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住,只有突破身體的桎梏才能激發(fā)自身的潛能;一個中年對一個七八歲的少年大聲的說道;只見一個少年扎著馬步雙手平舉,頭上和雙腿上各放著滿滿的一碗水,雙手各綁著一塊五六十斤的大石頭站在院子中央;從少年不斷滴下的汗水和高高鼓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就要堅持不住了;但他的雙眼中卻充滿了堅毅;就這樣又過去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時的少年臉色已經發(fā)白,頭上和腿上的水碗已經有水灑出來了.
哈哈,劉興你突破六個小時了,中年人大笑著走近少年,同時伸出手想要幫劉興把身上的石頭和水碗拿下來;爸,我自己來;劉興嘶啞的說道;只見他雙手慢慢的放下并顫抖著雙手解下手上的石頭,然后慢慢的拿下頂在頭上和腿上的水碗;身體驀然站起;只聽‘噼里啪啦’身上的關節(jié)一陣脆響;然后慢慢的活動了一下發(fā)酸的肌肉;中年人含笑點頭;眼中滿是欣慰;好了;活動一下身體就去休息吧;中年人這時說道;恩;好的,劉興回答道;劉興慢慢的打了一套拳然后才回到屋里.
回到屋里的劉興卻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深吸幾口氣慢慢吐出;然后這才慢慢躺下;此時的劉興看似是在休息其實他正在練習自創(chuàng)的武功心法;兩年前劉興在一次練武時突然心生奇想;聽父親說在古時有許多武林高手可以飛檐走壁;百萬大軍中取人首級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與高科技的發(fā)展,武術才漸漸的沒落了;那時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呢?父親曾經說過內家功夫練的就是一口氣;所以他就不斷的嘗試著如何練氣;經過一年的琢磨和不斷的嘗試與修改總算有了些眉目;雖然不完美但總算可以試著練習;劉興將吸入口中的氣通過身體內部的擠壓將其趕入丹田中;如此反復練了一夜;第二天卻拉肚子了;劉興不知這是怎么回事;但卻還是堅持著練習.
如此經過半個月的折磨竟然感覺丹田中微微有些發(fā)熱;劉興不敢怠慢;將這股氣向著早就想好的路線擠壓;由于劉興家世代練武;所以對于經脈非常了解;這條路線是他經過深思熟慮想出來的;幾乎全身的經脈都用上了;就連帶脈都有;雖然父親說帶脈沒有用處;但他卻不這么認為;經過近一年的練習劉興感覺身體異常的輕靈,所以他在堅持著練習;半天的時間就在枯燥的練功當中過去了;直到夜幕降臨媽媽喊他吃飯這才起身向外屋走去;劉興的媽媽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吃飯時總不停的給劉興夾菜,并且嘴里說著多吃些的話語,然后看著劉興狼吞虎咽的吃完;說也奇怪,劉興自從一年前練習自創(chuàng)的武功后飯量出奇的大;這才七歲的孩子吃得比一般的中年人還多;身上的肉雖然沒長多少,但是力氣卻比以前大
了一倍有余;要知道劉興可是天生神力;五歲時單手就能提起一百多斤的東西;如今他已經七歲了,力氣更是大得出奇;雖然沒有測試過究竟有多大;但是單手至少也應有三百斤以上了吧!
吃過飯后劉興回到屋里繼續(xù)練功;一夜就在練功與睡覺中度過,直到第二天太陽升起,這才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穿衣;劉興的穿衣速度那可不是蓋的;只見劉興雙目一睜,右手抓起放在一邊的褲子,腳在抬起時猛的將上衣挑飛,在身體縱起時雙腳穿過褲腿,等到站直身體時已經將拉鏈拉起并把腰帶扎好了,直到現在被他挑飛的上衣才堪堪落下,就在這時就見劉興慢慢的伸出雙手正好穿過衣袖把上衣套在身上,然后躍下床雙腳穿過鞋子,又一個雙飛燕把鞋子提上,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般只用了幾秒鐘就已經將衣服穿好了。
來到外屋沒有見到父母,想必是去農田里了吧;劉興來到屋外深呼吸然后慢慢吐出,面對出升的驕陽靜立了一會兒,猛然間出拳,同時身體快如脫兔般一躍而出,行至八步突然騰空而起,‘啪’的一聲在空中踢了一個旋風腳,身體下落時又凌空翻了兩個筋斗,未等踩實地面,又是一個橫掃千軍,然后一躍而起,一聲大喝‘雙雷貫耳’雙拳猛的擊在一起,‘天方地圓’雙手雙腳同時擊出,若是仔細看他擊出的方位就能發(fā)現正好對應人體的鎖骨與雙膝,‘靈蛇吐芯’‘力劈華山’‘扭轉乾坤’-----一套拳打完,劉興收身而立-----這套拳共有三十六式,是他結合家傳的‘支髓’‘焚拳’‘金剛十六式’----和自已的招式創(chuàng)造出來的,名為《奔雷拳》----家傳的武術據父親說是太祖一脈傳下來的,傳到現在已經殘破不全了,共分八個境界----一練膽、二練氣、三練耳目精華、四練藝、五練打、六練招、七練成、八練創(chuàng).
