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是一個侍者,哪有什么普通與不普通的。”旁邊的侍者呵呵一笑搖頭道。
揮了揮手,莊行隨手倒了一杯晶瑩的酒液,聞著鼻尖淡淡的酒香道:“好了,我沒什么問題了,你先下去吧!”
“那客官慢用我這就退下了。”侍者點了點頭,隨即轉身走了。
“明天便是朝廷科舉之日,這幾日上京趕考的書生還真是多,接下來的幾天有熱鬧可看了。”
“文過了,還有武,文武表演,的確是有熱鬧可看,而且精彩非常。”
“不知道這次誰能脫穎而出,金榜題名高中狀元。”
“應該是武安侯的第二子最有希望,他可是已經半步先天了聽說都快要突破了,至于文采也不錯可謂滿腹經綸。”
“這可不一定,在我看來應該是禮部尚書的小兒子最有可能。”
“未出結果前一切都是空想,要等到此次科舉結束才能分出結果。”
“的確如此,以前不就有一次,因為參加者都已經到了先天境界,最后不還是被刷下來了。”
“聽說好像是一位寒門學子鎮壓一切,可謂是一匹絕世黑馬。”
聽著酒樓中的議論聲,莊行也對此次的科舉有了大致的印象與了解。
這方世界朝廷的狀元,跟地球古代朝廷的狀元差不多,一開始也就是六七品的小官,之所以還這么讓人趨之若鶩,那是因為每一位考上狀元的學子,都會得到朝廷的傾力培養,只要自己不是太廢,未來的三公之一都有望得到,還有武學方面,各種資源傾斜下來最次也能到先天巔峰,甚至超越先天,此等誘惑,不要說那些普通的,就連那些皇子都眼紅,可以說每一位狀元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有享之不盡的資源,這是何等的誘惑?
甚至要不是顧及皇家的臉面,那些皇子都要去科舉了,可以想象這里面的好處有多大。
而且要中狀元還有一層限制,那就是你必須忠誠于朝廷,心向著朝廷不得有一絲異心。
至于高中狀元的人是不是對朝廷徹底的忠心,這不用擔心,朝廷自然有自己的辦法,并且絕對管用,萬無一失。
眨眼間便過去了將近兩個時辰,這個莊行也將這一桌酒菜掃蕩而空,隨手付了帳,莊行便離開了這座酒樓。
走在這繁華的DìDū中,莊行隨意的逛著,至于上DìDū的中央皇宮中去逛逛,那純粹就是找死的行為。
這方世界身為低級超凡世界,并且在無數的低級超凡世界中也是不弱,此方世界的朝廷,乃是這方世界最頂尖的勢力,其中三階境界的超凡者,絕對要超過兩手之數,以莊行二階巔峰的修為到皇宮里面亂逛,絕對會慘不可言,被教怎么做人。
所以莊行也只能在這京城逛一逛,至于跑到皇宮去裝逼,然后被虐直接送回了現實,那是不可能的。
此次莊行也是前來參加科舉考試的,自然也是想借助朝廷的資源,突破境界。
日月交替,一夜的時間轉眼即過,今天便是舉行科舉之日。
此刻的莊行與其他趕考的學子一樣,向著首都皇宮而去,不過要進行真正的殿試,還要好幾道程序。
同時朝廷也不存在分科考試之類的,不過來到京都還有還是要有好幾道程序要走的,而若是修為足夠的話,都可免去這些程序。
這便是有超凡之力存在的世界,一切都像力量看齊,其他都是虛妄。
其實這也是必然,因為修為只要足夠高,就能做到耳聰目明,過目不忘,神思敏捷,智慧通達,如此一切種種自然不在話下,這也是朝廷這么重視武道修為境界的原因。
差不多三個時辰的路程,莊行便來到了皇宮中的一座大殿之內。
這座大殿內十分寬敞明亮,大殿的中央之處,一座雕像聳然而立。
這座雕像身穿儒袍,面貌儒雅威嚴,負手而立,頭顱微微抬起,望向遠方,透著一股智慧的光輝。
片刻時間,這里便來了很多青年學子,不過參加此次科舉考核的,自然不可能只有這些學子,顯然這種考試的大殿不止一處。
與此同時,一道聲音響起,道:“先進行文試,文試過了才進行文斗。”
話音落下,便從大殿的深處走來幾位身穿官服的威嚴男子,其中一位帶頭的官服男子看著這些學子,顯然剛才的聲音便是他說的。
看著這群學生,領頭男子微笑點頭道:“想必你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此次科舉正式開始,希望你能不要表現的太過失望。”
隨著領頭男子的話音落下,跟在其身后的幾名官員,將此次考試的試卷發了下去。
