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家。
“大象——”
聽聲音就知道是李竇竇那個小朋友放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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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起身剛走到書房門口,背著小書包的小妹妹就興高采烈地撲了過來,只是跑到他跟前停住,折返跑到樓梯口,氣喘吁吁地朝下面大喊:“妹妹,大象真的在誒。”
“來啦~我,我我來啦~”師師連忙放下書包,開始費勁地爬樓梯。
李想牽著竇竇去一樓,半路上截住了師師,把這個氣喘吁吁的小朋友夾在胳肢窩里,到了客廳才放下來。
“竇竇你手里拿的什么?大饅頭?”李想見竇竇手里拿了個大家伙,剛才一邊下樓還在一邊啃這玩意兒。
“嘻~大象你吃嗎?好吃誒。”竇竇笑嘻嘻地再次啃了一口,大方地遞給李想吃。
李想低頭看了看,果然是大饅頭,好大的一個饅頭,“好吃嗎?你怎么吃這個?”
“好好吃。”竇竇仿佛吃的是超級美食,美滋滋的。
李想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就是一個白饅頭,里面沒有肉,沒有菜,沒有糖,什么都沒有,這是用來蘸醬吃的,而不是竇竇這樣干吃的。
但是眼前的小朋友吃的津津有味,已經(jīng)被她啃了一半了。
向小園說:“路上看到包子店,竇竇非要吃大饅頭,就給她買了一個。”
李想問這個小朋友:“你午飯沒吃嗎?很餓?”
竇竇點點頭,說她沒吃午飯,好餓。
可惜,身邊的師師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謊話,說姐姐吃了兩大碗飯。
竇竇:(╬◣д◢)
“大象吃吃~”
竇竇把咬了一小半的大饅頭遞給李想吃。
“謝謝你,我不吃。”李想說,“把書包放下來,不要一直背著。”
幫兩個小妹妹把書包放下來后,師師忽然從書包里拿出兩只騎著小摩托的小黃鴨玩具,笑嘻嘻地對他說:“鴿鴿,你看,小雯老師送給倫家的。”
竇竇也從書包里拿出了兩只,同樣是騎小摩托的小黃鴨,在頭頂按一下,小黃鴨就騎著小摩托出發(fā)了。
客廳里,四只小黃鴨兩兩一對騎行,唐姆小貓一驚一乍的顯然被震驚了。
“鴿鴿好看嗎?”師師興匆匆地問李想。
李想點頭:“真可愛啊小黃鴨。”
小妹妹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玩起了小黃鴨,咯咯笑不停。
李想看著她們,心中的郁悶煩躁消失了大半。
向小園偷偷觀察他的表情,見他笑了起來,終于松了口氣:“小象你陪著竇竇師師,我去做晚飯,今晚想吃什么?鍋包肉要不要?”
……
吃過晚飯,李想回到書房里,竇竇師師想要跟著去,但被小園媽媽攔住了。
“媽媽,竇竇想和大象玩。”竇竇抱著蒙奇奇申請道。
師師抱著唐姆小貓也點頭,她也想和鴿鴿玩。
“你們相互玩不就行了。”向小園說道。
把竇竇師師說的有點懵,但小姐姐很快清醒過來,仍然舉手申請要去找李大象玩,今天在幼兒園,小雯老師讓她和師師彈了鋼琴,彈的是《李大姐和李小姐的夏天》,她要把這件事告訴大象。
剛才吃飯的時候忘了說,現(xiàn)在要補上。
向小園:“現(xiàn)在不行,哥哥有工作要做,你們就在客廳里玩玩具好不好?要不然陪媽媽看電視。”
竇竇師師一聽哥哥要工作,雖然不舍得,但是沒再要求,更沒硬闖書房,而是好奇地問大象要做什么工作。
“我們切一個大西瓜給大象吃吧,冰冰的大西瓜哥哥喜歡吃。”竇竇建議道。
向小園一聽就明白了,李竇竇小朋友想吃西瓜了。
書房里,李想和王銀珍通電話后,坐在沙發(fā)上翻手機,翻到了陳家軍的手機號碼,想了想,撥通了電話。
電話響了三聲被接通,一個爽朗的男聲響起來。
“你好李想。”
李想笑道:“你好陳中校,恭喜你步步高升……”
電話對面的是陳家軍,盛京軍區(qū)政治部的少校,如今他再升一步,現(xiàn)在該稱呼為陳中校。
年少有為。
李想去年元旦的時候參加了盛京軍區(qū)的冬季練兵誓師晚會,演唱了一首《男兒當自強》,認識了他。
之后兩人雖然沒有再見面,但是一直有聯(lián)系,算是蠻談得來。
……
粵州,排球訓練館。
砰!!!
一個排球越過半場,砸在攔網(wǎng)的另一半場地上。
黃佑怡看著對面的人聚在一起歡呼雀躍,抱歉地對小連等人說:“抱歉啊,剛才是我的失誤。”
大家相互鼓勁,安慰黃佑怡:“小怡子你現(xiàn)在是恢復性訓練,救不到的球就不要救,健康第一。”
黃佑怡的膝蓋傷已經(jīng)好了,正在進行恢復性訓練。
“謝謝。”黃佑怡說道。
小連小聲問黃佑怡:“你今天心不在焉?”
剛才的這球不是救不到的球,而且不止一個了,以她對黃佑怡的了解,應該是走神了。
黃佑怡輕輕地嗯了一聲,休息的時候獨自坐在一旁,戴上耳機,耳機里傳來歌聲,是男聲清唱的聲音。
李想的《命中注定》。
背景音樂中還有比較明顯的風雨聲。
這是那天在蓮花湖上她用手機錄的。
這幾天網(wǎng)絡上充斥李想的負面新聞,讓她心神不寧。
小連坐過來,問道:“晚上一起去逛街吃飯吧?”
她大致能猜到黃佑怡煩心的事情是什么,想要陪閨蜜逛街散心。
黃佑怡摘下耳機,搖頭說:“不行呢,今晚要去我小叔家。”
小連精神一振,問:“你小叔家?小怡子,能不能向小叔要張簽名啊?”
“好啊。”
網(wǎng)絡上,李想的負面新聞越來越嚴重,看起來李想沒有辦法了。
剛看到這條新聞時,黃佑怡心里很不舒服,雖然是去年就有的,那時候澄清了,但是現(xiàn)在言之鑿鑿,似乎讓李想百口難辯。
她很生氣,但不是對李想生氣,而是對幕后操縱的人生氣。
李想打電話給她說過這件事的完整經(jīng)過,她相信他,相信李想不是那樣的人,現(xiàn)在肯定是有人故意在黑他。
她想幫他做點什么。
晚上到了小叔家后,她想請小叔出手,幫李想平息現(xiàn)在的負面輿論。
以她小叔的能耐和人脈,她相信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蜜芽娛樂也不夠分量。
只是這樣做的話,小叔他們肯定會好奇她和李想的關系。
她和李想是什么關系?好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