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四個字使我吃了一驚,繼而趕忙移出視線仔細觀察。可是一番打量后,除了胳膊上的舊傷也沒見著什么新傷。我再暗自一揣摩,難不成傷在了我看不到的隱秘部位?
“皇上,您是傷在哪了?”我小心翼翼的問著,我之所以這么小心翼翼的,是因為項凜風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小心翼翼。
項凜風可能被我的神情逗樂了,輕輕敲了敲我的腦袋說道:“等下便讓你看看。”
“哦,好,好。”我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我猜想鴻妃不應該是這樣安靜的。果不其然,我和項凜風才說了幾句話,她終于忍不住了。
“皇上,臣妾真的是擔心您的安危,不管您是否愛聽,臣妾都要說。先前才中了刺客的箭,您認定與楚沐白無關我就不再揪著了,可是您看您今日,在沐浴期間竟然莫名其妙的滑倒受傷,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浴池每天都有宮娥打掃,臺面上斷不會留下什么水漬,按理您也不可能會滑到。可這次事情發生的就是這么蹊蹺。”
“朕只是腳滑了,你有何不允?我說鴻妃啊,你倒是生了雙千里眼長了順風耳,朕這前腳剛受傷后腳你便跟過來了,一派關懷實在令朕感動不已。”
聽了項凜風的話鴻妃臉上竟稍顯的不自然,她喏喏回到:“臣妾對皇上的一片真心自是天地可鑒,也希望皇上能保重龍體。”
通過他們倆的對話我便捉摸明白了,項凜風是在沐浴的時候摔倒了,至于哪里受傷暫時還不知道,而鴻妃則是不請自來,小腳顛簸的還是挺快的。
“多謝鴻妃一片心意,朕會牢記于心。這里有沐白照顧便好,你繼續回去聽曲吧。”
項凜風很委婉的想要趕走鴻妃,但是他每次都以聽曲打發,未免顯得單調了。我心想,這皇宮大院內能做的事情多了,怎么能老讓人家聽曲呢?
鴻妃今日相對于前兩次安靜的有些異常,她抿了抿嘴,頗顯風范的說道:“臣妾只是聽聞皇上受傷了來探望了,見皇上沒事,臣妾便不打攪了,這就告退。”
我此番做著十足的心理準備,等待著她臨走前的冷艷一瞥,怎知她就真的這樣退出了軒凝殿,絲毫沒有再瞪我一眼的意思,這使我有些郁悶,同時我又發覺自己可能是有些被虐傾向。
“皇上,剛剛從你們談話中得知,你是在沐浴時摔倒了?這是怎么一回事?”這么大個人了,洗個澡還能摔倒,傳出去恐怕要成為天下人的笑談了。
項凜風對于這件嬌羞的事情倒是絲毫不避諱,只言簡意賅的回答倆字,“腳滑。”
腳滑,聽著其實也在情理之中,誰規定皇帝洗澡的時候不能腳滑了。
“那么您是摔到哪了?”光說受傷了,可是我這明眸一望,愣是沒看到傷哪了。
項凜風忽的露出一個壞笑,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指向了自己的臀部。
“摔到這了。”
“這?!”我傻眼了,愣愣望去,沒錯,他指的的確是自己的......P股!
(是咯!米錯!項凜風傷在了小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