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一切都已經很明了了,那個傳說中的六王妃,是雪兒無疑,而摟著一個小妾的男子,定然是那個六皇子了,居然敢意淫他的雪兒,絕不可原諒!
突然被人襲擊,拓拔泓急忙閃避,湖畔居亂作一團,一個神階高手的怒火,豈是普通人承受得起的?
幸虧拓拔泓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雖然他的修為還不曾突破神階,但也算是高階了,所以情急之下將小妾推開,自己也也跟著極速閃避,總算是避開了耶律宸的突襲。
呼延燁急忙阻止,大聲道:“耶律宸,你怎么回事情?怎么一見面就打打殺殺的,你們有仇嗎?”
“有仇!而且還不共戴天!”耶律宸咬牙切齒地咆哮。
敢意淫他的親親娘子,自然是不共戴天的!
“我壓根兒就不認識他!”拓拔泓大聲辯解,“他一定是認錯人了。”
“沒有認錯!打的就是你!”耶律宸一邊說,一邊催動玄氣,一雙絕美的桃花眼中閃爍著熊熊怒火。
拓拔泓徹底懵了。
他什么時候得罪了這位變態高手的?
才十二三歲便已經突破了神階,世界上再也找不到這樣的變態了,這樣的變態,見過一次便永遠都不可能會忘記,可他的腦海中竟一點記憶都沒有,莫非他失憶了?
上官吹雪急忙上前攔住,一句話也不敢說,容貌可以改變,但聲音卻很難改變,雖然她用了變音器,但拓拔泓這么變態,誰知道會不會認出她來,還有拓拔滟,為人捉摸不定,眼前這些人,一個比一個不正常,萬一不小心穿幫了可就慘了,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見雪兒一臉焦急地攔著自己,一句話也不說,耶律宸急了,再也沒心思爭風吃醋了,急忙一把拉過雪兒,低聲問道:“雪兒,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看雪兒的表情甚是著急,可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這太不正常了,莫非雪兒的喉嚨出現什么問題了?
上官吹雪搖搖頭,從身上取出一片金葉子,作為宸兒砸爛了東西的賠償,然后飛也似地沖出了湖畔居。
見狀,耶律宸猛地回過神來,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雪兒不敢說話,大概是怕引起拓拔泓的關注,是擔心被拓拔泓給認出來,他也真是太糊涂了,雪兒極力隱藏身份,他應該幫忙才對,怎么可以扯后腿呢?為今之計,悄無聲息地離開才是最完美的,倒不是因為怕了拓拔泓,而是不想和這種蒼蠅有什么交集。
就算拓拔泓娶了一萬個和雪兒長得相似的女人又怎么了?橫豎都不是雪兒,他又何須在意?
“雪兒,等等我。”想通了之后,耶律宸懶得再和拓拔泓打下去了,急匆匆地追雪兒去了。
呼延燁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拓拔泓一把將他攔住:
“燁,你跟他們是什么關系?”
“他們是我的救命恩人。”呼延燁言簡意賅地解釋道。
“啊?”拓拔泓大為驚訝,就剛剛那兩個小鬼頭,居然會是燁的救命恩人,這世界也太瘋狂了吧?
“燁,那兩個人叫什么名字?”拓拔滟沉吟著問道。
“剛剛突襲六殿下的那個人叫耶律宸,上來攔阻的那個叫上官吹雪,怎么了?莫非四殿下也認識他們?”呼延燁好奇地道。
“耶律宸?上官吹雪?”拓拔滟努力地思索著,但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自己在哪兒見過,最后只好放棄,搖搖頭道,“不認識。”
“我總覺得那個叫上官吹雪的少年給我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我懷疑我在哪兒見過他。”拓拔泓若有所思地道。
“不過是個尋常少年罷了,長著一張大眾臉,難怪王爺會覺得熟悉了,這天下的少年,大都長成這副模樣。”小妾嗲聲嗲氣地道,不知道為什么,在那個叫上官吹雪的少年身上,她居然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比以往她在任何女人身上感覺到的都要強烈。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準,可是,上官吹雪只不過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少年罷了,怎么竟然會讓人產生危機感呢?
“寶貝說的是,是本王多慮了。”一聽小妾嗲聲嗲氣的說話聲,拓拔泓渾身上下一陣酥麻,再也不想什么熟悉不熟悉的事情了,摟著小妾盡情享受美食去了。
“燁,你難得回京,一起聚一聚吧。”拓拔滟揚眸提議道。
“好。”呼延燁也不拒絕,索性就坐了下來,與拓拔滟長話家常起來。
拓拔泓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她的小妾太過煩人,所以他也沒太多精力來與呼延燁長話家常。
“王爺,織兒昨兒個看中了一只手鐲,那手鐲與傳說中的九轉玲瓏鐲很像,等吃完飯后,王爺陪織兒去買可好?”拓拔泓的小妾,也就是蘭織夏,嬌滴滴地央求著。
翼城百姓都知道,九轉玲瓏鐲乃是六王妃的貼身信物,據說好像是長在六王妃身上一般,不管用盡什么手段,都無法取下,如今,翼城女子為了取悅六殿下,紛紛效仿六王妃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那個九轉玲瓏鐲,更是風靡翼城,無數工匠模仿,無數少女追捧,雖然無法像真正的九轉玲瓏鐲一樣,在手臂上生根,但是,外表的相似還是可以做到的。
要想做到外表相似,那材質自然是高檔的,至于價錢,更是高得離譜,盡管大家都知道這是膺品,但誰讓六殿下喜歡呢,只要能夠討六殿下歡心,管它是真的還是假的,連人都是假的,東西是真是假,重要嗎?
“好,吃完飯我們馬上就去買,相信織兒戴上之后,一定艷驚翼城。”拓拔泓毫不猶豫地點點頭,為美人買單,那是男人的光榮。
“還有玉釵,耳環,項鏈..”蘭織夏如數家珍,滔滔不絕地要求這個要求那個,拓拔泓有求必應,還一臉的享受。
拓拔滟頭也不抬地管自己吃菜,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這個蘭織夏,仗著與子汐有幾分相似,一天比一天驕縱,早就忘記自己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