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龍起了個大早,他不習慣老是躺在上,對他來說,睡不睡覺已經無關緊要了。--鳳-舞-文-學-網--
下了樓才發現,姓施的那個導遊早已經坐在大廳裡看著報紙了。
“喲,陳先生,這麼早就起來啦?不多睡會兒麼?”施導遊看到陳龍從樓梯口下來,地打了聲招呼。
“呵呵,是啊,睡不太好,也許是水土不服吧!”陳龍自己找了個座位也坐下了。
“哦,是麼?”施導遊有些狐疑道,接著又抱歉的笑了笑,“早餐要7點鐘才能送過來,那個時候大家也都下來了。”
陳龍擺了擺手,也從旁邊的茶幾上取了幾張報紙看了起來:“大家一起吃好,鬧。”
兩個人不再說話,都各自看著報紙打發時間。大概六點半的時候,江峰打著哈欠也走了下來:“我說陳龍啊,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啊?我一起來連你的人影都沒有看到。”
“哈哈,早睡早起體好嘛!大家來旅遊也是爲了鍛鍊鍛鍊嘛!”陳龍也對他笑了笑,從飲水機裡倒了兩杯水,遞給江峰一杯。
江峰道了聲謝,一飲而盡,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空:“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呢!終於不下雨了。”
陳龍放下報紙也贊同道:“是啊,運氣好的話興許還會放晴呢。”
這個時候袁氏兩兄弟和兩對侶也先後下了樓,施導遊站起道:“大家都先坐下吧!早餐馬上送來了,我去把李蕓叫下來就可以吃了。”說完噔噔噔地上樓去了。
陳龍不動聲色的瞥了眼蔡國忠和殷柔,發現蔡國忠的臉色很不好,人也很沒精神,大概晚上驚險的一幕還是影響到他的體了。倒是殷柔臉色很不錯,不過陳龍仔細看過去,還是感受到了那種淡淡的氣,這股氣時間長了必然會影響到她的健康的。
“咦,蔡先生,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啊!不會是晚上太累了吧?”顯然袁氏兩兄弟也發現了蔡國忠的異常,袁天忍不住有些奇怪的說道。
說完這話,每個人都微微一笑,殷柔也紅了臉。
袁華瞪了眼袁天,對蔡國忠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啊,蔡先生,我兄弟不太會說話。”
蔡國忠揉揉眼睛,微微搖了搖頭:“沒事,昨天晚上做了噩夢,所以早上精神不太好。”蔡國忠早上起來的時候頭和脖子就痛得厲害,回憶起晚上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況且醒來的時候自己在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只能用噩夢來解釋了。
“哦?噩夢?”江峰站起走進蔡國忠說道,“是不是看見有隻手和一個頭顱?我昨天洗澡的時候就碰到鬼了!”
蔡國忠聽到這話沉吟半響,纔有些不確定道:“好像是有一隻手,而且還掐我的脖子,至於有沒有頭顱我就不知道了。”
江峰還想在問問,不過旁邊姓朱的那位打扮入時的女孩已經不耐煩的插話了:“行了行了,你們這些人怎麼這樣,盡說些怕人的鬼話!真夠討厭的!”一旁姓喬的那個肥胖中年人也幫腔道:“好了好了,這種不著邊際的東西有什麼好說的。”
江峰看著蔡國忠的眼睛,言又止,不過也只好作罷了。
這個時候送早餐的送貨員也來了,施導遊領著李蕓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大家都坐下來吃飯吧,周師傅和蔣師傅早就在外面吃過了,現在正在檢查車子,順便加加油,吃完飯我們就出發前往新鄉了。”施導遊招呼了衆人一聲。
江峰塞了根油條在嘴裡,含糊不清地問道:“施小姐,中午到新鄉哪裡休整啊?”
施導遊微微一笑,用一種頗爲神秘的語氣說道:“我們這次的旅行不注重享受,所以我們的安排是這樣的,中午大家到遠離新鄉的一個小村子去體驗一下農家生活,也爲我們接下來的冒險之旅做好準備。”
姓喬的那個肥胖男人聽了頓時有些不耐道:“切,說的好聽,也就那麼回事嘛!要我說,你們旅行社的這次什麼冒險之旅純粹是個鰲頭,早知道這麼沒意思就不來了。”
施導遊的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卻沒有理會他的嘲弄:“大家聽一下,下面我介紹下新鄉的一些資料,以前沒有來過的人可能會有點興趣,新鄉這些年在自力更生和外資資金帶動下,成爲了河南發展最好的產業製造區之一。這裡的工資不是很高,但物價比較高,很適合創業… …”
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旅行團在一個叫做“張家村”的小村子裡停了下來。這個小村子還保留著一些很老舊的房子,甚至有些地方的路都是泥土路,而且還坑坑窪窪的,走起來很是不方便。
因爲旅行團的人員比較多,所以招待的農戶有五家,離得都比較近。中午的飯菜是集中在一戶農家裡吃的,因爲這戶人家是村裡唯一的一家提供小吃飯菜的“小飯店”
店主是個四十多歲的矮小男人,長的很黑,很瘦,符合農村人的基本形象。他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好像好幾天沒睡覺的樣子,頭髮蓬鬆,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頭了。這讓旅行團的女人都大皺眉頭,甚至連陳龍都覺得面對這個男人實在有點倒胃口。
菜是八菜一湯,三葷五素,葷菜是雞腿,臘和一條魚。衆人匆匆吃了幾口,都覺得沒有什麼胃口。
施導遊用紙巾擦了擦嘴,對男人問道:“老闆,你這小店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特色的小吃?聽村裡人說,每天去打工的人,早上都在你這裡吃的早飯,能不能給我們做點?”
