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待看到這頭野獸寬大的背上站著的人,也知道這只巨獸是被收服的,就不怎么擔心了,而且他們城中也不是沒有強者。
即便如此也讓人心中畏懼,畢竟如此一頭巨獸在這里。若是他突然發起狂來恐怕又是一番災難。
“這人真是恐怖,連如此荒古兇獸,都能馴服,看來這人的修為,怕能與城主一較高下。”
旁邊的一個路人,看著巨獸之上負手而立的陳立,一聲贊嘆。
顯然對陳立的實力。10分認同,竟而猜測到。
“這可不一定,城主的修為通天徹地,豈能是這人可以比的,區區一個荒古兇獸,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顯然有人不認同這話,搖了搖頭,偷偷掃了一眼陳立,小聲的說道,顯然是怕陳立聽見。
畢竟再怎么說這頭荒古兇獸,就在這里,陳立能夠收服這頭荒古兇獸,顯然其的修為肯定恐怖無比,敢這么隨意的議論這這樣的強者,簡直是不知死活。
所以他們議論的時候聲音都很小,甚至只敢以神念傳音,沒有出聲議論,這也是對于強者的尊重,無奈誰讓他們太弱了。
“朋友不知來自何方,到我云城有何要事!”
就在這時遠方虛空,這座城城中央的方向的方向,一道宏大的聲音傳來,隨即便看到一道光輝,以極致的速度的朝這里飛來,待光輝臨近,現出了一位身穿青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一身清澈的長袍,在虛空之上負手而立,周身強大的氣息壓迫著虛空,讓他所在的虛空都一片扭曲。
顯然中年男子的修為強大異常,不過在陳立看來,這青袍男子的修為也就只是八階超凡者的級別,對他構不成威脅。
而同時在身穿青袍的男子,自然也是這座城中的城主。
此刻的青袍男子已經不復來時的那般瀟灑從容,此時的他,手都有些微微抖動,心中更是震動不已。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不說荒古兇獸上站著的那位青年,就單單是這荒古兇獸,就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在仔細感應,這荒古兇獸,赫然是與他一個級別的存在。
如此怎能不叫他心中震動,單憑這一頭荒古兇獸,就夠他喝一壺的了,不要說荒古兇獸背上站著的青年,絕對能讓他跪在地上。
這讓青袍男子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畢竟若是這位出手的話,那他今天在劫難逃。
不過這位青袍男子心中多想了,只要他不作死,過來招惹陳立,陳立自然懶得對他出手。
畢竟陳立又不是什么瘋子,自然不會見到什么人就殺。
“我也只是剛好路過此地,過來看看,你不必擔心,我不會對這座城怎么樣的。”掃了一眼這位男子,也可能是這座城中的城主,陳立搖了搖頭,顯然便不以為意。隨即指了指遠方說道:“放心,我也只是來這里看看,不會干涉你,不會干涉這座城的運轉,”
聽見陳立的保證,青袍男子也松了一口氣,畢竟若是陳立對這座城有著想法,從而想要霸占城主之位,恐怕男子也沒什么能力阻止。
既然陳立不想搗亂,那自然萬事大吉,一切都好,這也是這位身穿青袍的男子心中的想法。
這就是修為強大者的好處,若是這位城主的修為與陳立是相同層次的,自然不必看陳立這么多臉色,心中自然不會慌張,不過可惜他不是,自然要低三下氣。
這就是超凡的世界,一切向力量看齊,無盡偉力歸于自身,一言一行就是法度,就是秩序。
“這位大人不如來我府上坐一坐如何?”
看著陳立,這位城主臉上保持著應有的尊敬之色,這是對強者的尊敬,畢竟修為高過,他不尊敬不行。
“那走吧。”
陳立輕輕點頭,也不推辭,跟隨這位城主。朝著城中央的城主府而去。
隨著陳立與青袍男子兩人離開。剛才周邊的人們又開始議論了起來,其中一個家伙有些疑惑的道:“怎么感覺城主有些怕這人,難道是我感覺錯了嗎?”
這人說到這里搖了搖頭,顯然心中不敢確定,同時也不敢相信。
畢竟他們的城主修為可是通天徹地也是大人物,對他們來說城主就是神,怎么可能對其他人如此恭敬,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聽見這位路人的話語,旁邊的其他幾人也都點了點頭,其中有一位有些不敢肯定道:“我也感覺到了,應該是錯覺吧。又或者應該是強者間的相互尊重。”
說著,這男子自己都不太相信,不過又強逼自己相信,畢竟城主對他們來說就是神,這也不能怪他們。一位八階超凡者是何等的恐怖。在神魔世界也都是相當于神一般的存在,那已經是仙神級的存在了。
“應該是強者間的相互尊重,我猜測應該是這樣,不然,這就太恐怖了。”
“說的也是,而且天下間的那幾位無上強者面貌我們都清楚,這個人顯然不是那幾位中的一位,不過欺騙,不是恐怕也跟城主的修為相同,這就恐怖了,希望不要出現什么事才好。”一位身穿長袍的路人,有些擔心的說到。
這也是他們不能感覺到,那頭荒古兇獸的的確氣息,不然心中恐怕更加驚慌。
隨著一路行駛在虛空之中,陳立與那位城主,片刻時間便來到這座城的中央。
“前輩請。”
此刻的陳立兩人停在了一片宮殿群上,那位城主略顯恭敬的伸手一禮,請陳立進入宮殿之中,顯然,這里就是城主府了。
點了點頭,陳立看著眼前飄浮在虛空中的宮殿群。
看著眼前的這片漂浮在虛空中的一座座宮殿亭臺樓閣,聳然而立。
有的漂浮在了空中,有的立在了地面,無盡云霧繚繞間,讓這些宮殿亭臺樓閣,都一片模糊不清。
“此地還真是氣派。”
看著眼前的這些漂浮宮殿,陳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前輩見笑了,區區簡陋寒舍,讓前輩看了笑話。”
旁邊的男子,也就是城主,搓了搓手,有些尷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