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瞎嚷嚷什麼?一個個能不能多花點心思在修復(fù)封印上?”
突然,一位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煩。
“你兇什麼兇?這封印又跑不了?再說了,這天天就這麼修復(fù),不讓休息也就算了,連話也不能說了嗎?還是說你杜清在這裡可以一手遮天?”
聞言,人羣中一個鬍子拉碴、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立馬就有些不樂意了,只見他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瞇著眼看著中年男子說道。
看上去,兩人似乎有些不對付?
“高老九,請你注意你的言詞,我什麼時候說我能一手遮天了?我這個部組給你當(dāng)如何?你有這個本事嗎?”
杜清聞言,也不甘示弱,立馬就懟了回去。
“杜清,你別欺人太甚!”
高老九無言以對,的確,自己這點水平在杜清面前,簡直就不值一提,也就只能這樣了。
兩人倒是再也沒說什麼,人羣也逐漸安靜下來。
不過。
聶帆從這兩人口中也聽出了些端倪。
這喚名杜清的中年無疑是這裡的領(lǐng)頭,天天修復(fù)?什麼意思?難道這封印的出現(xiàn)不存在隨機(jī)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晚上呢?會不會消失?
恐怕只有晚上才能知道了吧?
思忖至此,聶帆與倆女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三人紛紛放出神識,開始對整個封印的結(jié)構(gòu)進(jìn)行研究。
直到傍晚時分,場中的人所剩無幾的時候,杜清才發(fā)現(xiàn)聶帆三人。
“三位?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他仔細(xì)回憶了一番,似乎從未見過三人,也不知是友還是敵,這萬一要是來搞破壞的,那之前的修補(bǔ)豈不是白費了嗎?
“聶帆,來自玄武大陸,遊歷至此,順便來看看這封印,這兩位是我夫人:張蕓,曾蘭蘭!”
聶帆說道。
“呃!在下杜清,是這裡的部組,聶小弟莫非也是符陣師?”
聞言,杜清不確定地問道。聽對方的話語,八成是了。但這麼小的年齡,恐怕也不怎麼樣吧?
“小弟不才,略懂而已!”
聶帆抱了抱拳,完全沒去在乎杜清那看人螻蟻般的眼神。
“呃!那你們繼續(xù)觀摩吧?我先告辭!”
杜清說完,便甩袖大踏步離開了。
“這什麼人啊?一點禮貌都沒有,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真是欠揍!”
“相公,要不我上去把他揍一頓?”
張蕓曾蘭蘭倆女不悅地說道,在她倆眼裡,自己相公可是這個世界神祇般的存在,什麼時候需要受這種窩囊氣了?
“你倆別整天給我添亂好不?再說了,身份高又如何?用它壓人有意思嗎?趕緊幹活!”
聶帆白了倆女一眼,這尼瑪確定自己還是女人嗎?天天就想著打打殺殺,有意思嗎?能不能低調(diào)點?再說了,這是來修復(fù)封印的,不是來打人的好不好?
倆女破天荒的沒再和聶帆鬥嘴,跟著聶帆進(jìn)入了封印大陣。
聶帆幾乎用同樣的方法,將靈脈置入地底。
三人見靈脈入位,開始動手結(jié)印,將所有的靈氣索引重新連接。
這盜者估計也是一名聖階符陣師,在盜取斷龍刀的時候,用了十幾顆靈晶替換了陣眼。
所以整個封印看上去不是太糟糕,聶帆三人只需將所有陣基與靈脈相連即可。
這就比封魔城的封印陣法修補(bǔ)起來要簡單得多。
三人不斷手舞足蹈,歷經(jīng)近五個時辰,終於修復(fù)完成。
重新仔細(xì)檢查一遍之後,這才從封印中退了出來,而這封印也隨之消失,再無影蹤。
此時天邊也泛起一抹魚肚白,一陣海風(fēng)輕撫,空氣中帶著濃濃的海腥味。
三人也許是因爲(wèi)不太習(xí)慣這種問道,又或者是急著去修補(bǔ)最後一個封印。
所以他們沒做過多的停留,簡單恢復(fù)了一下,便消失在了天際。
虛空中。
三人喜怒無常,一路嘻哈,歷經(jīng)三天的飛行,這纔來到西部大陸的薩哈城。
因爲(wèi),昊川口中所說的最後一個封印,就在這薩哈城西五百里外的一處山脈復(fù)地之中。
聽口氣還有不少的妖獸,具體的,他也沒去過,這就讓三人有些鬱悶了。
這妖獸少或者等級低倒也好說,但要都是高階的妖獸呢?豈不是很麻煩?
但事也至此,也只能先去看看再說。
不過,由於倆女玩心大起,聶帆也就只能暫時在薩哈城逗留兩天。
不過也好,在他看來,先了解一下情況也是好的。
第二天。
聶帆陪著倆女開始逛街,這薩哈城也算得上繁華,人口也較爲(wèi)集中。大街小巷,人來人往,川流不息。
因爲(wèi)人多,所以,各種稀奇古怪,以及飾品的小商小販也多。
這樣的街道,對於倆女來說,簡直就是天堂,在她倆的眼裡,什麼都覺得新鮮,恨不得全都買回家。
然而。
“咦!兩位小妞,挺水靈的,有沒有興趣去我府上做客?”
張蕓倆女正在一處小攤上,翻看這一些首飾。
突然,一位看上去還算俊俏的少年,帶著幾個家丁就來到她們跟前,笑著搭訕。
“你是誰啊?我們認(rèn)識嗎?”
曾蘭蘭聞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少年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長得倒是過得去,不過這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覺得不懷好意。
“你們家很富有嗎?有沒有什麼不世寶貝呀?如果沒有就趕緊離開,別影響我倆的心情!”
張蕓扭頭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聶帆,這傢伙額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如果再說點什麼刺激他的話,沒準(zhǔn)就要發(fā)火。
“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我家少爺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聞言,少年身後一個家丁,突然就站了出來,兇神惡煞地喝叱道,看樣子,如果張蕓倆女不答應(yīng),恐怕下一秒就要搶人。
“你家少爺是誰?他嗎?看上去很牛哦!”
曾蘭蘭調(diào)侃地說道。一抹微笑迷死人!
這就讓旁邊的聶帆直翻白眼了,這女人怎麼回事,這是在給自己拉仇恨麼?
不過,他突然不想出面了,倒想看看這倆女咋收場!
“到不算很牛逼,但在這薩哈城,還沒人敢和我家少爺叫板!”
家丁繼續(xù)吹噓道,彷彿他能跟隨眼前這少年,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似的。
而這少年,則是絲毫沒感覺到倆女的異常反應(yīng),反而看著張蕓倆女,兩眼直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