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余在自己房內(nèi),聽到紫菀已經(jīng)洗完了澡,心中暗想:馬的羊水混在洗澡水中,怎么紫菀會全無反應(yīng)呢?至少金蠶感覺到臟,在紫菀體內(nèi)也應(yīng)該略有動作才是。
難道金蠶是個特例,并不能羊水為臟?
自己正在猶豫,紫菀那邊卻已經(jīng)由方洪瑛穿好衣服,紫菀突然捂著肚子叫道:“哎喲,我肚子痛,想上廁所!”
方洪瑛道:“這不可以,你剛剛洗了澡,如果上了廁所,身體又變的不潔了,金蠶會受影響?!?
紫菀道:“你這話說的就更沒有道理了,難道一團(tuán)大便排出來我就不干凈了,放在我的體內(nèi)倒是干凈?依我看在體內(nèi)倒不干凈。”
謝洪順一推門走了進(jìn)來:“五妹,不要理她了,時間差不多了,過了今天,我們就又要另尋日子了。這丫頭鬼靈精怪,誰知道她腦子中想的都是什么!”
紫菀道:“好吧好吧,那我不拉了就是了,一會拉到褲子里也不要怪我,反正我是不會賺自己臟的。我早就知道你們幾個沒有安好心,指不定在洗澡水中給我下了一種什么特異的瀉藥呢,好吧,好吧,下瀉藥的那人,你就裝做若無其事吧,反正金蠶在我體內(nèi)十年,我都習(xí)慣了,也不擔(dān)心它是否出來?!?
林國余心道:“紫菀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呢?她分明已經(jīng)聽到了胡里胡涂的話,知道我在她的隔壁,難道她是勸我不必在他們用三才陣的時候輕舉枉動,讓程瞎子給這三仙的飯里下迷藥,還是說她自己這時并無危險,讓我不必?fù)?dān)心?”
朱洪濤道:“什么瀉藥?咱們五仙何時用過那東西?”伸手去摸紫菀的洗澡水,仔細(xì)的聞了幾聞。方洪瑛道:“小姑娘開玩笑,你又何必當(dāng)真?!?
紫菀道:“我說假話,你們不信,可說閱讀,盡在
我說真話,你們還是不信,還口口聲聲的想讓我說出陽符經(jīng),唉。我說了,你們不是還是同樣不信嗎?”
謝洪順道:“別廢話了,小心再亂說我封住你全身的**道,讓你動也不能動,吃喝拉撒不得自理。”
紫菀道:“那有什么?反正金蠶不除,你們也不能把我怎么樣。我只要想大便了,便想一想對面屋內(nèi)的那兩個人,隔空把我的大便移到他們的屋子正中就行了,吃喝也簡單的很。”
林國余心中一動:“紫菀借這句話向自己提到了屋子正中,她可以隔空取物,這是不是就在暗示自己什么?”忽然想到了程瞎子的,高興的幾乎一拍大腿,自己只想著怎么樣不讓金蠶出來,可是卻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其實林國余在見到程瞎子的時,也動了一下心,想給五仙散人的飯菜里下藥,可是五仙散人江湖經(jīng)驗是何等的豐富,怎么會輕易上當(dāng)?只怕飯菜一到近前就聞出來了??墒亲陷疫@辦法卻是高的多了,她只要用移物的異能,把送到他們幾個的鼻間就行了,料五仙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未必能逃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