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我還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我和宋之淵糾纏的時候,其實沈宛然已經回來了。
當我狼狽的跑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莫錦榮與沈宛然對坐在那里喝茶,沈宛然的身體筆直,全身心的在給莫錦榮洗茶的時候,站在了原處。
是莫錦榮先發現我的,他站起身來,慢悠悠的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報告完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伸手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幫我把衣服擺正,我才意識到,我的衣服開了。
我瞬間臉就紅了,連帶著整個身體都不自然。
尷尬的應了一句,“嗯,報告完了。
“過來喝茶吧。”
沈宛然目光朝著我的方向看了一眼,招呼著我。
“不了。”
我轉身就要走,莫錦榮卻攔住了我,他沖著沈宛然道別,“我們一會還有些別的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沈宛然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打量與探尋,可是她終究是臉上掛了一抹淡然的神色點了點頭。
我先出了門,我不知道該如何站在那里,我點了點頭算是告別之后,就鉆出了門。
甚至連等著莫錦榮都沒有等著,直接上了電梯先到停車場。
等了幾分鐘,莫錦榮才出來的。
我站在莫錦榮的車的旁邊,在他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那個大口呼吸來平復心情的時刻,面上已經還算平靜了。
只是我猜莫錦榮剛剛看到我的樣子,還一定會有所察覺的。
他什么都沒有說,打開車,徑直的上了車。
“上車吧。”
等他坐穩之后,才叫我上車的。
我點頭,上車坐在莫錦榮的身邊,莫錦榮靜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么,能夠透過前方的鏡子發現我的臉上還是掛著一片紅暈的。
盡管已經冷靜了許久。
然后他過了很久,才開始發動車子。
我們兩個人離開。
在駛出小區門的時候,我無意的回頭望了一眼,卻除了那些巍峨的樓宇,蔥郁的綠化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而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恐怕也只能留在我的心里。
一直到車開出去很久,莫錦榮才笑了一聲,他開著車,說話也是那種有意無意的口氣。
他說,“宋之淵對你做了些什么?強迫?”
我莫名的因為這句話而感到慌亂,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還弄不清是什么意思,我沒有回答他的話,打了岔問他,“沈宛然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不久。”
莫錦榮冷漠的說道,“她說她覺得不妥,所以又把活動臨時推了回來。”
“回來之后見到我在外面,聽說你在里面匯報工作,連進去都沒有進去。”
我愣了一下,因為莫錦榮的話,我在飛快的思考著。
如果是我,我會怎么做?
沈宛然現在的身份該是堂而皇之的抓奸的,可是她什么都沒有做。
莫錦榮見我默不作聲,笑了一下,他問,“是不是想不通為何?”
“嗯。”
莫錦榮一下子猜中了我的心思,我也便無需隱瞞。
我大方的承認之后,莫錦榮笑了,在等紅燈的時候,轉身給了我一個神秘的笑容,他說,“這就是沈宛然
的高明之處。”
這句話,我并不知道莫錦榮在說什么。
他說,“沈宛然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女人,她懂得收放有度。”
他這句話,我愣了一下,我扭頭看著莫錦榮,他繼續說道,“這里的女人包括莊小雅,也包括慕繁。”
重新變成綠燈的時候,莫錦榮開始繼續開車上路,而我的腦子里,卻一直在反應著他這句話的意思。
我并不知道他是怎樣對比出來的,但是我明確的知道他的意思。
在我看來,莊小雅和慕繁都還算聰明,有她們的魅力迷人的地方。
我以為,莫錦榮的話里,定然會覺得自己的女人是最好的。
所以,我問了一句,我說,“為什么?”
莫錦榮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就像是在告訴你一個真理,或者講述一個絲毫與他無關的新聞一般,說道,“莊小雅裝作明理,但背后太貪,她想要的太多,有些不知界了,慕繁太驕,她一路成長的很順,所以,她有些驕傲了。她以為是自己的,都是自以為。而沈宛然不同。”
他停頓了一下,忽然轉身望向我,幽深的眸光盯著我,看了好一會,才說了一句,“你也不同。人貴自知。”
“如果你好好利用自己的話,我相信你可以超越莊小雅。”
我怔怔的看著莫錦榮,他說這些話無疑每一句都打在我的心上。
我太不明白,他這些話的意思了。
可是,我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種不祥的預感驅使著我問出了一句話,我說,“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宋之淵在這里?”
