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微博上有諷刺鐘璃的,也就有幫鐘璃了。
那個主持人之前也是有負面新聞傳出來的,他的黑粉數(shù)量也是不容小覷,更被說戰(zhàn)斗力的問題了,在這件事情出來之后,立刻就開始提槍上陣。
--呵呵噠,我就說這個人怎么又開始蹦跶了,原來是想貼著人家鐘璃蹭熱度啊。
--每個人都有不想回答的問題好嗎?我覺得那個主持人一直都說自己無辜,本身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我就問問他,他敢不敢將他都問了什么問題貼出來。
--我只想說,人家鐘璃確實是比那個主持人的后臺大多了呀~既然如此,為什么人家不能耍大牌呢?
--某個主持人不是一直都是只許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我覺得之前好像是上什么節(jié)目來著,這個主持人還因為別人多問了幾句他家里的私事兒,就直接甩臉子,把一個妹子給噴哭了呢,怎么,現(xiàn)在被一個妹子甩了臉子,立刻就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那你怎么還不去死呢。
等鐘璃到達鐘氏公司的時候,這件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一個白熱化的地帶,即便是沒有請任何的水軍,話題度也是嗖嗖的,直接就上了熱點,只可惜,鐘璃一直都沒怎么關注過。
等到了秘書室之后,秘書室的各位秘書,一看鐘璃的臉色,就差不多知道鐘璃沒上微博了,她們覺得那些事情看了也都是平添煩惱的,干脆也就沒將這件事情告訴鐘璃,只是像是平日里的每一天一樣,對待鐘璃的態(tài)度十分的正常,而在休息時間,她們也只是拉著鐘璃說:“來來來,最近陰陽師都活動,小璃你都多久沒上去過了,趕緊來,我們一起去抽SSR。”
鐘璃聽到陰陽師,微微一愣,腦海中立刻就浮現(xiàn)起了之前在陰陽師的好友列表里,對自己表白的那個人,登時一囧。
不過既然是秘書室的這些小姐妹叫自己,鐘璃當然也不會推脫,直接登錄了上
去。
一上線,鐘璃便看到好友列表里的那個人,又給自己發(fā)了很多的消息,無非就是說要和鐘璃在一起之類的話,讓鐘璃接受他,他一定會對鐘璃好的,搞得鐘璃十分的無語,都有點懷疑自己這幾年到底是怎么了。她只稍稍的看了幾眼那些留言,便直接將那個人的好友刪掉了,隨后便開始跟著小姐姐們一起肝游戲。
只是,鐘璃卻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又在不多時開始加自己的好友。
鐘璃皺著眉頭,一次次的拒絕,但是那個人卻始終都鍥而不舍,氣的鐘璃都想重新開始再玩一個號了,不過,這個號上有很多的式神,都是鐘璃非常辛苦的抽出來的,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最后干脆就直接下游戲了。
秘書室的小姐姐愣了一下:“怎么了?小璃,你怎么下游戲了?”
“啊……我體力用完了,不知道該干什么,所以干脆就直接下線了,你們先玩吧,我還有一點工作沒處理。”鐘璃有些勉強的笑了笑,不過她語調還是比較正常的,所以沒有抬頭的小姐姐只是答應了一聲,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
鐘璃下了游戲,便開始繼續(xù)處理自己的工作,過了一會兒,便聽見自己的手機響了一下,拿起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鐘寶發(fā)來的一個短信:媽媽,你能來學校一趟嗎?我們老師想見您。
鐘璃:“……”
鐘璃嘴角一抽,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
她在心中幻想了很多種的可能,最后還是鎖定了其中最后可能的一種--鐘寶在學校里面惹事兒了。遲疑著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到了一起,鐘璃去找鐘冰涼請了假。在出了鐘氏大樓的時候,鐘璃微微的嘆了一口氣。也幸好她是有后臺的,鐘冰涼是她的媽媽,不然就她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類型,估計也沒有哪個公司會要她。
快速的趕到了鐘寶所在的幼兒園,鐘璃直接就找到了鐘寶老師所在的辦公室。
彼時那個老師正在訓斥鐘寶:“即便是這樣,你也不能動手啊。你看你把人家孩子給打的,現(xiàn)在只能等你媽媽過來,看看到時候怎么賠償了,對了,你給你媽媽打電話了嗎?”
“打了。”鐘寶乖乖的回答。
“那就行。”那個老師點點頭。
鐘璃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敲了敲門,心中卻閃過了很多的念頭。
--這還是鐘寶第一次在上學的時候打別的孩子,而這件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在進入辦公室之后,鐘璃在聽到幼兒園的老師說鐘寶打了別的孩子之后,并沒有說什么,而是來到了鐘寶的面前,蹲下來問,“你為什么要打他?”
鐘寶一看見鐘璃,臉上的表情就忍不住露出一絲的脆弱來,他眼淚巴巴的看著鐘璃:“媽媽,那個人說我有娘生沒爸養(yǎng)。”
鐘璃微微蹙眉,扭頭看向了另外一個男孩。
不得不說,那個男孩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是非常慘的樣子,眼睛下面的一塊地方都有些發(fā)青了,衣服也顯得有些凌亂,之前似乎是哭過,現(xiàn)在還在打嗝,看見鐘璃看他,整個人頓時瑟縮了一下,躲到了那個幼兒園老師的后面。
老師道:“這也只是小朋友隨便說的,雖然他是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兒子也不能直接打人啊。”
鐘璃笑了笑:“我把我兒子生出來,不是為了讓他受氣的。”
那個老師聽到鐘璃的話,整個人都愣了一下:“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那個男孩說的那種話,確實是該打。這種話,就算是大人,都不一定會說了吧?怎么他就會說?只能說他是活該,幸好之前說的時候沒讓我聽見,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這么輕易的饒過他的。”鐘璃淡淡的說著,并沒有覺得自己說的有哪里不對。自己的孩子,當然是要寵著的,憑什么讓別人欺負?
“誰說的不會輕易的饒過我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