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麥,哥本哈根......
皇甫悟跟穆暖暖滾完床單以后郁悶地看了看手機,他已經收到郵件報文回執,可是,為什么他哥看完以后都不給他回復?
是不是他太生氣了沒有接著往下看?
他有點后悔,自己啰啰嗦嗦寫得太多,他應該開篇第一句就告訴他大哥,他跟嫂子之間是清白的。
然后,皇甫悟又在想是不是哪怕他道歉了,也剖白了自己的心路歷程,可還是無法得到他哥的原諒。
哥本哈根比都城慢6個小時,當他滾完床單的時候他哥剛好游泳回來,接著他哥自己忙著滾也沒給他回復。
皇甫悟就那樣誠惶誠恐地過了大半天,直到他哥滾到中午終于滾完了才記得給他回了一封電郵。
——
想我原諒你,就勤快點,早日回來,跟我好好打一架,我就考慮原諒你。
敲下這句話的時候,皇甫覺勾了勾唇角,他能給悟回郵件,證明他已經原諒他了。
只是兄弟之間要有兄弟之間的相處,男人之間才不會說那么多婆婆媽媽的話。
當皇甫悟看到他哥的回信,他頓時覺得哥本哈根的天空很藍,空氣很清新,就連地上的地磚都閃耀著光芒,他大哥真的原諒他了!
——
拘留所的所長給皇甫覺打了個電話,葉梅被檢出患有艾滋病,現在只能在羈留病房進行一級看管,每天她在病房里叫得跟個厲鬼一樣,一定要見到皇甫能。
皇甫覺聽聞以后,決定去見一見她。
當皇甫覺去到羈留病房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葉梅的四肢被捆綁著,嘴巴也被塞著毛巾。
“覺少,先戴個口罩吧。我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她現在是艾滋病帶菌者,我們生怕她做出自殘的事,要知道她現在可是全身帶毒,她自己死了倒沒什么要是她的血污了我們,那就不好了,我們這里24小時輪班找人看著她,負責看守的同事都苦不堪言,她身上已經開始潰爛發臭。”所長自己也是戴著口罩的。
“我知道了,你們都出去吧,那兩位警察也先出去吧,我有話跟她說。”
“覺少,還是留著人在場陪著您吧,她可是極度危險人物啊,您一個人不怕嗎?”
“不怕,那一個鑷子給我。”皇甫覺的臉上平淡無波,看不出他有什么情緒。
“鑷子?好,好。”所長也不再問什么,直接讓獄醫送來一把鑷子。
葉梅一直都是清醒的,她不知道皇甫覺要個鑷子干什么,可一想到羈留病房是有監控的,她就不怕了。
皇甫覺先是把自己的衣袖挽起了,那動作透著儒雅。
可葉梅看見了只覺得瘆得慌,這病房里空調很足,他挽起衣袖是想干嘛?
“你以前經常虐待我弟弟?”皇甫覺的嘴角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葉梅的嘴巴還塞著毛巾,她自然說不出話,可是她想到病房里有監控,承認就承認,難不成他還能打她?
所以,葉梅點了點頭,還一臉的張狂,分明就在說,我就是做了又如何。
“還打斷過他的骨頭是嗎?”皇甫覺的眼里忽然染上一層殺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葉梅已經死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