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并沒有追過去,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為什莫拓跋豪在聽到自己說他的肩膀的曼陀羅花印記的時候,會反應(yīng)那莫大?難道拓跋家的家徽給他們?nèi)莵砹寺闊窟@一些齊云都不知道,可是既然已經(jīng)認準了拖把刀的后人,自己自然是要幫上一幫的。
周元聰這時候過來了,齊云依舊是懶散的靠著樹干,眼睛微瞇的盯著拓跋豪背影消失之處。
“齊師弟,你在這里干什么啊?你認識他啊?”周元聰問道,哪里有什么新奇的事情一定是他第一個到。
“呵呵,沒事。只是想結(jié)交一下罷了。”齊云淡淡笑道,對于周元聰這種喜歡刨根問底的人,自然不能透漏何況這件事情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知道的,他是叫拓跋豪,聽說是被刀宗的長老給救回去的。家里的人沒有留下一個,挺慘的。”周元聰有些感同身受,道。
“奧,這你也知道?”齊云有些意外,卻是更加關(guān)心周元聰說的事情。要是真的是拓跋刀的后人被滅門了,自己可要給他想辦法報了這個仇啊,畢竟拓跋刀對他的恩惠是最大的。
“當然了,這三大宗門里面可是都知道的。聽說那些邪教的人一直盯著他呢/?想要從他的身上得到什么秘密,可是他一直在刀宗里面,那些妖人自然沒有辦法。沒想到這次竟然會讓他下山,恐怕那些妖人不會放棄的。”周元聰解釋道。
聽了周元聰?shù)脑挘R云算是明白了一些。恐怕那些邪教的人物,就是沖著拓跋仙府而去得。只是不知道當初的滅魂盜是如何知道拓跋仙府的秘本的,那個枉死修蛇腹中的人又是誰。既然都已經(jīng)取到了拓跋仙府的秘密,為什莫還會有人追著拓跋豪不放。
“齊師弟、齊師弟、、、”見到齊云失神,周元聰輕聲叫道。
“奧,周師兄,怎么了?”齊云這才回過神來。
就在這時候,遠處的樹林里突然驚起一陣雀鳥紛飛,在寂靜的深林里面顯得格外顯眼。而那個地方正是拓跋豪去的地方。
“不好,出事了。”齊云驚叫一聲,來不及解釋,向著雀鳥驚起的地方飛射而去。
“怎么了,師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周元聰眼看齊云走的如此慌忙,再加上臨走時的話,讓周元聰頗為驚心。
“怎么了,他去哪里了?”池瑤寒已經(jīng)飄身落在了周元聰身邊,神情有些焦急的問道。
這一幕全都落在沈慕風的眼里,頓時更加生氣。怒哼一聲,道,“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真是沒有一點教養(yǎng)。”
池瑤寒聽罷周元聰?shù)脑挘碱^微微皺起。實在想不出不過是一群鳥雀而已,何必大驚小怪。不過她終究是不放心,吩咐周元聰和其他人留在原地,就沿著方向追去。
這一下沈慕風更加的吃味,恨不得齊云真就出了什么意外直接死去。在原地一陣憤罵,也不覺得解氣。半晌之后,也是飄身跟了上去。
這一下帶隊的三個高手,一下子走了兩個。刀百鳴本來也是牽掛拓跋豪的安危,想要過去看看,這一下也只能呆在原地。畢竟這里的一群弟子修為都不高,沒有一個突破武師三重的,要是真來一個三重以上的高手,還真不是他們能夠?qū)Ω兜摹?
齊云自然是擔憂拓跋豪的安危,這一下子連飛帶跑,把凌波微步也用了出來。速度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即便是比起最快的烈馬也是快上許多。一路狂奔,不得片刻已經(jīng)到了距離休息地一里之外的密林深處。
只是此刻的密林里面,一片狼藉。周圍的樹木多半攔腰而斷,地面上坑坑洼洼,很容易就讓人想到了這里發(fā)生過一場大戰(zhàn)。
齊云有些憂心拓跋豪的安危,畢竟這可是拓跋刀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脈了。要是自己不能保護住,可就有些愧對拓跋刀傳了自己土皇神術(shù)了。
齊云仔細的勘察這里,希望能夠發(fā)現(xiàn)一些蹤跡。好讓自己確定一下追尋的方向,就在這時拓跋豪的寬大闊刀映現(xiàn)在他的眼光里。不遠處叢林里一把厚黑的闊刀斜扎在地面上,露出半截刀身。一把就把刀身拔了出來,這時候闊刀在手,才真正感受到了他的分量,這一把闊刀竟然不下二百斤,比齊云預料的一百斤重了一倍。一股冰涼的感覺直沁心扉,看來這把刀的材質(zhì)也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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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池瑤寒已經(jīng)飛身而到。飄身落在齊云身邊,看著手握重刀的齊云,問道,“怎么了?這刀不是拓跋豪的嗎?他人呢?”
“嗯、”齊云看了一眼池瑤寒,肯定的道:“我沒有見到,不過應(yīng)該是出事了。”
“出事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事怎么知道的?”池瑤寒有些意外,沒想到剛剛到南疆就會出事。
“我也不知道怎沒回事,剛才的雀鳥驚飛我就預料到了這里有甚么事情。等我趕來的時候就只見到了這把刀。”齊云皺眉道,池瑤寒的這一番話有些詢問的意味,讓他感到頗不舒服。
“哼,雀鳥驚飛,你倒是編的好謊話啊。剛才大家都看到了你把拓跋豪給氣走的,現(xiàn)在又是你突然帶我們來這里。這一切都是你一個人在做,說,你到底把拓跋豪給弄到哪里去了?”沈慕風正愁找不到機會針對齊云,這一下機會來臨,自然是立馬就把事情推到了齊云身上。他這一番話說的有理有據(jù),讓池瑤寒也是有些動搖,眼神拿捏不定的注視著齊云。
“你血口噴人,我也是剛剛到這里,何況我和他無冤無仇又何必跟他過意不去。”眼見池瑤寒也是有些動搖,齊云慌忙解釋道。
“這還不簡單嗎?刀宗的四個弟子,為什莫你誰都不找,偏偏找上拓跋豪。這還不能說明你心懷鬼胎嗎?”沈慕風抓住機會自然不會松口,眼看池瑤寒對事情已經(jīng)有了一些懷疑,就更加高興。
“這算是什么理由?難道就應(yīng)為這個我就要殺了他?這未免太過荒謬了吧。”齊云沒好氣的道,是在沒有想到沈慕風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拓跋豪生死不明,可是池瑤寒在這里,自己要是不吭一聲就離開,就會讓師姐更加認定事情是自己做的。只能氣氛的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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