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等了半天的紀(jì)書桓,打開門,看見的就是葉亦雯臉色慘白,靠在墻壁上的脆弱模樣。
“叫家庭醫(yī)生過來。”幾乎是用吼的命令下人去請來了醫(yī)生,女人的一向溫?zé)崛彳浀纳眢w,此刻卻是冷的嚇人。
紀(jì)書桓鐵青著臉,踱著步子,方才已經(jīng)喂她喝了姜湯,卻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這讓一向是對于別人的死活沒什么興趣的紀(jì)書桓,難得的有了些許的心慌意亂。
今晚,看起來注定不怎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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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睛,好像已經(jīng)是很晚了。
看了看格外明媚的陽光,葉亦雯猛地掀開了被子。
她還得去公司上班,也不顧腦袋里天旋地轉(zhuǎn)的熏暈感,撐起身體,葉亦雯就要下床。
“你今天不用去了。”葉亦雯系好領(lǐng)帶,甚至都沒有回頭,就已經(jīng)猜到了床上的女人不安分的想法。
昨晚這家伙高燒到39度,竟然還想著上班,也不知道作為老板,他應(yīng)不應(yīng)該慶幸自己的公司里,有這么一個命都不要也要來工作的好員工。
“不行,昨天的企劃。”咬了咬干燥的下唇,葉亦雯卻是毫不退讓的,昨天她差點要賠出一條小命,要是還是搞砸了,她簡直可以去死一死了。
“你以為那是什么好東西?”男人笑得很諷刺,他是應(yīng)該夸自己的妻子很傻很天真?還是應(yīng)該直截了當(dāng)?shù)闹赋觯褪悄X子秀逗了,落進別人設(shè)計好的陷阱里還渾然不知?
原本還是士氣滿滿的葉亦雯一下子蔫了,扯著被子,干脆自暴自棄的蒙住腦袋,既然
這樣,她還是繼續(xù)休息好了。
對于鴕鳥一樣逃避現(xiàn)實的葉亦雯,紀(jì)書桓卻是沒有再理會。
昨天的事情,惹到他的那筆帳,他還沒好好清算呢。
既然把主意動到了他的人身上,那就別怪他不留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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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氏集團
蘇晴焦急地踱著步子,昨天聯(lián)系好的小白臉,竟然一下子聯(lián)系不上了,難道那家伙連錢也不要了?
只要她拿得到葉亦雯和客戶的不雅照,那么前幾日,當(dāng)眾被葉亦雯反駁的羞恥,就可以一掃而凈了,順便,也可以拿回這個被眾人覬覦的大項目。
本應(yīng)該是一箭雙雕的計策,現(xiàn)在又泡湯了,她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不過,似乎今天葉亦雯請假了?看了看那間空空蕩蕩的辦公室,蘇晴浮想聯(lián)翩,或許是昨天那個小白臉太生猛了,現(xiàn)在兩個人還在溫存呢。
“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請速把尾款打入賬號。”蘇晴勾起一抹愉悅的笑容,果然,魚上鉤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跪在地上的男人,滿眼惶恐不安。
如果知道昨天那個女人有這么深的背景,他就算再怎么缺錢,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站在一邊的嚴風(fēng),腳下踩著男人的一只手,翻弄著男人的手機。
方才那條短信也是他發(fā)出去的,看來,蘇晴還不知情。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將手機放進口袋,腳下加了把勁,昨天boss的命令,是讓這個男人徹底的閉嘴,瞇起眼睛,看了
看幾乎要嚇得失禁的小白臉。
小白臉痛得齜牙咧嘴,卻也是一聲也不敢吭,剛才他還企圖反抗來著,結(jié)果直接被面前這個看起來清瘦俊秀的少年一個過肩摔KO了。
“既,既然,您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就把我放了吧,昨天的事,我一個字也不會說的。”現(xiàn)在他是只求保命,面前這個人畜無害的男子,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生命威脅了。
“她們給了你多少?”按動著手里的圓珠筆,少年狀似無意的發(fā)問。
“五,五十萬。”小白臉磕磕巴巴的說著,本以為五十萬干完這一票,他就可以遠遠地離開,找個地方逍遙一段時間,真是萬萬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五百萬,把這個數(shù)目匯到我的帳號里面。”少年很仁慈的抬起了腳,卻十分嫌棄的在一旁的水泥路面上蹭了蹭。
“這,這個?”小白臉這回真是白了一張臉,他哪來的那么多現(xiàn)金,如果真的有,他也不必做這樣傷天害理的勾當(dāng)了。
“這可是你的買命錢,怎么,覺得少了?”少年微微一笑,宛如高中生一般的天真純潔,卻讓男人冷冷地抖了起來。
“沒,一定湊齊,一定。”小白臉不敢多說了,陪著笑臉,可算是把這尊閻王爺送走了。
嚴風(fēng),玩著手里的手機,雖然說紀(jì)書桓只是讓他解決這件事,可是也沒說不準(zhǔn)讓他借機撈點外快吧。
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少年腳步輕快的很快地,消失在了人群里。
徒留下悲催的小白臉,哭著感嘆自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