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這是跟她開玩笑吧?她怎么可能懷孕,她是不孕不育的好嗎?
葉梅很想離開,她覺得這個女乞丐就是白癡,她是沒有腿嗎,不會逃跑嗎,還天天被人玩。
她有埃托斯,沒錯,她還有埃托斯,他那天去救她,他是那么的勇猛,單人匹馬就闖進去,可惜,敵眾他寡。
葉梅忽然很想念埃托斯,不知道他怎么了,是不是給皇甫悟殺了?她的埃托斯究竟在哪里,為什么不來救她?
葉梅這么想了以后剛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跟散架了一樣,當她再想起來的時候一個吃飽了的男乞丐已經(jīng)回來了,看見葉梅那~裸~露的身體,食~色~性~也,他頓時又起了心,只是已經(jīng)天亮了不好再這樣玩,他直接拽著葉梅往一邊的小公園,那里有一排排的樹,正好遮擋。
葉梅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在她逃走以前她可以說什么,說什么都是白說,所以,她干脆閉上眼睛,就讓那個男人干~她。
她以為她可以逃走的,可是,她從此以后就跟那兩個女乞丐一樣,沒日沒夜在這里過下去,當然,她也沒有懷孕,那兩個懷孕的后來又生孩子了,只剩下她,日以繼夜地......
而埃托斯早已回到M國,賭場里,玩梭哈的vip臺,埃托斯大腿上坐著一個烏發(fā)貌美的女人,她就跟幾個月前的葉梅一樣,因為人臉識別系統(tǒng)被埃托斯盯上,兩個人瘋狂得就在這玩牌的時候做著見不得人的事,什么葉梅,埃托斯早已忘光。
......
穆暖暖出院了,皇甫悟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公司,都把工作帶回家,穆暖暖很是好奇,她不就低血糖嗎,他那么緊張干嘛?
就在穆暖暖為皇甫悟做蛋糕的時候,游樂跑進來神色慌張地湊到皇甫悟身邊。
“少爺,老爺他剛剛大發(fā)雷霆,吵著要去公司,然后我們不給他在房間里摔了一地東西,我們再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口吐白沫,醫(yī)生來檢查過,說他是腦出血,中風了。”游樂有點擔心,畢竟還是悟少的生父。
“中風了?才幾歲啊,就中風了,哼,看來真是老天有眼,中風好,哪個老人不中風啊,不過他還不算老就中風了,真好。”皇甫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是真的蒼天有眼啊,他下不來手,他卻自己中風了,好,大大的好。
本來還擔心會被悟少怪責,可是沒想到悟少居然這么,開心。
“悟少,還有,就是葉梅,她現(xiàn)在就只能呆在那個乞丐窩里。”還別說,他去看過幾次,還真覺得她有點可憐。
“怎么?你覺得她不應(yīng)該待在那里?”皇甫悟挑了挑眉。
“不是,沒有,我只是,匯報而已。”他那么點惻隱之心都被發(fā)現(xiàn)了。
“那不是如了她的愿,她一輩子也沒見著我們家老頭子幾天,想來想男人想得慌才跟埃托斯一起,現(xiàn)在不用想男人了,隨時隨地都有男人等著她,不好嗎?”皇甫悟覺得這簡直是透心涼的大喜事。
“是的少爺,誰讓她作惡,不做不死,她殘害少爺還有暖暖小姐,她應(yīng)有此報。”要是還沒點眼色他就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