男人的臉色好像有點爲難:“大妹子,俺早上做的小吃都賣了,只剩下一籠叉包了。原料俺都是下午纔去買的,你看?”
叉燒包是廣東具代表的點心之一,是粵式早茶的“四大天王(蝦餃、幹蒸燒賣、叉燒包、蛋撻)”之一(與幹蒸燒賣、叉燒包、蛋撻同譽)。以切成小塊的叉燒,加入蠔油等調味成爲餡料,外面以麪粉包裹,放在蒸籠內蒸熟而成。叉燒包一般大小約爲直徑五公分左右,一籠通常爲三或四個。好的叉燒包採用肥瘦適中的叉燒作餡,包皮蒸熟後軟滑剛好,稍爲裂開露出叉燒餡料,滲發出陣陣叉燒的香味。
沒想到這個小地方也有叉燒包賣,頓時姓喬的肥胖男人囔囔道:“一籠就一籠唄!老闆,趕緊蒸了拿上來,要是好吃,我多付你五十塊錢!”
男人聽到這句話,連忙點頭哈腰道:“哎哎,您等著,窩(我)這就去。”
叉燒包很快被端了上來,一共只有六個,幾個女人因爲老闆相貌的關係都沒有胃口,陳龍對吃的並不講究,也不想吃。姓喬的肥胖男人拿起一個吧唧吧唧的咬了幾下吞下了肚子,周師傅和蔣師傅也各自拿了一個,蔡國忠看其他人沒有動手的樣子,於是也拿了一個塞進了嘴裡。
“恩,好吃啊!哈哈,老闆你的叉燒包做的不錯啊!特別這,嘖嘖,又鮮又嫩的,給,我說話算數,這五十塊錢你拿著!”姓喬的肥胖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張五十的紙幣,給了中年男人,嘴裡大聲誇獎了一句。
中年男人接過錢,兩隻眼睛頓時瞇成了一條線:“謝謝老闆,謝謝老闆。”
顯然這句老闆讓肥胖喬(爲避免麻煩,以後就這麼稱呼了)十分受用,臉上的笑的都一抖一抖的。
陳龍從衆人吃叉包起就皺起了眉頭,他仔細嗅了嗅空氣裡的味道,拿過最後一個叉燒包扳開來又聞了聞,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江峰湊到他旁邊打趣道:“喲,陳龍,你想吃就吃吧!又沒人和你搶,幹嘛哭喪著臉?”
陳龍放下手裡的叉燒,面色也恢復如常:“呵呵,哪裡啊,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以前香港的一個傳說,這項傳說後來更被拍成了一部電影,叫做八仙飯店之人叉燒包。怕你們聽了沒胃口嘛,我剛纔沒敢說。”
中年男人聽到陳龍的這句話,面色一下子變了,變的烏黑,他有些聲色俱厲地道:“這位小哥,你話可不能亂講,你這不是拆窩(我)的生意麼!”
剛纔吃了叉燒包的幾個人也都有些不愉,特別是肥胖喬看陳龍的目光帶著強烈的火氣。
施導遊打圓場道:“好了好了,陳先生不是說著玩的麼?大家這麼激動幹什麼?”
不過江峰顯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他可不在乎在場的人的不愉快,大不了打一架,誰怕誰呀?只見他摟著陳龍陽怪氣地說道:“嘿,你們還別不信,這些事多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在80年代初,西單發生過一起非常轟動的人包子事件。西單有一個包子鋪,那個老闆有一天和一個人發生了爭執,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屍體沒處藏,就一狠心把屍體剁成餡,包成包子對外賣,結果吃過的人都說好吃,他的生意也很興隆。結果老闆的膽子也大起來,說是後來又殺了好幾個人,還包括一對外地來的夫妻。有一次一個人據說是醫院的某主任來他這吃包子時覺得餡味道不對,就拿著包子報公安了,經分析是人,公安馬上去包子鋪抓人,最後居然在冰箱裡還發現了剩下的一條人腿!”
袁氏兄弟中的袁天和江峰一個德行,也不顧周圍女人蒼白的臉色,甕聲甕氣地開始湊鬧:“那算啥?80年代的內蒙赤峰市,有位外地打工王姓姑娘因遇車禍去世,她的父母親得信兒後從老家趕來給她辦理後事,在臨火化前她母親無意碰一下她的遺體,感覺不對勁---好象是空的,掀開布單一看,大吃一驚,發現少了一條腿,遂到公安機關報案,警察發現火化工李某嫌疑最大......最後此案告破,原來李某的哥哥在當地開了家包子鋪,當時由於是計劃經濟,豬憑票供應,他哥哥的包子鋪原料不足,就請李某經常利用職務之便偷屍體拿回家做包子,連續偷了7年!他們用人做的包子香辣可口在赤峰遠近聞名,是當地的品牌“老子號”!此案告破後,赤峰市的男女老少們嘔作一團!”
“好了好了,我們出發了,別談論這些滲人的事了,老闆,這是錢,團裡的人胡說八道,您可別見怪啊!”
中年男人可能覺得剛纔的態度太過了點,聽到施導遊道歉的話,於是藉機收了錢往廚房去了。
(今天體育課跑2000米,丹心用了13分27秒,自己鄙視了自己一把。附人即將進入精彩節,冒險的旅程即將開始!朋友們,和丹心一道去冒險吧!有鮮花麼?給朵鮮花給丹心鼓勵下吧!謝謝啦!好了,丹心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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