坐到床邊,伸出他纖長白皙的手。
姜嵐嫣本能的向后退去,躲過他的手,接過他手里的水杯。
“怎么了?你昨晚發(fā)燒了,我只是摸摸看,你還發(fā)燒不。”
姜嵐嫣抱著水杯,不動了,歐陽景逸笑笑,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嗯,不燒了,但是這藥你必須吃,以后就不用吃了。”
姜嵐嫣從他的手心里撿起藥片,仰頭吞掉。
這丫頭今天怎么那么聽話?歐陽景逸疑惑,不會是被昨晚的事嚇到了?
歐陽景逸這樣想著,便張開雙臂將姜嵐嫣緊緊地抱在懷里,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不要害怕,昨天的事你就忘記吧,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了,我保證。”
他說的好溫柔,他的懷抱好溫暖,有一刻讓姜嵐嫣迷失了自我,輕輕的從背后環(huán)上他的背,這樣的感覺讓她心滿意足。
歐陽景逸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精致的小耳垂,姜嵐嫣身子一頓,羞紅了臉,推開他,“那個……”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歐陽景逸以為她是不是又想起那晚的事,為此討厭被人碰觸,伸手就要去拉她。
姜嵐嫣慌張的往后一退,不小心頭碰到床架上,“哎呦!”姜嵐嫣疼著齜牙咧嘴,用手撫上后腦。
歐陽景逸心里一緊,身子向前撲去,想幫她揉揉頭,“有沒有碰疼!”一個不小心就將她壓倒在床上,還親了上去。
姜嵐嫣瞪大了眼睛,只是輕輕的碰觸,歐陽景逸便不舍得離開,輕輕的在她的兩片花瓣上品嘗,一只手早已伸到她的后腦勺。
“調(diào)皮!”歐陽景逸離開她,發(fā)現(xiàn)她還睜著眼,笑意在嘴角蔓延,輕輕地蒙上她的眼,“你這樣無辜的看著我,讓我忍不住吃掉你。”
這是漫步云端的感覺,姜嵐焉感覺自己掉進(jìn)了棉花里,身體輕飄飄的,融化到太陽里,到處都是他的味道。
歐陽景逸輕輕地拿開手,發(fā)現(xiàn)她輕顫睫毛已經(jīng)覆蓋了眼瞼,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臉上的皮膚白里透紅,像水蜜桃一樣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輕輕地含住她的柔軟的兩片,吸取她的蜜汁,另一直只大手撫上她纖細(xì)的腰肢,隔著一層睡衣,也讓他呼吸急促。
姜嵐鄢有些緊張,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也許她會反抗,但是從景逸把她從山佐那里救出來,她在看見他的最后一眼,她的心便淪陷了。
她知道他是愛著自己的,就像他說的,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
愛一個人就要完全把自己給他。就算以后大家不可能在一起,那她也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歐陽景逸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對,是緊張,他早不是青澀的男人,對于女人的身體他都能輕而易舉的挑逗起對方的欲想,但是她,一個自己愛到無法自拔的女人,總是惹的的他爆跳的女人,讓他憐惜,他會永遠(yuǎn)愛她。
輕輕地解開她的睡衣,大手撫上她的元渾,她的微微發(fā)紅的身體輕顫一下,嘴里發(fā)出一聲低吟。
半退的衣衫,潮紅的臉頰,粉嫩的皮膚,在歐陽景逸準(zhǔn)備進(jìn)一步時,姜嵐鄢突然抓住他正游弋到她大腿根部做惡的大手,“把燈關(guān)上”。
她的語氣顫抖,好像用盡了全力。
歐陽景逸心領(lǐng)神會,心里對這個羞澀的女人更加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