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余連忙將那魚從石板之上拿了下來,那魚的挨著石板的一面已經(jīng)被煎糊,顯是大部分不能吃了。步出洞外,林國余把那糊的一面揭了下來,丟入水中,將基本完好的一面豎著分做兩份,交給胡里胡涂。
胡里胡涂接過魚,互看了一眼,剛剛待要爭論,忽然看到林國余陰沉的臉,不敢再說什么,兩口把魚吞了下去。
“你們的魚是從哪里抓來的?”林國余心下愧疚,但是想到胡里胡涂能兩次抓到魚,顯見的這洞里是有魚的,只是這胡里胡涂智商之低,一直不知道怎么抓魚才對。
胡里胡涂吃魚,雖然只是半條,但是較上次林國余分給他們的已是多了不少的肉,因此更是滿足。胡里道:“就在那側(cè)的洞里,還有一處塊紅色的石頭,有時候按它,就會象胡涂撒尿一般,落下水來……”胡涂聽到胡里說“胡涂撒尿”之語,又是大怒:“那什么是我撒尿,不是你撒尿?”胡里轉(zhuǎn)過頭來:“每次撒尿時握住小雞雞的手,是不是你的?是你的手當(dāng)然就是你撒尿了,我是從來不撒尿的。”胡涂更是大怒:“那從今天以后,我再也不撒尿,我把你活活的憋死。”胡里喜道:“活活的又如何可以憋死,你此言大謬。”“那我把你死死的憋死。”胡里聽到胡涂非得把自己給憋死,亦是大怒:“你要把我憋死,那我也從今后再也不屙屎,也把你憋死。”這兩個怪人話還沒說話,卻又吵了起來。
林國余極為的無耐,也順著他們的話說道:“你們兩個要都不屙屎不撒尿憋死的話,豈不是要臭死我?那也罷,等你們倆個把我臭死之后,我把你們兩個頭都摘下來,先在火石上煎熟,再送給那老妖怪讓他當(dāng)飯吃!”
胡里胡涂對于把腦袋摘下來,煎熟的懼意倒還在次,只是這煎熟之后還要給那洪天佑當(dāng)飯吃,可實在是受不了。
這個連忙道:“那我這就撒尿去。”那個又道:“我得敢緊屙屎去。”話音甫落,兩個人一晃,已經(jīng)竄入了幾十尺外的一個山洞,屁滾尿流。兩人猶怕林國余聽不到自己撒尿屙屎,還故意運用內(nèi)力,使聲響極大。搞的林國余啼笑皆非,這兩人的武功,可以說已經(jīng)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實在是林國余生平未見過,即使是林易仁,都絕對非這二個的對手,只是這二人對又天生愚蠢可愛。
二怪從洞中走了出來。兩臉孩童犯了錯誤生怕大人怪罪的表情,更讓林國余有些忍俊不禁。強(qiáng)平穩(wěn)了一下心情,冷冷說道:“好了,你們還好沒有把我臭死,你們的腦袋也還留在脖子上吧。你們接著說,那個會撒尿的紅色石頭怎么了?”
胡涂接著胡里的話題繼續(xù)道:“那個紅色的石頭以前只會撒尿,,但是上兩天我們再按下去的時候,居然掉下一條魚了——就是祖父給我們平分的那一條,今天我又帶著胡里去那洞中——”
胡里瞪了一眼胡涂,剛想說:“明明是我?guī)Ш咳サ摹!笨吹搅謬嗬淅涞难凵瘢B忙捂住了嘴,只是口中還在吱吱唔唔的念叨。
林國余沒有理胡里,對胡涂道:“你接著說。”
胡涂又說:“結(jié)果那洞里又先是落下水來,然后這條魚又掉了解下來。”
林國余聽到要這消息大喜,第一,這么說來這洞里并非只有那個只有尺數(shù)見方的天洞與外界溝通的,顯見胡里胡涂所說的這個落下魚來的地方就應(yīng)該是暗道才對,而那塊紅色的石頭,就是機(jī)關(guān)。第二,即便是那暗洞不是通向外界的,按胡里胡涂所說,那里有魚存在,也是一件相當(dāng)?shù)拿朗隆=K究比日日吃老鼠要強(qiáng)了許多吧。
“你二人快點帶我去看一下。”林國余說道。
胡里胡涂現(xiàn)在對林國余惟命是從,當(dāng)下不敢怠慢,把林國余帶到了一處石墻壁旁邊,胡里伸手向上指了了指:“就在那上面。”
林國余向上看去,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在這洞里住了這十幾天,他雖然可以依靠那發(fā)亮的石頭看到東西,可是卻還是遠(yuǎn)不及胡里胡涂自幼小生活在這里,雙目可以在夜間沒有燈火的情況下看出數(shù)丈。林國余問道:“那山洞離此有多高?”
胡涂答道:“大約有兩丈左右。”
林國余可犯了難。自己雖然也學(xué)了輕功,可不過也就是上上民房而矣,兩丈的高度,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dá)到的。更何況在目不能視物的情況下。
“胡涂,你把我給帶上去。”林國余這次不再用詢問的口氣,如果用詢問的口氣,不知道這兩個怪物又會多出多少話來,直接命令道。
胡里胡涂面面相覷,心境卻大不相同;胡涂心中想的是:“還是祖父看重我甚于胡里,這種事情交給我來做。”胡里心中想的卻是:“看來祖父還是喜歡我,這種費力的差事都交給胡涂了。”
胡涂伸出手來環(huán)住了林國余的腰;胡里雖然知道“祖父”是心痛自己,不忍把這差事交給自己,但是適當(dāng)?shù)谋憩F(xiàn)一下總是必要的,也伸出手,環(huán)住林國余的腰,雙腳一竄,平同躍起兩丈,落入那洞穴之內(nèi)。
林國余親見的胡里胡涂這功夫,更是驚異。平空躍起兩丈已屬新奇,可是這胡里胡涂的尺寸掌握的極其的精準(zhǔn),絲毫不差,那洞口本就三尺見方,外面又沒有平臺,剛剛?cè)莸南乱粋€彎腰而進(jìn),若是胡里胡涂再躍的高一些,勢必會碰到山石之上,再摔下去,進(jìn)不了山洞;若是再矮一些,連山洞的邊都著不到,也絕對不行。
三個在山洞里貓著腰站好。林國余稀奇的問道:“胡里胡涂,你們倆的功夫是那老妖怪教的么?”
“功夫?什么是功夫?”胡里胡涂奇道。
“就是,你們剛才帶著我進(jìn)山洞的這一跳。”林國余解釋。
“那老妖怪總是和我們玩捉迷藏,只要讓他抓到我們,就抓我的耳朵。”胡涂指著自己碩大的耳朵。
“還有我的眼睛。”胡里撲梭撲梭的眨了眨那他驢糞球大的眼睛。
“所以他追,我們就只好拼命的跑了。”兩人一起道。
林國余已然明白。這洪天佑看來也是一武林高手,在洞中閑著無事的時候就想教胡里胡涂練功,可是胡里胡涂天生腦筋不靈光,唉,胡里胡涂武功尚且如此,那洪天佑活著的時候又該是怎么的厲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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