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覺得吧,還是等蘇白姑娘清醒過後,再討論這件事吧。”何子寒說。
程羽白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畢竟,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到了第二天,蘇白才慢悠悠地醒過來。她打了一個大哈欠,總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蘇白吃完了早點,走到院子裡散散步,然後看到十個壯士,排成一列隊,站在蘇白的房門口前面。
蘇白擦了擦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哇,這麼多美男,啊啊啊!”蘇白興奮地跑過去,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指著他們說,“你是小受,你是小攻,你是小受吧……”
程羽白和何子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蘇白興奮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蘇白姑娘,注意形象啊。”何子寒好心提醒。美男雖然很可貴,但是也不能連形象都不要了吧。
蘇白擦了擦嘴角,站直身子。“你們怎麼過來了?”
程羽白不冷不熱地開口,“是不是我們來了,就打擾到你了?”
“咳咳……怎麼說話的呢,大家一起玩嘛,我不介意多幾個人。”蘇白笑嘻嘻地說。
“還一起玩?你胃口可真夠大的!”程羽白氣黑了臉。
何子寒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兩人又開始吵起來了。爲了避免這種情況發(fā)生,何子寒只好站出來,當這個和事老。
“哈哈哈,你們感情可真好啊,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玩耍的時候,蘇白姑娘,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何子寒不停地給蘇白使眼色,希望她能明白,適可而止啊。
“正事?什麼正事?”蘇白一臉不解。
程羽白火氣就更大了,他冷哼了一聲,“你腦子裡就只有男人吧,哪裡還會記得什麼正事!”
這話蘇白聽著可就不舒服了,什麼叫做腦子裡只有男人啊!她雖然是腐女一枚,但好歹也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腐女,她除了這點小愛好,還很有事業(yè)感的好不好!
蘇白上前一步,雙手叉著腰,瞪著程羽白,說道:“程羽白,你看你今天是不是過來找茬的啊?要是你看不順眼,你就直說啊!”
“好,那我就直說了!”程羽白指著那十個壯士,說,“把他們給我退了,帶著他們就是個麻煩!”
“這是陛下送給我的,關(guān)你什麼事啊!我的人,你憑什麼指手畫腳的!”蘇白雖然不是多麼看重那十個壯士,但是不喜歡被人指著鼻子,命令著。再說了,程羽白跟她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程羽白又憑什麼會認爲,她蘇白就一定會聽他的呢?!真是搞笑,她蘇白,還沒必要去聽程羽白的話吧。
程羽白一愣,也是啊,蘇白是他要保護的對象,除此之外,他們什麼關(guān)係都沒有!
所以,蘇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跟程羽白又有什麼關(guān)係呢?
程羽白意識到自己情緒似乎太激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生氣,自從那十個男人出現(xiàn)後,他就處於一種暴躁的狀態(tài)。
“對不起……”程羽白突然說。
“啊?!”蘇白愣住了,剛纔還氣勢洶洶跟她說話的那個人,現(xiàn)在怎麼變了一副樣子?
這還是程羽白嗎?程羽白好像都沒有跟她道歉過吧。
蘇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她到底是應(yīng)該接受道歉,還是繼續(xù)保持沉默,或者再傲嬌一點,拒絕他的道歉。
最後,蘇白還是選擇了沉默,因爲除了這樣,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程羽白低著頭說,“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蘇白回答,就自己走開了。
何子寒看著程羽白的背影,直嘆氣,“平時挺聰明的一個人,現(xiàn)在怎麼一點都不冷靜了呢。”
蘇白撇撇嘴,哼,現(xiàn)在連程羽白都變得傲嬌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蘇白看著那十個美男子,突然就沒有了欣賞下去的心情,只好早早地將這十個人給打發(fā)走了,留自己一個人清靜清靜。
何子寒看著這兩個人,他覺得要成事,還是得靠自己啊。他跟蘇白告辭後,便開始巡視西域王宮的所有路線,記在腦子裡,等回去之後,再畫出來。
何子寒運用輕功,在屋頂上跳躍,飛了一會兒,他感覺有些累了。
這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身處在西域王宮的哪裡,而且距離客房那邊,已經(jīng)飛出了好一段距離了。
何子寒乾脆就隨便找了一棵大樹,靠在上面睡一會。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驚叫聲,嚇得他從樹上掉了下來。
就在何子寒以爲自己要跟大地來個親密的擁抱的時候,有人接住了他。何子寒睜開眼,朝那人看去,驚訝道:“又是你?!”
女子將何子寒的身子扶正,然後放開了自己的手。
“我還想問你呢,沒事在樹上睡覺幹嘛,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進了賊!”女子責怪道。
何子寒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子,穿著西域少女的服裝,身上帶著銀燦燦的首飾耳環(huán),五官非常精緻深刻,所以僅畫了淡妝,也十分的動人,讓人過目不忘。
很顯然的,她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特徵比較明顯的那種。
何子寒看愣了神,知道胸口被揍了一拳,他才反應(yīng)過來。
“真的是你?!”何子寒不確定的再問一遍,也不計較眼前的女子剛纔打自己的行爲了。
女子點點頭,“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西域王宮,你不會是想偷東西吧?我勸你還是放棄吧,西域王宮的東西,哪裡是那麼容易偷的。”
何子寒說不出此時的心情,有點驚訝,也有點驚喜。
本來還想著,如何去找她呢。上次她把自己送到了醫(yī)館那裡,就離開了,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這個女子,就是那次說何子寒偷她東西的那個小個子男人。
“原來你是女子啊,但是你爲什麼一直穿男裝呢,我都差點以爲你是個男的。”何子寒疑惑地說,“不過穿女裝,還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