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正上演念念拷問記,辣椒水老虎凳不管用,就封官許愿加色~誘……
念念加持了老一輩先烈的不屈信念,任憑嚴(yán)刑拷打鞭聲烈,厚祿美色~誘惑深,他自巍然不動,死咬著不撒嘴。
總而言之一句話,打死也不說!
“這小鬼剛剛還好色貪財?shù)牟恍校趺匆幌戮妥兊臒o欲無求了?!?
鄒小艾給念念搞得沒了脾氣,坐沙發(fā)上跟小伙伴分析原因。
“我覺得他是真的不知道?!?
嚴(yán)初夏認(rèn)為,念念要是知道實情,是沒可能在她們四人聯(lián)手的情況下,還能把秘密牢牢守住的。
“我贊成你的觀點,那家伙跑那么遠(yuǎn),做的事情肯定見不得人,不可能告訴小孩子的。”
陳夕顏很是泄氣,她們多半是讓這小鬼耍了,白費一通力氣。
莫莫看看身邊的念念,他正拿著手機(jī)玩?zhèn)€不停,兩只小手上下翻飛,比她還要利索。
“我覺得那好像真的是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莫莫雖然神經(jīng)大條,經(jīng)常做些雷人的事情,但她直覺卻一向很準(zhǔn)。
“我贊成莫莫的說法,這臭小子人小鬼大,有分寸的很?!?
鄒小艾支持莫莫,那就是二對二打平。
她們竟然搞不定一個小鬼,說出去不要太丟人。
念念才不理會她們,依舊在操作手機(jī),不一會兒,嚴(yán)初夏的手機(jī)就響個不停。
她拿出來一看,各種社交軟件都提示她,她多了一個好友:
混世小魔王!
這諢號……
不要太貼切!
她抬頭看了一眼念念,晃晃手機(jī)。
“你做的?”
“嗯,你裝一下這個,就不怕被周叔叔偷窺了?!?
念念說完,隨手就傳了一個文件給她。
嚴(yán)初夏把文件打開,手機(jī)自動重啟,再次開機(jī)后,雖然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同,但心里莫名輕松舒服許多。
同樣的文件,李青衫自然早就給淳于梵裝過了,至于嚴(yán)初夏……
兩人又沒有那種關(guān)系,周偉才不會無聊的去窺探什么。
剛剛只是嚴(yán)初夏的心理作用而已,畢竟手機(jī)上的黑科技,她實在受不了。
“我要回去拿手機(jī)?!?
莫莫一下跳了起來,她討厭被排擠在外的感覺。
陳夕顏和鄒小艾卻齊刷刷向廚房看去,她們都不在乎一部手機(jī),可要是黑出天際的手機(jī),她們就很有興趣了。
嚴(yán)初夏一下拉住莫莫。
“大叔的飯就要做好了,你不吃了再回去?”
莫莫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坐下來,畢竟和手機(jī)比起來,還是大叔親手做的飯菜更有吸引力。
可惜某人的飯菜還沒端上來,啪啪啪的敲門聲就先到了。
“小艾,誰來了?敲門這么大聲?”
陳夕顏在這里住過無數(shù)次,還沒見有客人來過呢。
“我去看看?!?
鄒小艾邁著大長腿,大步走到門口。拉開門一看,眉頭微皺。
“疤頭強(qiáng),你帶幾個歪瓜裂棗到我這兒來做什么?”
一個光著頭,腦袋頂上紋只貔貅,貔貅嘴上卻是條刀疤的怪異青年,探頭往屋里看了看。
“呦,美女還不少,夠哥幾個今晚折騰的了?!?
“滾!少在我這兒發(fā)瘋!”
鄒小艾很是生氣,她可不想朋友知道,平時和她打交道的,都是這路貨色。
“呦呵,還和以前一樣兇,夠味兒,哥哥喜歡?!?
怪異青年依然說著下流話,根本沒把她話放在心上。
“疤頭強(qiáng),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鄒小艾的臉冷了下來。
“嘖嘖嘖,果然是急公好義的小艾姐,說話辦事就是爽利,哥哥現(xiàn)在想爽死,快來成全哥哥我?!?
被稱作疤頭強(qiáng)的怪異青年說完,哈哈大笑。
屋外還有幾個聲音跟著一起發(fā)笑,那動靜……
別提多難聽了,貓頭鷹都嫌棄的飛走了。
“莫莫姐,那個人為什么要紋一只癩蛤蟆在頭上?”
念念站在沙發(fā)上,指著疤頭強(qiáng)頭上的紋身問。
“可能是他怕淹死,所以紋一只保佑他。”
莫莫試著分析了一下,她是真的無法理解疤頭強(qiáng)扭曲的審美觀。
“那他紋一只胖頭魚不是更好?肯定淹不死?!?
……
為什么是胖頭魚?
莫莫看看念念,很想告訴他,別人的事情我們不要多管,畢竟我們還是正常人,理解不了他們的想法不是很正常。
可轉(zhuǎn)念一想,要這樣說,不是顯得她太沒用了?
她不要做沒用的人!
“念念啊,胖頭魚是淹不死,可是上了岸會渴死,所以……所以他就水陸兩棲了!”
陳夕顏和嚴(yán)初夏對望一眼,齊刷刷的離莫莫遠(yuǎn)了一些。
阿彌陀佛!
這種腦細(xì)胞游走方式,可千萬不要傳染!