劉興不愧是習武的奇才,他從三歲正式習武,到了六歲就已經把家傳的武術全部練成了,只是由于年齡太小,身體的抗擊打能力與腳下定力不足,所以昨天他才會用重物壓身來鍛煉肌肉加強身體的防御,其實他的抗擊打能力不足也只是相對于將家傳武術練成的人來說,劉興現在身體的強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般的壯漢,劉興靜立了一會將氣息調勻,轉身回屋,突然眼角瞥到家里的大黃牛還在牛棚里,看來是父母出去的太早,沒有把牛牽到外面去.
因為這頭牛并不是很溫順,所以劉興的父親從來不讓劉興靠近它,正好這時家里沒人,劉興童心一起、也算是藝高人膽大吧。徑直朝牛棚走去;走近以后先是模了模大黃牛的身體,見大黃牛沒什么反應,心想這牛挺溫順的啊,看我把它栓到外面去,伸手把繮繩解開牽
著牛就向外面走去,行至院內大黃牛突然不走了,兩只牛眼盯著劉興看,劉興心感不妙,默默戒備,就在這時大黃牛突然向劉興撞來,說時遲那時快,劉興一把抓住大黃牛的雙角,腳下發(fā)力只滑退了兩三步就穩(wěn)穩(wěn)地止住了身體,大黃牛試圖扭動牛頭將它眼中的這個小家伙遠遠的甩出去;奈何劉興的雙手好像鐵鉗般穩(wěn)穩(wěn)地抓住它的雙角,任它如何用力都無法晃動半點,就這樣一人一牛竟然較起了力量,漸漸的大黃牛鼻息變得粗重,似乎有些不耐被一個小家伙這樣抓著,猛然間四腳發(fā)力竟想將劉興拖走,縱然劉興天生神力但體重也不及大黃牛的十分之一啊;況且牛可是四肢著地的動物,它這一走劉興頓時穩(wěn)不住身體;竟被大黃牛拖行了十幾米遠;劉興心下發(fā)狠,抓住牛角的雙手猛然發(fā)力,身體竟一躍而起,一把抱住牛頭;身體猛的向下旋轉,劉興是何等神力?再加上旋轉的慣性,大黃牛的頭頓時隨著劉興的身體向一側歪去,繼而帶動身體也跟著轉動;只聽‘噗通’一聲,大黃牛竟被劉興摔倒在地,劉興剛要松口氣,只見大黃牛卻猛然想要站起,只見劉興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剛剛站穩(wěn)的身體又一躍而起,升至大約兩米高身體快速的旋轉,下落時突然一拳打出,正好打在大黃牛的眉心上方,這一拳竟將剛剛站起身準備攻擊的大黃牛打退一米多遠,只聽‘噗通’一聲大黃牛應聲倒地,掙扎了兩下又倒下了,竟是一時站立不起.
劉興這一拳可沒敢使出全力;若是全力一拳天知道會不會把它打死或者打殘啊,就這樣劉興和大黃牛一個站著一個趴著過了十幾分鐘,大黃牛好像才緩過勁來,卻在不敢站起,只用兩只大大的牛眼帶著恐懼的神色盯著劉興,這時劉興慢慢走過來抓住韁繩拉了一下,大黃牛這才顫抖著身體站起,劉興牽著大黃牛來到院外的大槐樹下拴好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轉身向屋子走去。
不大一會兒劉興的父母回來了,見自家的大黃牛栓在外面,遂問劉興怎么回事,當下劉興把剛才的經過與父母說了一遍,劉興的父親聽后哈哈大笑著說道:好、好、好,劉興越來越厲害了----這時劉興的母親快步走過來對著劉興左看看右看看,嘴里說著有沒有傷到、以后不許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直到劉興答應下來這才轉身去做飯;吃過飯后劉興隨父母去農田干活,走在路上劉興的母親對劉興的父親說道:等到開學也該讓劉興去上學了;這幾年雖然在家里也學了不少字,但還是學校里學的全面;過幾天你去把他哥哥接回來;以后上學也有個伴;忘記說了,劉興還有一個哥哥;目前不在家,趁學校放假去外婆家玩了,就這樣三個人一邊嘮著家常一邊向農田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