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地的內(nèi)臟,肖王二家之人都忍不住惡心作嘔,但此時二家之人更想的是逃跑。
“哼!你們既然來了,想這么輕易便離去,怕是有些不可能吧!”姜峰宛如神祗一般懸浮在高空,看著下面一個個再無戰(zhàn)意的二家之人,手上結(jié)印連連,一套手印組完成,口中喝道:“結(jié)界——禁錮之牢。”
姜峰的聲音落下的同時,地面上出現(xiàn)無數(shù)金色的符文和一個大圈,霎時,符文金光大做,光圈也以一條弧線朝上射出金光,形成一個半球形光罩……
這是當時姜峰在鬼域見到陣法的強大后,咨詢紫老所得。
當時,姜峰才知道,原來紫老不僅是個煉金術(shù)士,還是一個陣法師,紫老在陣法上的造詣完全不低于煉金術(shù),這是以前紫老從未提起過的。
姜峰在見識到陣法的牛逼之處,又聽到了紫老的講解,頓時對陣法一道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便懇求這紫老傳授一招半式。
紫老自然也不會藏私,畢竟只有姜峰強大了,紫老幾人才有機會離開這個黑暗的世界。
陣法一道,便是結(jié)界的升華版,每種陣法都是由不同的、或多或少的結(jié)界組成,以手印決定符文的變化,以符文決定結(jié)界的走向,以結(jié)界決定陣法的威力。
一般而言,陣法內(nèi)包含最基本的八種屬性,與布陣者本身屬性無關(guān),它們分別是:水、火、風(fēng)、雷、土、木、光、暗八種屬性。而由這八種屬性設(shè)立八門,它們分別是:開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驚門、死門。
生門便是大陣的唯一出口,而死門則是大陣中最危險的地方,若是入陣之人不小心入到死門,那便開啟殺陣,陷入九死一生境地,而走到其他六門,則要經(jīng)過一系列的磨難才有機會破陣而出。
而一個大陣中,最低都是由這八種屬性組成的八門,也就是說,一個最簡單的陣法,便至少需要八個結(jié)界才能組合而成,但更高等級的陣法所蘊含的屬性也就越多,可以想象,若是一個驚天大陣,入陣之人要從陣內(nèi)包羅萬象的事物中找到唯一的出口生門,其難度,可以想象……
“咚咚!”“咚咚!”“咚咚!”
“這是什么東西?”
“放我出去,大俠饒命啊!”
“我回去改過自新,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
肖王二家之眾在對著姜峰的結(jié)界光罩沖撞了幾次未果后,便放棄了,此時眾人唯一的希望便是能離開這里,逃離姜峰的魔掌,可這怎么可能呢?姜峰用出結(jié)界也是為了殺掉所有人,要用其鮮血來祭奠福伯的在天之靈。
“噗嗤!”“噗嗤!”
“解決了!”
隨著姜峰給出的壓力,剩余的二位長老最終也在許飛崖和血仇二人手中隕落,此時,剩下的便只有那十數(shù)個雜魚。
姜峰落到地面,身上鮮血淋漓,不過都是他人的鮮血,掃了一眼肖王二家之人,姜峰依舊面無表情,經(jīng)過數(shù)年的殺戮訓(xùn)練,姜峰已經(jīng)可以在殺人時,做到波瀾不禁。
一步,一步,又一步,姜峰步伐緩慢的慢慢靠近著剩余之人,一掌接一掌擊殺著剩余之人,每一掌下去,便有一個生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而當姜峰走到最后一個人身邊之時,抬起的手掌卻遲遲沒有揮下去。
此人目睹了姜峰殺人的整個過程,姜峰在此人心中的形象也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最后一條雜魚死死的看著姜峰,全身不停的發(fā)抖,額頭冷汗直流,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姜峰直接拍死自己,可見到姜峰的手掌久久沒有落下,雜魚也有些奇怪。
忙跪在地上邊磕響頭便說道:“大俠饒命啊!好漢饒命啊!我上有十八歲老母,下有八十歲女兒,全家就只有我一個男人,求求你,放過我。”
“你走吧!”姜峰慢慢放下手,聽著雜魚的話有些想要,但還是忍住了,最后淡淡說道。
“什么?”
剩余之人都齊聲呼道,雜魚也是不敢相信姜峰會放過他,而其他人則是因為對姜峰突然的舉動十分不解。
“還不快滾,等我改變主意,到時候想走就由不得你了!”姜峰再次淡淡說道,說完,手一揮,便解除了結(jié)界。
“我馬上滾!我馬上滾!”雜魚哭著大喊道,連滾帶爬的拼命朝家族駐地跑去……
“小峰!你這是何意?”姜晨有些不解,姜晨可是對肖王二家之人恨之入骨,哪怕是一個雜魚,姜晨都不愿意放過。
“因為,我要釣大魚!”姜峰說了一句,便轉(zhuǎn)頭走去,進了那三年未曾住過的木屋。
“原來如此!”
姜晨也是聰明人,在姜峰提點了一下之后便猜出了姜峰的意圖,姜峰就是故意放這條雜魚回去報信,讓兩家得知今日的情況。
雜魚經(jīng)過驚嚇,再加上為了不被安上罪名,定然會將姜峰實力夸張話,這樣便可最大程度的給二家壓力,但姜峰近日定然不會再有所動作,這樣又可以極大給予二家心理上的壓力……
姜峰回到了以前自己的房間,血仇和許飛崖二人被姜晨引入以前福伯的房間,而姜晨和章玉衡自然便一起回到姜晨曾經(jīng)的房間,但在這之前,眾人可是不會放過幾位長老的寶物。
四人都沒有去打擾姜峰,此時,無聲定然勝有聲,還是讓姜峰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比較好。
另一方面,王家議事廳。
不大的議事廳站滿了人,在場的人衣著兩種形式,一邊是左胸前繡了個王字的人,一邊是繡了個肖字的人,肖王兩家人各站一邊,臉上都寫滿了憂愁。
地上跪著一個人,滿身是血,身子也不斷的發(fā)抖,隔近的人會發(fā)現(xiàn),這人便是之前姜峰放過的雜魚。
“啪!”的一聲脆響,王家家主直接將一個茶杯重重摔在地上,身子也止不住的輕微**,旁邊的一個侍女則瑟瑟發(fā)抖的端著一個新的茶杯放在王家主身旁案桌上。
“王老頭,別摔了,都摔了十多個了,摔杯子能解決問題?還是想想應(yīng)對之策吧!”旁邊的肖家家主看著王家主又欲摔杯,有些不滿的說道。
“肖老頭,這口氣你能咽下去?你我兩家多年培養(yǎng)的精英被盡數(shù)擊殺不說,如今連家族中流砥柱的長老都全部隕落,你說,你說……哎!”王家主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咽不下去又如何?你沒聽這小子說?一招抵擋兩位長老絕招,并將之擊殺,實力定是帝級之上,想要出氣,除非你把你王家老家主叫來,以他帝級初等實力或許有一戰(zhàn)之力,不然我們就卷鋪蓋走人吧!”肖家主說道。
“哎!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我試試吧!真沒想到姜晨那小雜種的弟弟竟然是這般妖孽之人,我還記得曾經(jīng)不過是被人廢掉筋脈的廢物,可……”王家主此時也是有些后悔當年慫恿自己孫子去拉幫結(jié)伙和姜晨作對,不僅孫子丹田被毀,現(xiàn)在家族也面臨著滅族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