“哦,我懂了。可是莫莫姐,他把癩蛤蟆嘴堵上,就不怕餓死嗎?”
念念似乎一下變成了問題寶寶,奇葩問題一個接著一個。
莫莫忽然發(fā)現(xiàn),她跟念念在一起,小腦袋瓜明顯不夠用了。
她很慚愧……
嗚嗚,這樣會被大叔嫌棄的啦!
我不要!
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想了又想,最后指指疤頭強(qiáng),又看看念念。
“你能跟他解釋一下嘛,我真的不知道啦?!?
唉,也只能讓他自我說明了……
莫莫很惆悵!
疤頭強(qiáng)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女孩,這是天然呆?還是神經(jīng)大條到無知無畏了?
“這個妞兒不錯,哥哥定下了,一會兒都不要和我搶……媽的,誰在拉我!”
他話剛說一半,就覺得大褲衩不停往下掉,好像有人在拉扯,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念念純真無邪的笑臉。
“快快告訴我,你為什么把蛤蟆嘴縫上?”
……
這不是蛤?。?
這是貔貅!
貔貅!
不對!
這小鬼怎么過來的?
怎么那么快!
我靠!
不會真是小鬼吧?
疤頭強(qiáng)伸手想摸念念的頭,念念哪里肯給他摸,又不是美女姐姐,就一下跳到另一邊去了。
疤頭強(qiáng)一下摸了空,不禁沖著鄒小艾大喊。
“鄒小艾你聽著,現(xiàn)在不是你們烈風(fēng)堂雄霸一方的時候了,今晚你們幾個,哥幾個睡定了,不要以為弄個小孩出來瞎攪和就沒事了?!?
鄒小艾不屑的撇撇嘴。
“烈風(fēng)堂再不濟(jì),也輪不到你們幾個下九流來欺負(fù),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
疤頭強(qiáng)嘿嘿一笑,一副賤賤的模樣。
“我們霸刀盟再下九流,也比今晚就要被除名的烈風(fēng)堂強(qiáng),嘿嘿,鄒小艾,哥哥惦記你很久了,咱們這就去你被窩里涼快涼快去。”
到時候脫光光……
肯定賊涼快!
想到那副場景,他就哈喇子直流,一步跨進(jìn)屋子,伸手向鄒小艾抓去。
鄒小艾哪能被他抓住,快退兩步,正要抬腳開踹,追撲過來的疤頭強(qiáng)卻噗通一聲,趴倒在地。
……
知道你遜……
但你不能遜成這熊樣兒吧!
這讓人家怎么好意思揍你?
“小艾姐姐,我知道他為什么把蛤蟆嘴縫起來啦!”
念念開心的拍手大叫,仿佛這是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似的。
他這一喊,鄒小艾才看過去,除了看到疤頭強(qiáng)趴在地上,花褲衩掉了一半外,也沒看到別的。
“他為什么把蛤蟆嘴縫起來?”
沒辦法,她跟不上念念的思路,只好不恥下問。
“因為他把嘴開在了屁股上……難道他想吃臭臭?”
念念捏著鼻子退后兩步,覺得有這種愛好的人,還是離他遠(yuǎn)一點的好。
噗嗤!
鄒小艾實在忍不住,捂著嘴輕笑不已。
疤頭強(qiáng)那個變態(tài),在左右兩瓣屁股上,都紋上了鮮紅的唇印,褲衩掉了一半,就那么出現(xiàn)在大家眼底。
他那幾個手下,也是強(qiáng)忍著,才沒笑出聲來。
“小B崽子,你特么找死!”
疤頭強(qiáng)吃了大虧,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又怎能不知道?
他的大褲衩是另類,可也不會自己掉下來,要不是那小鬼拉了一下,他又怎么能摔的這么丟人?
他大罵一句,爬起來,提好褲衩子,飛起一腳就朝念念踹去。
“疤頭強(qiáng),你敢!”
鄒小艾哪能讓念念吃虧,快速沖前兩步,身子躍起,抬腿飛踢。
啪嗒!
鞋底拍地,她竟然踢了個空!
再看疤頭強(qiáng),捂著襠,夾著腿,在哪兒跟個跳蚤似的蹦噠個不停。
……
這什么情況?
“你們死人啊……唉呦……快給我把這……唉呦……小兔崽子……嘶……抓起來!”
可能是叫的太大聲,扯著蛋了,他最后一句,都有點轉(zhuǎn)聲。
聽上去……
好不凄慘!
又是念念做的?
鄒小艾狐疑的看向念念,剛剛沒看他做什么啊?
七八個嘍啰,倒是有兩個看清了的,他們大哥抬腳踹人的時候,那小孩不知道怎么就鉆到了他胯下,伸出小手掏了一把,貌似還攥了攥……
難道這就是橫行江湖多年,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絕技……
猴子偷桃!
桃丟沒丟不清楚,不過聽老大這動靜,蛋肯定碎了!
那么這小孩兒……
抓還是不抓?
就在兩個明白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其他幾個家伙已經(jīng)朝念念撲了過去。
在他們看來,此時不表忠心,更待何時?
不敢欺負(fù)烈風(fēng)堂小艾姐,還能怕了北海幼兒園的小頑童?
所以他們爭先恐后的沖了!
傻逼給給!
括弧,此乃經(jīng)典沖鋒語,出自何處,心照不宣。
嗷嗚嗷嗚……
夜里忽傳狼嚎鬼叫……
然后……
世界清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