看著手上這這卷折疊起來,被莊行張開的試卷,看著試卷上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這文字他不認識怎么辦?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輪回玩家的基礎功能,便是通曉諸天萬界無盡維度,無盡世界最基礎的文字與各種語言,但不包括,本源文字,道文,神文,超凡文字之類的特殊文字,不過若是花神幣運用主神的威能,自然可以通曉一切。
莊行拿起筆磨了磨墨,隨后將自己的名字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填了上去,這自然是原身的信息,隨后開始填題目答卷。
過去差不多三柱香的時間,莊行便將所有的答案填完,這些答案無非就是一些規劃與管理之類的,對于現代人的莊行而言,自然不在話下,更不用說他還是修煉者,自然不是問題。
這也只是對于修煉者來說容易簡單,但是對于那些普通人而言這試卷還是非常復雜的,哪怕是現代人也一樣。
不過莊行并不是第一個交卷的,有人比他還要早在第一柱香的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答案填好交了卷子,顯然這是一位武者,并且修為還不低,不然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已經填完這非常復雜的卷子。
隨后又接連三的有人考完試交了試卷。
“咦,青冥山莊青冥莊主的唯一子嗣,呵呵,真是有趣。”
看著手中的一卷試卷,領頭男子呵呵一笑,目光玩味道。
這卷試卷,赫然便是莊行的那一卷試卷。
“大人要不要去查查此人?”
領頭男子旁邊的一位身穿官服的青年男子小聲道。
擺了擺手,領頭男子搖頭道:“不用,此事你不必過問。”
此刻的莊行已經離開了這座大殿,自然不知道殿內發生的事情,不過即便知道了,其也不會有什么反應,畢竟他又沒做什么,朝廷也不會拿他怎么樣,再說了,他也不是此界之人,大不了到時候一走了之,就是苦了這具身軀的父母了,不過不到萬不得已,莊行不會這樣做的,畢竟十分傷人品節操,對心境也不怎么好,得不償失,哪怕要走也要把一切安排好了才走,若是實在不行,最起碼要留一個血脈子嗣。
時間流淌眨眼間一天的時間便過去了,到了夜晚這座一朝首都的繁華依舊不減。
走在皇宮中,莊行看著這夜色如水,沁涼入體。借著淡淡月光,那漢白玉石雕就的鴟吻巨獸仿佛扭動著身軀要騰飛似的,宮殿門口的兩個石獅子靜默無語,定定地看著來往的宮女太監,又或者偶爾走過的禁衛。
走出了皇宮,來到了DìDū的街道上,莊行隨意的走著看著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余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艷的樓閣飛檐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行走著,身前身后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
“莊兄近來可好,可還記得李某?”
并在此刻,一道聲音自莊行的旁邊不遠處傳來,同時一位白袍青年向著莊行走來。
這白袍青年赫然便是前幾日,與莊行一個商隊一同前往京城的那位白袍青年。
看著這位白袍青年,莊行淡然搖頭笑道:“原來是李兄,莊某這幾日自然過得很好,到是李兄此次可有把握?”
“不敢說十足把握,但李某七八層的把握還是有的。”白袍青年眼眸自信,轉而問起了莊行,道:“不知莊兄又有幾層把握。”
“莊某有幾層把握?呵呵,要說十層把握你信不信?”
莊行呵呵一笑,同樣自信十足道。
同時這也讓莊行頗有一種裝逼的感覺,畢竟一位二階巔峰,在一位一階巔峰面前說自信,的確有點裝逼的嫌疑,
不過那又如何,人一生下來不為了裝逼,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直接找根辣條,上吊自殺算了。
“呵呵,李某當然信。”白袍青年尷尬一笑,不過眼眸中的不屑與鄙夷,確是一眼就能看出。
看著白袍青年眼中的不屑與鄙夷,莊行也不在意,寬大的袖袍一揮,轟隆一聲,狂風驟起,飛沙走石,一股狂猛的力道,瞬間轟在了白袍青年的身上,將其轟的吐血倒飛,砰的一聲,砸向了遠處的一座破舊房屋上,瞬間將房屋震的塌陷,同時白袍青年也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