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0 你好了沒有
服務員跟餐廳經理膽戰心驚的站在一旁,一副想靠近,卻又怕被殃及池魚的模樣。
我皺著眉頭惱火的瞪著楚北訣,真心覺得就那一瓶白酒的量,根本不可能這么輕易就將他喝醉的。
楚北訣的酒量,我還是知道的,厲害著呢,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喝醉?!
我原本以為楚北訣是故意逗我玩的,也學著他的模樣,惱火的一拍桌子,怒目瞪著他,不悅的低呲道:“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楚北訣卻陡然抬頭看向我,對視中,我才發現,他不知何時,一雙銳利的眸子,竟然全都紅了。
猩紅的雙眼中,彌漫著一層薄薄的水汽,要是被不了解他的人看到,估計還會以為他這是難過的快哭了呢。
但我知道這家伙沒事又怎么會難過?就算難過,還能難過到哭出聲?這一點我是不相信的,但他這副模樣,我只能說服自己,看來楚北訣是真的醉了。
我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楚北訣身旁,有些無語的開口道:“走吧!”
我說完轉身就走,但走出幾步才發現,楚北訣根本沒有跟上來,還坐在原地,一手擺弄著白酒瓶身,一副沒有喝夠的樣子。
我惱火的走回去,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瓶子扔在一旁,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有些壓著火氣道:“走了!快起來!”
但楚北訣卻一把甩開我的手,吐詞不清的囔囔著:“滾開!”
我氣得不行,真的很想就這么走掉。但餐廳的服務人員都站在一旁,目光偶爾飄過來,我又哪兒好意思自己走,丟下喝醉的楚北訣。
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彎身從楚北訣口袋中掏了好一會兒,才掏出他的皮夾,從他眾多的卡中隨意掏出一張卡,遞給一旁的服務員去結賬。
手攥著皮夾放回去的時候,因為他坐著的姿勢,還費了不少力,但好在楚北訣竟然沒反抗,讓我有些意外。
抬頭,卻跟他的視線驀地對視上。
我收回手,直起身子,就這么瞪著他。而楚北訣也傻笑著回等著我,讓我想發火,都有些沉不下臉來。
“快起來,我們該走了!”我不爽的瞪著他道,而楚北訣這次居然還相當配合,站起身來的同時,還不忘把胳膊壓在我肩膀上。
我原本想推開他的,但見餐廳的人都看著我們,我也就沒好意思出手,只想著趕緊離開。
我原本想把楚北訣弄上車就不管他的,想到他一個喝醉的人,就算出了車禍,也不會有多大的事,但苦了那具肉身也不好,想著,便心軟下來,將他塞進副駕駛,我坐進駕駛座,開著車往他下榻的酒店而去。
一路上,我開車開得好好的,原本在副駕駛昏睡了片刻的楚北訣卻突然醒了過來,身子傾向我這邊,手臂伸過來,拉扯我握著方向盤的右手。
我簡直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還好路邊能停車,趕緊將車子停在了江邊。
“你發什么酒瘋?!”偏頭,惱火的瞪著楚北訣。
發現他正傻笑的看著我,更是氣得不行。偏過頭去不再看他,他的身子卻越湊越近,火熱的薄刃唇瓣,甚至直朝我臉頰貼上來。
我詫異且惱火的看向他,直覺他肯定是故意的。伸手推他推不動,便直接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
想到他喝醉了,也沒做太過分的事,我也就沒用多大的力,但喝醉的楚北訣估計以為我是跟他鬧著玩的,被打了還不忘傻兮兮的對我笑。
我簡直無語了,推開他的糾纏,手伸向門把手想下車,下一秒,整個身子卻被他拽回去,甚至直接從駕駛座拽到副駕駛位上。
事情發展得實在有些太過突然,直到我坐在楚北訣身上的時候,我才恍然間回過神來,掙扎著想下去,楚北訣卻緊摟著我的腰不松手。另一只手則扣在我后腦上,將我按向他。
唇瓣相貼的那刻,他靈巧的舌尖就鉆了進來,帶著一股子酒香攻城略地。
我愣怔片刻后,猛地推開他,習慣性的一巴掌甩向他的臉。
這一次,我用的力道很重,安靜的車廂內,“啪”的一聲巴掌聲,特別的響亮,讓我跟楚北訣都同時愣住了。
楚北訣雙眼猩紅的望著我,漆黑的眸光中一片水汽,我們就這么對視了幾秒,他卻忽然勾唇笑了,大掌一把扣住我的后脖頸,拉近我,在我耳邊低語,“我該怎么罰你?嗯?”
我心虛的撇了撇嘴,以為他開口說話了就是清醒了,立刻從他懷中退出來,但還不等我說什么,他卻一把攥住我的手朝他腹部以下摸過去,與此同時,另一只手竟然旁若無人的去解皮帶的紐扣。
金屬搭扣相碰撞的聲音,在這安靜的車廂內,聽著特別的明顯。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直到楚北訣強勢拽著我的手,拉向他腹部以下的隱瞞位置時,我才反應過來。
觸電般的想縮回手,楚北訣卻扣著我的是手腕不放,將我的手直接按在了他早已滾燙堅硬的部位,上下輕輕的蹭著。
掙脫不開,我慌亂的抬手,對視上楚北訣迷醉時傻笑的眼,有一瞬間的愣神。
而楚北訣卻已經熟練的控制著我的手握著他那里,上下用力倒弄著,一時間,讓我進退兩難。
這場景一點都不陌生,這不要臉的第二人格也不是第一次逼我幫他用手解決生理需求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慶幸,還好他沒有非要跟我用別的方式做,不然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絕對會讓我難堪死。
男女力量上的懸殊,讓我掙扎可有可無。我也就妥協了,生怕在鬧起來,醉酒的他會不管不顧的強上,只得由著他。
我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還好深秋的江邊,行人并不多,也沒什么人注意到我們這邊。
幾分鐘后,我煩躁起來,手心也用了力度捏了他一下,在他緊繃著臉抬頭看向我的時候,惡狠狠道:“你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