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連向來冷漠的慕去劫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腳下這只藍色幻凰,高大上的外表下,真的就是一顆瑪德智障的心。
他忽然間都有些羞澀了-
有種自己逼格duang的一下就掉了好幾個層次的感覺。
還不如騎著他自己的青凰-
當然騎青凰這事,他也只是想想而已,暗域這片地方,不止對他,就連對他的青凰影響都很大。
無法飛行這一點是絕對的蛋疼。
所以眼下即便這只瑪德智障幻凰在以狗刨的姿勢前進,他也只是抽抽嘴角,忍了。
蘇北落也是滿頭黑線,想來或許是因為從小就將狗蛋兒當狗蛋兒養了,它便真的以為自己是只狗蛋兒了,狗刨這樣的姿勢,倒是也能理解了。
“刷刷刷-”狗刨歸狗刨,狗蛋兒的動作倒真的很快,不過片刻時間便帶著蘇北落和慕去劫進了暗域之中。
剛一進去,兩人便感到一股強大的吞噬之力,遠處一片黑暗,半個暗域都被一個黑洞給吞噬掉了,而那吞噬并未停,黑洞越來越大,它周圍的東西都被撕扯成碎片與灰燼,繼續擴充著那個黑洞。
連光都沒放過!蘇北落親眼見著周圍一片火光被撕扯成細碎的光線,化作道道流光被那黑洞吞噬。
而此刻,那古陣遺卷的傳送空間,已經到了那黑洞上方的虛空中。
原本看起來將要脫離這畢宿星的傳送空間,此刻正以閃電般的速度,被那黑洞生生給吸下來。
蘇北落他們只敢在邊緣的,不敢輕易的靠近,那黑洞里還斷斷續續的發出鐵鏈碰撞的聲音來,仔細聽的話,還能發現極低沉的嘶吼聲音。
像人的,又像獸的。
蘇北落腦海中立即就閃現過當初看見的那個神秘棺槨。
眼下這情況還真是復雜,她金手指當真是不夠大了,這暗域對她也有影響,力量像是被壓制了,不過壓制的并不嚴重,遠不及上一次到這里的十分之一。
不知那黑洞之中是怎樣一個世界,總之定是不好的。
風起,她滿頭發絲都被吹散了,這蘿莉的模樣,其實只到慕去劫的腰那么高,偏偏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竟有種說不出的般配。
怎么救,如何救,她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各種可行的辦法。
“暗域開了-”
她正想著,身后忽然出現數道氣息,緊接著便是各種激動得的聲音。
撇開暗域各種極品礦石,傳言中,暗域里更是隱藏著無上秘寶,甚至是有長生不死的秘密。
以往有不少大能人物,為了尋那所謂的長生不死,前仆后繼的前往暗域,到最后卻是沒一人出來的。
眼下暗域異動,即便那黑洞看起來極為的可怕,它對力量的壓制在此刻變的極小,一時間靈域之中的強者,前仆后繼而來。
這速度,竟是不必蘇北落他們慢。
現在站在他們后面的,便是幾十個羽族人,他們費力的揮動著翅膀,即便如此,依然有十幾個羽族人被暗域的力量壓制了下去,翅膀被生生折斷,紛紛掉了下去。
有能力堅持飛在空中的,那都已經是羽族中絕對的佼佼者了。
其中,自然包括了羽殘殺,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長相與羽殘殺有五分相似,身子卻比他魁梧許多。
此人正是羽族大公子,羽殘滅。
“前面的,擋路了。”他出現的金光閃耀,滿頭土豪金的長發,在蘇北落背后都要戳瞎她的眼了。
比起羽殘殺來,這個人更加的高高在上。
他一眼便認出了慕去劫,所以越發的囂張起來,這個人在他們羽族囂張了太久,今日首領不在此,倒是要找機會好好的羞辱他幾番。
慕去劫微微偏頭,青眸冷嗖嗖的瞥了他一眼,手中正要有動作,卻被蘇北落一把拉住了衣袖。
她搖了搖頭,竟面帶微笑的扭頭,對羽殘滅道,“你帥你先走。”
“哼,算你這小丫頭識趣。”羽殘滅眼高于頂,使用鼻孔看人的,慕去劫是首領的客人,平時間所有的羽族人都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可偏偏他不服氣,現在在這暗域之中碰見了他,自然要各方碾壓他才覺得甘心啊。
原本以為他是要大發一番脾氣的,而他也好找個出手的借口,可偏偏被這小丫頭給阻了,讓他像是渾身力氣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這感覺還真是難受的很。
蘇北落明明笑著,可那雙墨藍色的眸里,卻是半點笑意都沒有。
她對羽殘滅的判斷只一眼便定格在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了,此刻暗域的格局,誰走在前面誰炮灰,這么簡單的他卻沒看出來。
既然別人上趕著去做探路的炮灰,她又是何樂而不為呢?
羽殘滅看了她一眼,便帶著自己的人在前面先飛了。
原本應該在他身邊的羽殘殺卻停了下來,揮著翅膀飛到了蘇北落身邊,痞笑痞笑的跟她打招呼,“小北落,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巧呢。”
話落,他又仔仔細細的看著蘇北落,臉上的痞笑更濃了,“我就說嘛,看看你這本來的模樣,多好看啊,干啥天天兒的把自己幻化成各種丑逼呢。”
比起之前在天闕見到的那位‘北落’姑娘,眼前這個小家伙明顯在美貌上輸了,可偏偏不知怎的,她這模樣,這氣質,看起來卻是說不出的舒心,屬于那種多看幾眼就要上心的。
蘇北落沒理他,瞇著眼看著前面的羽殘滅等人。
“我哥有啥好看的,小北落,你還是看我吧,我可比我哥解風情多了。”羽殘殺看著她的眼神,當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忍不住就想調戲這個小家伙。
“你可以滾了。”顯然他這幅姿態已經惹惱了蘇北落身邊的人,慕去劫整張臉都已經黑了下來,一身殺氣濃烈,似乎那羽殘殺再有半句對蘇北落不敬的話,他便要將這個人當場斬滅,或是將他推入前方的萬丈深淵。
“滾是個什么姿勢?”羽殘殺笑著,臉上痞笑未減,卻下意識的離蘇北落遠了幾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是懼怕慕去劫的,所以在他面前并不敢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