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寒囂張的話剛剛噴出來,就激怒了龍帝會社的小弟們,他們都咔嚓咔嚓舉著槍對準(zhǔn)了殷天晟。
駱寒卻好不在意,依舊清雅地笑睨著殷天晟。
哪裡不對勁!
這是殷天晟第一感覺!
“慢著!”殷天晟制止了手下,冷笑一聲,“駱老大,你以爲(wèi)你在歐美橫行霸道,來到國內(nèi),你還可以這麼厲害嗎?別忘了,這裡是誰的地盤。我連警察都敢殺,在這裡一併解決你我是太樂意這樣做了。”
“哈哈哈,這是自然了。”駱寒跳下地面,很自戀地抖了抖風(fēng)衣下襬,笑,“你也看到了,我今天帶來的人數(shù)並不多,可是我還是敢來,這是爲(wèi)什麼呢?請殷老大猜一猜。”
殷天晟垂下眸子,聰明的他只是幾秒鐘就邪笑道,“你安插了內(nèi)鬼在我這裡!”
“哈哈哈!太對了!殷老大,你試想一下,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將會有一顆子彈穿透你的腦殼……這個人會是誰呢?猜猜……”
殷天晟咬緊牙齒,瞇起眸子,兇悍地盯著駱寒。
他不語,一言不發(fā)。
內(nèi)鬼是誰?
如果他能夠猜到,他早就將他斃了。
駱寒的笑,一點點凝固,變得冰冷,變得嗜血,一字一句地說,“殷天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三年前,我沒有機會殺了你,不過也不算很吃虧,我把你的女人給輪jian了,我想將她放在火車道上軋死,沒想到她逃過了那一難,逃就逃了,卻絕對逃不過我第二次的追殺,哈哈哈。你現(xiàn)在知道了吧,你女人是誰幹掉的吧?”
“安晶晶?你是說安晶晶?是你殺了她?”
“對滴,你很心痛吧?哈哈哈……”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女人!你算錯帳了!”
“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你現(xiàn)在的女人,我也惦記著呢。”
駱寒很慢很慢地從懷裡掏出來他精緻的小手槍,朝上面吹了吹,吐字,“吳、曉、芽。”
“什麼!”(⊙_⊙)殷天晟這一驚非同小可,瞪大了眼睛,拳頭攥緊,“你說什麼?你敢動吳曉芽,我會剝了你的皮!”
慌了,一提到他那個蠢妞,殷天晟就不可遏制地慌了。
曉芽沒事吧?
這個駱寒會把她怎麼樣?
”哈哈哈……”駱寒大笑起來,“說真的,那女人皮肉還真的蠻香的,原來想著殺掉,我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我想,那麼美好的女人,應(yīng)該摁在身下,讓她在我的承恩下輾轉(zhuǎn)嚶嚀纔有意思……”
“駱寒!!”
殷天晟大喝一聲,舉槍就要射,太陽穴上,卻一片冰涼。
他凍結(jié)身子,移過去視線,頓時狠狠一凜,“嗬!含森!”
用槍指著他太陽穴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一直很疼愛的好兄弟,張含森!
怎麼會這樣?
“含森,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呢?”
其餘的所有小弟也都驚慌失措了,“大哥!老大!”
“老大……”
都毛躁了。
“對不起,大哥。”張含森微微嘆息,眸子裡一片霧濛濛,“我是寒嘯幫的人。”
“你?你就是內(nèi)鬼?”殷天晟不敢置信。
“嗯,我是寒嘯幫安插在龍帝會社裡面的內(nèi)鬼。”
“哈哈哈哈……”殷天晟狂妄地大笑著,“真是可笑啊,和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好兄弟,突然之間變成了叛徒?含森哪,你對不起我對你的情誼啊。”
張含森的眸子又暗了暗,“我知道,我對不起大哥。”
駱寒歪嘴笑,“有意思啊有意思,看到龍帝會社老大崩潰的樣子真是太有意思了。殷天晟,是不是很有趣?你信任的三當(dāng)家的,想不到是我們的人吧?我可以告訴你殷天晟,你的女人,那個吳曉芽,我會天天夜夜恩寵她,我會讓她享受到女人最大的快樂,我要讓她沉淪在我的胯下。你只能地下嫉妒了。”
“啊啊啊啊……”殷天晟氣瘋了,擡手就要射擊,卻被張含森快速一腳,踢飛了手槍,然後用槍殼子狠狠擊打在殷天晟的後頸動脈上。
“唔……”殷天晟悶哼了一聲,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頭暈?zāi)垦#绻皇撬眢w底子好,這一下子都會要了人的命。
所有人都大駭。
怎麼可能?
三當(dāng)家的,竟然是寒嘯幫的人?
天哪……
“那,這個妞,是誰的人?”
突然,徐守江掐著駱雨的脖子,押了進來。
“哥……嗚嗚,哥……”
駱雨哭得稀里嘩啦,朝駱寒求救。
“小雨!”
媽的,徐守江行啊,竟然把他家小公主給弄來了!
徐守江獰笑,“讓張含森放下槍,否則我就斃了你妹妹!聽到?jīng)]有,那個駱什麼的傢伙!”
兄妹倆都讓人煩!
頓時,空氣凝結(jié)了。
三足鼎立的狀態(tài)。
張含森槍指著殷天晟,徐守江槍指著駱雨,駱寒被衆(zhòng)多龍帝會社的槍口指著。
駱寒齜牙一笑,“我妹妹……是我的寶貝……徐守江,不要傷害我妹妹,她那麼愛你……”
“我呸!老子纔不稀罕她愛我呢!張含森,還不快點放下你的槍!”
徐守江大吼。
駱寒吸口氣,突然舉槍,大家都以爲(wèi)他射向殷天晟,沒想到,他竟然是一槍打中了駱雨的腦袋。
嘭!
駱雨撐大著眼睛,當(dāng)場斃命。
然後駱寒就地一滾,躲過去龍帝會社衆(zhòng)多子彈。
徐守江殺人無數(shù),還是驚了一下。
真夠狠的啊!
他竟然爲(wèi)了勝利,不惜親手殺死自己的妹妹!
徐守江馬上也將手槍對準(zhǔn)了駱寒,想想不行,又直對著張含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