莫錦榮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嗯。”
“那為什么一定要帶著我來?”
我的語氣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
盡管我在保持著冷靜,可是我覺得我的手都在顫抖著。
莫錦榮愣了一下,他說,“你難道不感激我?”
“不感激!”
我這幾個字一字一頓說的咬牙切齒。
我又繼續問道,“其實,從一開始,斐然就是沈宛然,我們的見面以及后來,宋之淵會做怎樣的選擇,你都是預料好的吧!”
莫錦榮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
可是我通過他的表情,他的動作,來判斷,是這樣的。
這一切都是他算計好的。
“停車!”
我忽然冷聲說道,“麻煩聽一下車。”
“做什么?”
我們當時在高架橋上,莫錦榮顯然沒有料到我會來這一手。
我說,“我想下車,我不想再和你坐在一起。”
“我受不了利用。”
“我只是讓你看清真相。”
莫錦榮語氣仍舊輕描淡寫,但是我已經感受到了,他的話語里帶著憤怒。
“謝謝你的好意,如果全部是利用的話,那么從今天開始,我從您的公司辭職了。”
我很珍惜這份工作,所以,在與沈宛然與宋之淵周旋的那段時間里,我都在盡量去解決。
沈宛然的出現,并不是對我的心理壓力一點都沒有的。
但是,我還是把工作該完成的就完成了。
因為這份工作原因,我是親眼見著自己的金主與自己真心相愛的人在了一起。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被趕出來的
來龍去脈,以及我還在想,和宋之淵之間分開,我還有一份工作。
我盡量勸說自己是巧合的,就是工作撞上了。
可是,聽了莫錦榮對每個人分析的那么透徹,我忽然覺得,我無法再做下去了。
簡直是煎熬。
我似乎根本就不適合這個環境,我無法在某一個目標里委曲求全,咬牙前進。
甚至,我曾經立過很多個志愿,這些志愿都漸漸地因為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斷了,我都沒有什么新的措施。
或者說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去不擇手段。
莫錦榮一直到下了高架橋,才靠路邊將車停下來的。
我憤恨的下了車,就踩著高跟鞋往前走。
莫錦榮的車跟了我一小段路程,探出頭來,一邊問我,“想好了?”
我笑了一下,“想好了。”
“趕緊走!”
這是我下的逐客令。
莫錦榮笑著看著我,他說,“我所做的這些其實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損失。”
“不用解釋了。”
我想,莫錦榮也是沒有過人以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的,他立刻冷下了臉來,然后開車離開了。
一直到莫錦榮的車消失不見,我才無奈的笑了。
厲害啊,安夏!
這下是徹底的完了。
我那想著好好在宋之淵身邊呆幾年,然后培養自己能夠獨立也贊一筆錢的想法徹底破滅了。
宋之淵這個天然的屏障被撬走了,而我自己也把自己準備獨立的門路給堵死了。
可是我竟然全然的一點難過的心情都沒有。
如果有的話,大概竟然就是,我剛剛咬宋之淵的那一下有沒有太輕了。
我沒有想到,當我到了酒店的時候,宋之淵的車遠遠地停在了那里。
畢竟是快捷酒店,根本沒有豪車,他的車太明顯。
我還沒有走進去,就被宋之淵拉到了車里。
然后鉗制著我,靠近我,吻忽然就落下來。
我奮力想要抵抗,奈何車內的空間太小,全然沒有抵抗的余處。
而且,因為空間姿勢限制,我的力氣消耗的很大。
宋之淵的吻帶著霸道的掠奪,強制的占有著我。
我的手被他抓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痛楚,可是我想要反抗,想要控訴都變成了嗚嗚的嗚咽聲。
他的大手一直在我的身上游走著,將我的襯衫紐扣粗暴的撕開。
然后,毫不留情的蹂躪著。
這是在車內啊!
我又羞又惱,整個人踢著,卻只是在空氣中變成了無畏的掙扎。
一直到宋之淵將我的褲子褪下來的時候,我屈辱感襲上心頭。
我的眼淚就這么毫無預兆的下來了。
宋之淵這才放開了我。
他盯著我,我把我的衣服穿上,襯衫卻完全的沒法弄了。
扣子全部撕掉了。
而宋之淵不同,他衣衫工整,正以一副絲毫沒有異樣的神色看著我的一切。
把我當什么了!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著宋之淵,靜靜的盯著他,過了很久,把自己的眼淚逼了回去。
才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羞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