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后,言司追了出來,“你把別墅抵了,你怎么辦。”他知道那所別墅是沈釗留給她結婚用的,是不是想永遠跟他沒有關系,所以沒有猶豫的就將房抵押了出來。
南星扒下他那雙手,笑道:“這個就不用言大總裁管了,有了抵押,你就盡管將那兩千萬貸給我好了。”
言司看著她這無所謂的樣子,但他也知道這汽水公司對她的意義很深,是她外公留個她的,如果沒有任何意義她也不會情愿自己被捆在那一個快破產的汽水公司里。
言司咬著牙道:“一億我給你。”
南星覺得真是可笑得很,“我憑什么要你的錢?”
“因為……”話一出口,言司才發現自己現在已經沒了立場能在她面前說這些話,她說得對,你憑什么。
想到這個認知后,他的心真正的是空了,空得讓他害怕。
“你不要這樣!”
言司忽然抱住了南星,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好象怕她立刻就會消失一樣,他知道自己錯了,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言司,我有男朋友了,你也看見了我與他很合拍,我們很默契。”
“為什么,你說過會永遠愛我的。”言司的話就像是個孩子在耍脾氣,南星推開他,真是厭惡,把鼻涕都沾到她的新衣上了。
“言司,是你先不愛我的。”
她道:“你有其他女人都有孩子……算了,我們就這樣好聚好散吧,以后對她好點,畢竟她是真喜歡你的。”
“可我不喜歡她。”
南星真想抽他丫的,你不喜歡還把人家的肚子搞大,而且對象還是她的妹妹。
“算了,喜不喜歡都無所謂了,你以后記住一定要做個好父親。”
“星兒,不要離開我,你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你去讓她把孩子打了吧。”
南星知道他是善良的人,他是那么喜歡小孩子,怎么可能不要自己的親生孩子,所以她這么說也只是玩笑而已,她沒有當真,自然也不會認為言司會當真。
“好,我答應你。”
聽了這話,南星推開了他,大喊道:“神經病!”
“言司你就是個神經病!”
“是啊,我瘋了,我就是個瘋子!只要你能原諒我,回到我身邊,我什么都愿意做!”言司在她身后大喊道,也許這全樓都能聽到。
大喊后又恢復了平靜,南星離開了,獨留言司在那里,看著窗外的一切發呆。
他撥下了電話,那邊一個甜甜的聲音傳來,“阿言,你很久沒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哪里,你今天會回來看寶寶嗎?“
言司抹了一把臉,他是將南星的話記在了心里去的,他說:“我們解除婚約,你去把……把孩子打掉。”
那邊立刻傳來了大聲的哭喊聲,不停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可他卻掛掉了電話。
南星的話她自己都沒在意,可是當沈釗與白雅出現在別墅里時,她才知道原來當真的人那么多,而且都是一副要吃了她才能解恨的表情。
白雅那女人甚至是請到了言司的奶奶來對她興師問罪,“小月現在在醫院里,言司白天打電話讓她打掉孩子,她受了刺激。”首先說話的是沈釗,他眼神悲戚,看來真是心疼自己的那個小心肝寶貝啊。
“你害我女兒!”白雅撲了上來,看樣子是要先打了她在說,可是她忘記了她身邊站著的是誰,翠姨在葉家五十年,什么時候讓別人在這家里放肆過,何況是這么狐貍精。
或者說翠姨一直是非常不喜歡白雅的,誰讓翠姨手把手的將葉子帶大,最后被這狐貍精害死。
“少在這里放肆!”翠姨一手擋下她伸來抓南星的手,翠姨年紀大了,她自然也怕白雅那潑婦傷到翠姨,南星從后扶住翠姨。
沈釗是知道翠姨在葉家的地位,就連那被拉來的言老太太也知道這女人不是好惹的,言老太太還在做姑娘的時候,這翠姑娘就是出了名的潑辣。
這時言老太太說話了,以前她對南星是極好的,可是今天對她也是一目的先期,“南星,言言與南月已成事實,你為何還要這樣來做啊,那孩子總是無辜的,言言喜歡你,可你也不能將氣撒在孩子身上,孩子總算是我言家的骨肉。
南星不想與他們廢話,她到底是做錯了什么,所有人要將一切的錯都怪在她身上來。
南星拿起電話,她直接打給了言司。
“姓言的,請你立刻來將你的奶奶,未來岳父岳母帶走!不然我就將他們轟出去!”
“星兒你在說什么!”
沈釗立刻大聲制止道:“言奶奶是長輩!”
“是你乖女兒的長輩,不是我的……這是我家,不是你們沈家,所以請你們離開,不然我立刻叫人趕你們出去!”
南星指著門口,可是這群人卻不動,南星覺得頭疼,她也只能等著言司那混蛋來。
半個小時后,言司出現在了葉家,一進門抬頭就看見南星那雙浸滿水色的雙眼,他眼中愧疚的看了她一眼后就走向了沙發自己奶奶的那個方向。
“奶奶,我們走吧。”
“我不走,今天你就在這里把話跟她給我說清楚,以后不許在跟她有任何瓜葛,一心一意的對南月。”言老太太態度堅決,南星不屑的將頭扭向一旁,不看他。
“奶奶,我們走,我的事你別管。”言司艱難的說著這句話,還不時瞟向南星。
南星仍是不屑的,這時怎么也該白雅這女人表演了,只見她幾眨幾眨眼睛,眼淚就落了下來,一下撲到沈笊懷中去,埋怨道:“老公,你可看見了你這女兒是如何對我們兩母女的,這些年來我可曾對不起過她。”
說到這個南星真正的怒了,她走向白雅將她從沈釗懷中拉了出去。“對,你是沒對不起我,可是當年又是誰一個一個打電話深夜打給我母親,求她成全你與你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誰將我母親逼出沈家。”
下一句話,南星看向了心疼自己妻子的沈釗,“又是誰在我母親去世后甚至沒去看過她一眼的。”
沈釗黯下目光,急解釋道:“我與你母親的事,是我的……”
“別說了。”南星打斷他的話。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他們現在還敢來這里,吵得一家不清凈,這是軍區別墅,葉老一生戎馬,戎馬后又進教授弟子。
他們能丟人,南星也不能讓他們來丟自己外公的臉,這時大門打開了,一輛專牌黑色紅旗轎車駛進了院子里來,車停后,下來的是一位英武不凡的中年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