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聽我說,我們不是在做那種事。”小護士急忙跪了下來,她只是為了得到錢,她家里的哥哥需要錢蓋房子,她爸媽逼她交錢回家,要不然就要把她嫁給村里的傻子,可以換錢給她哥蓋房子。
她不要嫁給那個傻子,所以她寧可這樣伺候皇甫能,那得到的只會更多,再說了,她只是用嘴,她天真得認為,她只是用嘴,以后她哪怕嫁人了也沒人知道她伺候過男人,她覺得這樣是安全的,也不會懷孕。
而且,皇甫能癱瘓了也不能動她,對于她沒有損失,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做得不好也是應該的,她已經告訴過他,她沒有伺候過男人,不是很懂這些。
可是,千算萬算,她算漏了程鳳儀。
她是看著時間,以為她今天可能不來了,所以她才會這樣光天化日地為他做那件事。
程鳳儀的胸口處起起伏伏,她本來就高血壓,此刻更覺得腦袋脹痛得厲害。
他怎么總是這樣管不住自己,他難道就是一個只懂得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想起兒子說的話,再看到這個小護士剛剛做的事,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地方,你做沒做你自己知道,不過,小姑娘我給你一個忠告,你過一段時間還是去驗驗血吧,因為這個你剛剛帶給他享受的男人,他的老婆,今天,剛剛因為艾滋病去世了。你也是懂點醫學的人,你知道艾滋病是什么樣的傳染病。”程鳳儀冷靜過后用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開口。
可她說的話卻像魚雷一樣,讓皇甫能和那個護士都震驚得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
皇甫能本來一年也不碰葉梅一次,但是那天在船上,他沒有做措施,直接就跟葉梅做了,如果葉梅是艾滋病攜帶者,那么,那一次,足以傳染給他了。
而那個小護士更加是震驚得眼淚鼻涕一起流,她只是前兩天開始為他做那種事,她天真地以為不會有事的,她只是用嘴,她只是想到不會懷孕也不會破那層膜。
“你出去之前幫他換好褲子,清潔好他的身體,就算得艾滋病也不差這么會了,你們更親密的事都做了,所以你就繼續照顧他吧,錢我給你開雙倍。”程鳳儀想了想,既然他們都做了這種事,那么就不存在還擔心什么傳染了,要傳染都傳染了。
“不,夫人,不,我要離開,我不要留在這里。”想著剛剛自己的嘴巴那么碰他的那地方,她現在惡心得直想吐。
“你離開也沒什么用,反正也缺個人照顧他,你好好干吧,否則,我把你的事捅給你們單位,你出去吧,我有話跟他說。”
小護士聽話地按照程鳳儀的吩咐,幫皇甫能清潔好身體再穿好褲子,就跌跌撞撞地離開了房間。
而程鳳儀則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了皇甫覺身旁。
“能,你以后好自為之吧,我不會再過來看你了,兩個孩子也不喜歡我過來,我正好想跟你道別的。”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承認她有點違心,可是她也的確決定了這么做。
她以為可以照顧他晚年,可是原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還好,一切都來得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