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終于,穆輕衣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但是,南宮墨卻只是笑笑的看著穆輕衣,并未回答穆輕衣的話。
穆輕衣看著南宮墨的樣子,只能夠?qū)⒁苫蟮哪抗馔断蜃约旱膸煾哥姛o香。
鐘無香看著輕衣,臉上露出一抹的笑意,道:“你我?guī)熗降木壏郑愕靡嬗谒兀 ?
鐘無香說著的時候,便指向南宮墨。
得益于南宮墨?這是何意?
穆輕衣心中滿是不解。
而這個時候,突然的有一抹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穆輕衣的腦海中。
她記得,當(dāng)初的自己一身重傷的從藝仙坊逃了出來,而后,便倒在了一個小鎮(zhèn)上。
而迷糊之中,自己被師父給救了。
之前,自己再去那個小鎮(zhèn)的時候,心中及有些疑惑,京城離那個小鎮(zhèn),足足幾十里的距離,自己如何的還能夠在重傷之際,到了那樣的小鎮(zhèn)子里的。
而如今細(xì)細(xì)的回想著,模糊的記憶里,便出現(xiàn)了一個白衣的少年。
對于那個少年,穆輕衣心中并無太多的記憶,只隱隱的記得些許的輪廓。
但是因?yàn)闀r間久遠(yuǎn),輕衣也不太記得了。
如今想著......
穆輕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南宮墨,眼中閃著一絲的激動。
莫不是,當(dāng)初,將自己交給師父的人,其實(shí)就是南宮墨不成?
這個想法,之前的穆輕衣的腦海中,也從未曾出現(xiàn)過。
畢竟,在自己逃出藝仙坊之前,自己便已經(jīng)受助于南宮墨了,又如何能夠想到幾日之后,自己又被南宮墨所救?
只是,這樣的想著的時候,穆輕衣激動的同時,心中又有些難過。
鼻子,更是覺得十分的酸澀。
南宮墨,竟然曾經(jīng)救過自己兩次。
第一次,南宮墨救的是自己的心。
第二次,南宮墨救的是自己的命!
也因?yàn)槟蠈m墨,自己才會有今日,若非是南宮墨......
想著的時候,穆輕衣又想到了自己如今的狀況,只覺得一種哭意梗在了喉間。
但是最終,穆輕衣還是忍住了,抬頭看向南宮墨,唇邊帶著一絲的笑意。
“輕衣......”南宮墨看著穆輕衣,眼中依舊激動。
好像好多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早已經(jīng)注定了的。
若非是自己救了輕衣,輕衣也不會成為神醫(yī)之后。
若非是輕衣成為神醫(yī)之后,自己此刻怕是還在癡傻之中。
只是,只要想到自己當(dāng)初捎帶的那個小女孩的情景,南宮墨不由得再次為輕衣感到些許的心疼。
當(dāng)初正是因?yàn)樽约阂ヒ暡斓木壒剩圆⒉荒軐⒅貍男∨У缴磉叀?
只是為小女孩尋了幾次的大夫之后,得到的結(jié)果都是不能夠醫(yī)治。
直到遇到了一個路過那個小鎮(zhèn)的老婦人的時候,偶然的發(fā)覺了婦人的醫(yī)術(shù)高超,便試了試。
只是婦人當(dāng)初說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而且需要時間。
之后,因?yàn)槭挛锢p身,所以,他也只能夠提前的離去了。
之后再去尋找婦人和小女孩,卻一直都沒有找到,也不曾想過那個婦人其實(shí)就是江湖怪叟。
畢竟,從未曾聽人說過,江湖怪叟,其實(shí)是女人......
鐘無香看著兩人,臉上依舊維持著笑意,但是眼中卻透著一絲的凝重。
而穆輕衣和南宮墨之間的微妙的氣氛也漸漸的散開了,?南宮墨松開了穆輕衣的手,而后便一臉殷切的看著鐘無香,道:
“前輩,既然你便是輕衣的師父,那么前輩你一定有辦法救輕衣的,對吧?”
說著這話的時候,南宮墨臉上的殷切的神情神情更重了。
鐘無香聞言,臉上的神情醫(yī)治,隨即便踱步到了一旁,并未馬上回答南宮墨的話,但是能夠看得清楚的是,她的臉色有些凝重。
南宮墨看著鐘無香這個樣子,臉上不由得有一絲的緊張之色。
但是,南宮墨卻并沒有急著說話,而是默默的等待著鐘無香的回答。
這個時候,誰都不知道,南宮墨此時此刻的手心中,已經(jīng)溢滿了汗。
而南宮墨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看著鐘無香,等待著鐘無香的回答的時候,穆輕衣正用貪戀的目光看著自己。
仿佛,好像要在這個時候?qū)⒛蠈m墨牢牢的記住的感覺。
終于,鐘無香仿若思考了很久一般,回過頭來,一臉凝重的看向南宮墨。
“有一個辦法!”
鐘無香說著,臉上的神情十分的認(rèn)真。
這話,讓南宮墨和穆輕衣兩人都看向了鐘無香。
“在被北辰國的梁山郡有個無上門,無上門的鎮(zhèn)門之寶叫做沽源草,聽聞,這個沽源草對于蠱毒有一定的效果。”
無上門?
南宮墨蹙眉,自己并未曾聽聞過有無上門這個地方。
鐘無香似乎是看到了南宮墨臉上的疑惑,隨即便道:“無上門在北辰國極為的隱秘,極少有人能夠探知得到具體的地方,無上門之人,行事向來十分的詭異,也很少有人能夠清楚,無上門究竟是做什么的。”
說著的時候,鐘無香的視線便落在了窗戶外頭,目光中有著一絲的深沉,道:“即便是老身我,也只能知道無上門位于梁山郡。”
說著,轉(zhuǎn)身看向南宮墨道:“梁山郡離問川城也就三日的路程,只是,找到無上門尚且十分的困難,要從他們的手上拿到鎮(zhèn)門之寶沽源草更是難上加難。”
這樣一說,南宮墨眉頭一皺,然后一臉堅(jiān)定的道:“無論有多么的難,只要能夠救輕衣,我都愿意要試一試!”
之前毫無目標(biāo)的時候,南宮墨尚且不愿意放棄,如今,既然是知道了有這么一個無上門,自己更是沒有放棄的理由了。
想著的時候,南宮墨的眼中更是堅(jiān)定了幾分。
看著南宮墨這個樣子,鐘無香不由得贊許的點(diǎn)點(diǎn)頭。
而這個時候,墨竹已經(jīng)狼狽的趕了回來。
看著門口站著的一身龍袍的北冥焱和樓修染,眼中略微閃過一絲的震驚。
而后,看著緊閉的門,再看向門口兩個一臉凝重的人,當(dāng)即也就明白了些許的什么,眼中更是閃著一抹自責(z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