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含森怔了怔。
他沒有聽錯吧,這個丫頭竟然提出要跟著他一起去鄉(xiāng)下?
吳曉芽呆著臉,看著清雅的張含森,瞇瞇眼笑著,說,“到底行不行啊,讓我跟著你一起去吧,我保證不耽誤你的工作,我不吱聲,你忙你的,我就是想去鄉(xiāng)下感受一下。”
“我……我也不是去工作……”
“呀,那就更好了啊,你不是工作,我就不會妨礙你了啊!讓我去哦,噢,讓我去吧。”
吳曉芽拿出來對著大姐和爸媽撒嬌的樣子,晃著張含森的胳膊。
這女人,平時都很害羞,幾乎沒有見過她跟誰撒嬌,而今和他混熟了,不知不覺也開始跟他撒嬌了,別說,她撒嬌,是那麼可愛、自然,讓人心底暖洋洋的。
不忍心拒絕她。
“你不是還要上課嗎?”
“上什麼課啊,我們政治系的淨學那些沒用的大道理,我都煩透了!走吧。”
吳曉芽圍著那條溫暖牌的圍巾,蹦蹦跳跳地鑽進張含森的汽車。
張含森咬著嘴脣,還在猶豫,要不要如此貼近這個女人,他真的怕他情難自禁。
吳曉芽已經探出腦袋催促了,“含森,快點走吧!下午我還要和紅妹、瘦丫去吃辣粉呢!”
張含森苦笑了下,算了,他承認,他打心眼裡想要和她在一起,即便什麼都不做也好。
吳曉芽一路嘰嘰喳喳,特別地開心。
其間,紅妹給她發(fā)短信:“怎麼沒來上課?一去不返了啊?”
吳曉芽叭叭地回過去:“姐姐正在約會中,不屑於回去上課了,哈哈哈哈。”
紅妹愣神,“和誰?”
吳曉芽笑瞇了眼睛,看了看身邊認真開車的張含森,偷偷笑幾聲,回過去:“我家森森。”
“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紅妹當著老師就拍案而起,像是狂獅一樣,胳膊朝天亂揮,一副抓狂的樣子。
嚇著了老師和同學……
“這、這是……”吳曉芽站在一座墳塋前,呆了。
墓碑上,有一張年輕婦人的照片,長得非常漂亮,很溫和地微笑著,彷彿她就站在身前似的。
“她、她、她是……”
“我母親。”張含森淺淺一笑,撥開了墳塋前面的一些樹葉,跪在那裡,深情地看著照片上的女人,輕輕地說,“在我十二歲的時候,她出車禍去世了……爲了保護我。”
“啊!”吳曉芽頓時皺起小臉,站在張含森身後,小手輕輕放在張含森的肩膀上,試圖將自己手心裡的熱量都輸送給他,“別難過了,她在天堂一定很寬慰,她的兒子這麼出色……”
“呵,我不難過,我就是很思念她……她是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現(xiàn)在,連她也……”
嗚嗚嗚,森森好可憐哦,::gt;_lt;::
吳曉芽想也沒想,一下子抱住張含森的脖子,熱淚閃爍,說,“我做你的親人!你不孤單!”
一股屬於少女的芬芳和暖流涌向張含森,他心底熱血澎湃,卻狠狠地剋制住了,輕輕拍了拍小丫頭的手,淡淡地說,“謝謝你。”
他的這一謝,才讓吳曉芽覺出來人家的疏離感,那才意識到,媽呀,她竟然好不要臉,主動趴到人家身上去了,額,吳曉芽嚇得趕緊站好,在心裡跟自己說:森森是孤兒了啊……森森好可憐啊……我要多多地關心他……
公司裡都找不到徐守江了,亂成了一鍋粥。
給他打電話吧,關機了。
往公寓了打電話,也一直沒有人接。
當徐守江的跟班撞進徐守江的公寓時,那才嚇了一大跳!
“啊!這裡發(fā)生了什麼事?江哥!”
“額……痛死了……該死的……”徐守江被困在牀上,氣若游絲。
“天哪!誰這麼大膽,敢對咱們龍帝會社的二當家的下這種黑手?”手下一邊卸開徐守江的手銬,發(fā)現(xiàn)因爲銬了太久,江哥的手腕都露血了,最爲悽慘的是,江哥赤著身子,房間裡充斥著晴欲的味道,他的下體……額,好像是受傷了……
腫了……
“我要殺了她!等著吧,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媽的!疼死我了!”
徐守江全身都僵硬了,他小舅子的,他竟然被狠心膽大的吳安娜銬了十個小時了,身體全都僵硬了不說,關鍵是下面……奶奶的,她竟然用匕首背面狠狠敲了他的寶貝一下子,當時就把他疼昏過去了,現(xiàn)在,他動一動腿,某處寶貝就疼得抽筋,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手下一邊給徐守江披著衣服,一邊發(fā)狠,“到底是誰幹的?我馬上派人去調查,然後找人幹掉這個膽大包天的!把他全家都殺光!”
“別!”徐守江一聽手下的話,竟然先喝止了,皺眉吸氣,“這人……你不要管了……我認識她!小樣的,你等著吧,咱沒完了!”
(⊙_⊙)?手下傻了。
咦,這不像是二當家的處事風格啊,他都是有仇必狠報的狠毒男人啊,怎麼這一次這麼大度了?
“江哥,你這裡……需要看醫(yī)生嗎?”汗死,江哥的寶貝腫得慘不忍睹,如果換成他,估計他要疼得哭死了。江哥真堅強啊!
“廢話!快點找人過來扶著我,去看男科!”
“哦、哦、哦!”
這是徐守江出道以來,對丟臉的一次。
不是因爲槍殺,不是因爲羣毆,竟然是因爲睡女人而導致去看了要命的……男科……
吳安娜提著小旅行包往外走,吳爸吳媽都在後面質問,“你凌晨四五點鐘地往哪裡去啊,成天不回來按時休息也就罷了,這麼早提著行李這又要幹什麼去啊?”
“爸!媽!我被總部調到別的城市做開發(fā)經理了,今天就要去那邊,掙錢很多的!你們倆不要擔心啦,那邊條件很好的!我走了啊!”吳安娜走起路來像是一陣風似的,扭啊扭的,依舊是風情萬種。
“這閨女,咱們是管不了了,隨她去吧。聽到了嗎,她說掙錢很多……”吳爸吳媽披著衣服哈欠連天的進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