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新娘的頭豬
迎親依仗在半道上,司南空就已經獲悉肖楚顏又給了自己一記好看。狠的他咬牙切齒真想沖過去海扁那人一頓。
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司南空信心滿滿他就不信這局扳不回來。
鑼鼓聲在王府大門停下,花轎正對著王府大門等著新郎官踢腳。
“請新郎官踢轎門。”穿著大紅喜服的媒婆,揮了一下手中象征她身份的大紅手帕。
“你去。”司南空拉長個臉老大不愿意的用手指指著邊上的人。
“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事是是先安排好的,要不然這么會正好有這么一人站在這里。
踢完轎門看了一眼邊上的媒婆,結果卻是媒婆甩的不甩他一眼,后面該喊的那幾話就是不喊。
這個行有行規,成親嘛也有成親的一套合乎禮儀的程序。更何況她可是額外收了一千兩的紅包。
那人見這邊半天沒有動靜只能轉回頭找司南空‘求救’。
剎那間西周一片靜溢一股奇異的氣流籠罩在上空,像是一股強烈的回堂風吹起,吹起滿地的塵埃黏在在場所有人的身上,像是被攝了魂一樣,傻站在哪里只知道瞪著一雙大眼看著后續該會如何發展。
“請王爺踢轎門。”媒婆又高喊了一聲,只是這聲把新郎官換成王爺,他要是在讓人代踢就是變相承認他要把這王爺的尊位拱手相讓。
司南空那臉色豈能用一個差字可以形容都了的。簡直就是不把轎中之人活剝生吞誓不罷休。
該死要不是下那道圣旨的人說娶了肖楚顏他就會告訴他一切,他才不會一而在在而三讓這個女人給自己難堪。
司南空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走到轎前,一腳踢在轎門上。那一腳有多用力就證明他現在還是非常生氣。
他把全部的氣撒在轎門上,做花轎的工匠似乎早有先見之明料到今天會有這么一處里里外外把轎子加固了好幾層。才免去被司南空一腳粉身碎骨的下場。
就算花轎沒沒事,這么一腳下去不把里面的人震得五臟六腑俱損就是震的她七葷八素,花容失色。
這就是司南空想要的結果。可結果是……
一只脖子上系這紅繩的小白乳豬從轎子里滾了出來。惹得圍觀的群眾哈哈大笑。
本來就一點尊嚴都沒有的司南空,現在連最后一點面子都沒掛住。惱羞成怒的伸手去抓里面的人,想一把把人拉出來扔在地上。
不把她仍的手段腳殘的也仍的她鼻青臉腫。結果轎子里面空無一人,氣的他一把扯下轎簾仍在地上。
“請新郎伸手牽新娘進門。”媒婆話音一落,司南空額頭直接冒出三根黑線,新娘……現在擺明這新娘就是這個乳豬。
還好有人知道適可而止,想要他好看葉不急于一時。
一身喜慶嫁衣的肖楚顏從花轎后面走出,走到司南空身邊。
司南空看著她小人得志的笑容,真恨不得立馬伸手掐死她,來個眼不見為凈。
所以根本沒顧忌到新娘沒蓋蓋頭。
天啊!新娘子好美啊,就算是九天玄女下凡也比不上一萬分之一。
你不牽,那我牽。肖楚顏壞壞的笑著,這是不是有點像霸王硬上弓啊。
司南空傻眼了,僵著身子任由肖楚顏牽著他往里走。有沒有搞錯,是他娶妻,這是他的王府,現在一看到好像是他是倒插門的女婿,她是這座王府的主人。
“女人,給本王老實點。”司南空咬牙低聲的說到,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
肖楚顏的手骨很軟,只要微微一用力就會感到疼痛。現在司南空擺明就是想把她的手的捏碎。讓她疼的眼眶直冒淚花。
“要拜堂了把你的臟手拿開。”該死的沒品的男人,以為你手勁大了不起。
司南空轉頭瞪了她一眼,看到她眼眶中的晶瑩的淚珠。心底道,他有這么用力嗎?說到底他的聽憐香惜玉的松開她的手,余光瞄到那只被自己抓的通紅的小手。
真是女人,一點都禁不止力。
抬眼又看到那雙含淚的眸子,才發現,她頭上少了點什么。
“把蓋頭拿來。”
站在一旁的媒婆馬上拿出紅蓋頭給肖楚顏蓋上后。另一邊的司儀馬上唱起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司南空彎腰后發現對面的那人沒有回禮,而是直直的立著身。突然一個好聽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夫君免禮。”一只芊細的玉手攀上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起來了。
司南空頂著一張包公臉瞪著肖楚顏,該死的女人她還真是反了天了。
“這是我們這邊的禮儀,夫妻對拜是新郎官拜新娘,說明以后要以妻為尊。”媒婆的適時解釋到,只是這一解釋在場的不止司南空臉上難看,其他人也是聽到天大新聞一樣口瞪目呆。
“禮成,新郎新娘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