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婦!文雅靜瞬間睜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何言妮在看到她的反應(yīng)時,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了許多,挑眉說道:“司馬浩宸他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男人,卻不想何言輕竟然恬不知恥的搶了過去;不過即便她成功的嫁給了浩宸那又如何?現(xiàn)在不也一樣被他拋棄了嗎?”
“不!你胡說!”文雅靜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情堅定的看向她:“浩宸對小輕那么好,他又怎么可能和小輕離婚呢?”
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文雅靜,何言妮很是得意的笑著說道:“難不成你以為我會有那個閑心和你開玩笑嗎?而且對于沒有確定的事情我又怎么敢和你說呢?我——何言妮向來不做任何沒有把握的事情。”
文雅靜失魂落魄的搖頭,不可能!這肯定是言妮說來欺騙自己的,小輕她之前還和自己說她與浩宸去度假,怎么可能離婚呢?
“既然你還是不愿意相信我說的話,那么你就去打電話證實一下啊,你打給浩宸,看他還接不接你電話呀。”何言妮雙臂環(huán)胸,精致的小臉掠過一抹嘲諷的冷笑。
老天爺總算是開眼了,總算沒有讓自己白白辛苦這一段時間,只要看到何言輕母女凄慘的下場,她就感覺所有的委屈都是值得的!
文雅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說得很對,自己亂猜一點兒用也沒有,先打電話給浩宸,他答應(yīng)過自己要好好照顧小輕的,她不相信他會是那種言而無信的男人。
司馬浩宸看到是文雅靜打來的電話時,一雙濃眉不由得緊緊的蹙了起來,他是很想接電話,可是想起小輕的叮囑,他只得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他們沒有離婚時,自己可以接電話,但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再具備這樣的資格了。
文雅靜見電話久久無人接聽,臉色也變得越來越蒼白,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難道言妮說的都是真的嗎?否則浩
宸他怎么可能會不接電話呢?
“怎么?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何言妮雙臂環(huán)胸,滿臉得意的看向文雅靜。
文雅靜失落的搖了搖頭:“你是騙我的,小輕他們是出去旅游了,所以才沒時間接我的電話。”
“文雅靜啊文雅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多么聰明的女人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時候呢?何言輕她哪是什么出去旅游?分明就是離婚了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面對你,所以才決定離開的;也就只有你才會傻傻的相信刀子,也對,不管怎么說她也是你女兒嘛。”說著她就冷笑起來。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她真的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如果你依然不相信我所說的話,那么你可以給你的寶貝女兒打電話啊,你看看她又會不會告訴你實話,對了,你的前女婿還打算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這么說來,你的女兒可就是不折不扣的炮灰哦!唉呀,真是越想越可憐吶。”
忽然,何言妮一臉驚詫的對她說道:“何言輕她向來都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現(xiàn)在她又失去了司馬浩宸的寵愛,你說她會不會一時之間想不開而選擇自殺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在這個世界上可真是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她的話音剛落,文雅靜的眼淚就滑了下來。小輕是什么樣的性格,她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如果司馬浩宸真的和她離婚了,也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何言妮看著淚流滿面的文雅靜,頓時大笑起來:“怎么樣?你是不是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呢?其實我也沒有想到,不過看到你哭得這么慘,我也就真正的放心了。果然是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當(dāng)初你逼死我媽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你……那你之前對我所說的話都是假的?”文雅靜皺著眉頭,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失落。
她以為何言妮她是真的轉(zhuǎn)性了,
卻沒有想到原來這一段時間里她一直都是在隱藏她真實的想法,自己真的是太失敗了……
“不然呢?難道你還真的以為我能對你掏心掏肺的好?文雅靜你都多大的人了,你怎么還能像孩子一樣天真呢?你要是殺害我母親的兇手,你以為我能輕而易舉的原諒你?我告訴你,我之前委屈求全就是為了看你現(xiàn)在痛哭流涕的模樣!”
何言妮仰頭大笑幾聲:“老天爺果然是沒有讓我失望,現(xiàn)在你是不是感覺很痛?你說如果你失去了何言輕,那又會怎么樣呢?”
“你想要干什么!”文雅靜的情緒猛的變得激烈起來,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允許她傷害小輕,哪怕是拼命,也不會讓她得逞。
何言妮的臉上掠過一抹嘲諷的笑容,輕輕搖頭諷刺道:“我想要做什么?你以為我想要做什么?親自去殺何言輕?我可沒有那么傻。與其讓她輕而易舉的死去,還不如讓她生不如死的活著,只有看著她痛苦不堪,我心里的怒氣才能得到化解。”
“再說了,現(xiàn)在的何言輕她對我已要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了,失去了司馬浩宸的她就如同失去了雙翅的小鳥,她是生是死是由我決定。”
冰冷的眸子看向她,文雅靜十分堅定的說道:“何言妮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呵呵,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就憑著現(xiàn)在的你能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是應(yīng)該說你傻呢?還是應(yīng)該說你天真?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倘若之前不是司馬浩宸護著她,何言輕她現(xiàn)在恐怕早就是一個瘋子了。”何言妮瞇了瞇眸子,大笑的她猶如精神病院的病人一般。
文雅靜的身子猛的往后一退,想起婚禮上的事情,她不由得詫異的問道:“一切都是你做的?包括小輕在婚禮上暈倒和現(xiàn)在離婚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是又如何?你能奈我何?”何言妮得意的挑了挑眉頭,挑釁的看向她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