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梓薇急忙搖了搖頭,“不,也不是啦,只是不想去而已,覺著很是無聊而已?!?
“沒事,這也無礙,你只要去露個面,待一會之后,便找個借口離開即可,不用擔心,這招百試不爽?!?
岑北晟笑了笑,他居然舍得將自己的招數分享給周梓薇,其他人他還不分享呢。
“哈哈,好,看來岑兄早已經摸清楚套路了,感謝岑兄出謀劃策?!?
周梓薇笑著看著岑北晟,時間也不早了,周梓薇便同岑北晟告別了,拿著請柬,鉆上了馬車,準備回周府了。
坐在馬車上,周梓薇無聊至極,于是便仔細端詳起手里的請柬,周梓薇打開請柬一看,突然間,三魂丟了七魄。
請柬上赫然寫著,請周公子和周小姐一同參加宴會。
周梓薇瞬間便懵了,這,這下子要怎么辦,兩個人一同出現在一場宴會上,這是要周梓薇角色扮演嗎?一會扮演周明書,一會扮演周梓薇嗎?
周梓薇一時間想要打死自己,當初怎么會提出了這個扮演身份的辦法,現在坑填不了啦。
周梓薇回到了周府,便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她的好好想辦法,好在還有三天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周梓薇坐在院子里面的八角涼亭,外面吹著涼風,但是周梓薇臉急得通紅,整個人也煩躁起來。
“小姐,你是不是遇見什么事情了?怎么成了這般模樣?!?
心思細膩的漣漪一眼便看出來了周梓薇的異常,擔心的看著周梓薇。
周梓薇看了一眼漣漪,漣漪是靠得住的人,而且現在她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腦子一團糟,若是不說出來,一個人憋著,很可能會瘋掉的,于是周梓薇便拿出來袖中的請柬給漣漪看。
漣漪很是聰明,一看請柬內容便一下子知道了周梓薇在為什么而煩惱了。
“天啊,這要是一起去了宴會,不就暴露了嗎?大家不就知道了外面周府的秘密了嗎?”
漣漪說著說著警惕的看向了四周,用手輕輕捂住了嘴巴,這件事情在府中是不能議論的。
“是啊,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周梓薇瞬間腦子都大了,這個問題究竟要怎么辦,辦法倒是有幾個,但是似乎都不可行。
“現在要么就是讓大哥去做回真正的周明書,但是顯然不可能,一是兩個人雖然長的像,但是到底還是有區別的,又不是龍鳳胎,朝夕相處的岑北晟定然會察覺到問題?!?
“二是大哥身子也沒有好,不可能外出舟車勞頓,也不可能對付得上外面的那么多信息?!?
“那就只能讓人來扮演周梓薇,好在我很少出門,幾乎鮮有人見過我的面容,這倒是可以混過去?!?
“不對,岑北晟見過啊,這根本瞞不過去啊。除非讓岑北晟不去參加這個宴會,不過岑北晟肯定要去的,看今天他的表情便知道了,除非半路劫殺他?!?
漣漪聽見了周梓薇的話,急忙搖了搖頭,“小姐,這可萬萬不行,我們可不能殺人,況且這岑大人對小姐還有恩。”
周梓薇白了漣漪一眼,“漣漪,你也是急得亂了陣腳,我只是開玩笑的,怎么可能殺人嗎嘛,我只是打個比方而已,不一定要殺他,打暈他不也是一樣的效果嗎?”
周梓薇說完了之后,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要是岑北晟知道自己現在在想辦法整他,他會作何感想。
果然,此時此刻正在書房中的岑北晟不住的打噴嚏,接著又是一個大大的噴嚏。
“主子,可是著涼了?”站在一旁的月影看見岑北晟打了好幾個噴嚏,擔心岑北晟受了風寒。
“不是,只是突然想打噴嚏,無礙。”
岑北晟伸出手制止了月影,他總覺得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后說自己的壞話,所以才會如此,若是讓他知道了,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人。
“是,小姐說的是,奴婢有些著急了,不過,小姐,這樣還是存在太大的風險了,因為小姐不能保證其他的人都沒有見過小姐啊,那一次,門外的百姓可是有見過小姐的,萬一有心之人一查,不就露餡了嗎?”
“是啊,都忘記這一茬子了,這下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法子了,不讓還是讓周梓薇裝病,不去吧,推脫一下就好了?!?
周梓薇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了,裝病是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保險的方法。
漣漪仔細思索了一番,搖了搖頭,“小姐,這也不行,因為小姐已經轉病拒絕了多少次宴會了,這段時間來,那些小姐辦的宴會已然不只一次兩次,可是小姐都是以身子不適推脫掉了,若是此次在推脫,可能大家都會覺得這其中真的存在著問題了?!?
周梓薇嘆了一口氣,漣漪說的確實是事實,自己一直忙著外面的事情,這邊有了事情,都是讓漣漪直接給回絕了,可是這終究不是問題啊。
“那,我們還能怎么辦?”
周梓薇垂頭喪氣的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著,“唉,真不知道辦什么宴會,城外面的百姓們都還餓著肚子,可是這邊貴族們還要奢侈辦宴,真的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可悲可嘆啊。”
“小姐,沒事,別擔心,不是還有時間嗎?宴會是三日以后,現在不是還有三天嗎?慢慢想吧,還來得及,不要擔心。”
漣漪看著周梓薇那模樣,心中也是擔心不已,但是現在急也沒有用,辦法還是得慢慢來想,所以安慰著周梓薇。
周梓薇知道現在自己干著急也沒有用,還不如慢慢想吧,咬了咬牙。
“好,漣漪,我們一定能夠找得到辦法的,讓周梓薇和周明書一起去參加宴會的?!?
周梓薇眼神十分堅定,她相信她自己,她一定可以的。
“對,小姐,漣漪相信小姐一定可以?!睗i漪也給周梓薇加油鼓勁,漣漪笑著看著周梓薇,這樣活潑開朗的小姐確實好了太多,小姐曾經的性子實在是太委屈自己了,什么都一個人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