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白衣靜坐在湖邊,舉頭望著高天的光石彎月,此界也是那沒個晝、夜之分,彎月常存,給大地帶來永恒的明亮!面前湖泊寬廣,卻是永無風擾一般,保持著鏡面寧淡。身后平野中花舒花展,艷彩在此成就為永恒的主色調。白衣靜然的掩在這一幅畫卷無法描擬的意境風情中。
彎月鏡中明,撫影成三人。白衣低下久仰的頭,寧靜的湖中卻倒映著三人,不知何時兩個女孩兒已在旁邊,看來她們來了也有許久了,一直都不曾離開,不然白衣不會直直仰月,不曾留心。
白衣緩緩站起身來,回頭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兩個女孩兒,她們也都是寶甲穿著、神甲披掛。白衣的淡笑也許是帶來了對方對他的好感,神甲女孩兒已來到近前,柔聲說:“你這么一個人在這里?你沒聽說過暗城空間的危險嗎?”
白衣笑了,接說:“多些兩位女俠相告,小生這便上路。”
兩個女孩兒先是愣著,然后又都笑起來,但也不經意見有對白衣細打量一番,最后寶甲女孩兒才好像肯定了心理所想般,笑著說:“你以為只是聊齋啊,差點被你嚇到!還小生呢,你怎么不去考個狀元!”
女孩兒說完,兩個女孩兒又是一番笑。白衣看著兩個女孩兒,待她們笑過才接說:“不怕兩位女俠取笑,世道艱辛、今年官廠不收禮,所以小生又是名落孫山,哎、要是一如這般,小生何年方可衣錦還鄉吶!”
兩個女孩兒又把白衣打量一番,兩人相視一眼,寶甲女孩兒還是不愿相信自己所見、所聞,又換上笑臉,接說:“原來公子有如此的委屈,敢問公子‘您沒送腦白金試試嗎’?”
白衣這會兒倒是一副玩兒不死人、死不休的樣子,面色裝的是要多真有多真,一副茫然的說:“腦白金是何物,小生不知?”
兩個女孩兒這時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隔會兒又都死盯著白衣看。白衣又說:“數日苦讀《水許》已備高考,那日竟閑的發慌,大街上瞅美女來著,一不留神,腳下竟被一頭牛兒絆倒,也該著小生不交好運,掙吧幾下好歹爬了起來,一抬頭、那夫子竟腳踏祥云而來,掐指默念的甩下一副金聯,然后甩袖而去,聲音飄若游離的念叨著絕筆……一晃數日、多方籌措,終得以拜望考官,我便將視作無價之物的無字金聯送與考官,可就是這樣、挺好一成語‘名落孫山’吧唧、落我頭上了?!?
寶甲女孩兒笑瞅著白衣,又說了聲:“姐、我們揍他,嚇死我們了,還以為真的見了本地人了,他要再背上個破框,不以為我們見著了‘寧采臣’那才怪呢!”
神甲女孩兒卻只是忍著大笑,盯看著白衣。白衣這德行還真是一副找揍的樣兒,還是那認真樣兒,接說:“女俠這打人卻是為何?”
寶甲女孩兒還真就向前走來,可剛走就被神甲女孩兒給拉回來,她還笑著說:“不知公子何以送了那等貴重的禮物,卻還是名落孫山?”
寶甲女孩兒也不由得笑起來,再說了、她哪兒是真要打白衣,不過是身形并茂的表現一下作弄她們應受到什么懲罰而已。白衣苦嘆著又說:“哎、說來也怪,那無字金聯方入考官之手,卻是化作有字之物,上面竟然寫著一副絕妙之筆,難怪夫子念叨著絕筆……”
神甲女孩兒的胃口是被白衣給吊足了,那寶甲女孩兒也對這一副金聯有了探知的興趣,她還不等神甲女孩兒著急,她便急著說:“上面究竟寫什么了?快說?!?
白衣這才接說:“小生詠來、兩位女俠且聽,上聯曰‘錢乃身外之物,莫伸黑手、莫收’。下聯曰‘色乃刮骨鋼刀,莫起賊心、莫留’。橫批‘收留者死’!”
白衣念完,看著兩個呆看他的女孩兒,又說了句:“這怎么怨得了考官呢,真是絕筆也!”
兩個女孩兒這才緩過神兒來,寶甲女孩兒笑著說:“絕、誰收了都來不及寫遺囑,直接就呆氣死,不過可惜了,這么巧、又這么好的禮物?!睂毤着赫f完這話,即時就和她姐姐都笑起來。
神甲女孩兒笑罷,向著白衣說:“公子、這里雖然是新世界,但真的少見你這樣說的能讓人分不清世界,能把人騙的摔跟頭的家伙?!?
寶甲女孩兒卻急著說:“對啊、真的少見你這么能胡說八道的人。”
白衣笑著,接說:“丫頭、這你就落伍了,趕緊學著胡說八道吧,不然可在這世界里不招人待見了,影響前程?!?
寶甲女孩兒笑著,笑過又‘哼’了聲,接說:“你少心,追的人可多著呢!”
白衣笑著,接說:“得意了吧,首先我就瞧你不上,一句新世界的返古話都不會說,要是真把你帶出去,那不呆讓人笑話死!”
寶甲女孩兒還沒來得及斗上兩嘴,神甲女孩兒便以接說:“我還湊乎吧?看看你有什么寶物,大不了我讓你追!”
白衣笑著,又說:“窮人家的孩子,哪里來的那許多寶物,不過是云游過幾座仙山,來去過幾片林地,這山花野果倒是采摘過一些,既然初見兩位女俠,沒個別的能拿的出手,就把這些見花謝佛吧”!白衣說著便取出兩個冰果來,笑著遞給兩個女孩兒。
寶甲女孩兒先看看白衣,接下了冰果,這冰果一入手,對于初次見聞冰果之人,可就能感到大大的意外了。寶甲女孩兒一聲輕呼,手中覺著一股涼意傳來,可這涼意也沒那么大的效果,不足而已讓人覺得手中冰涼,比不得玲兒那冰涼的‘仙劍’。
神甲女孩兒緊張的看著寶甲女孩兒,這時寶甲女孩兒才緩過神兒來,她這里緩過神兒了,神甲女孩兒那冰果也早接在手里,只是被寶甲女孩兒的反應給弄緊張了,這會兒她也緩過勁兒來,忙著把手攤開,被手中的涼意嚇了一跳,可就這,她也沒真把那冰果給扔嘍。
白衣一句話把兩人的疑慮給消去一些,讓她們顧不得這涼意,還想試試下一種刺激。白衣笑著說:“丫頭、涼吧?這可是仙果,再嘗嘗看。”
這回兩個女孩兒是只知這冰果的神奇,卻不知白衣有多壞,當然、不是那種我們每人常識中了解到的那種壞。兩個女孩兒先后將冰果淺嘗,可冰果是容不得淺嘗的,兩個女孩兒一時間被讓人打個激靈的冰涼勁兒給沖擊的,個都壓著氣息,片刻才緩過來。
兩個女孩兒盯著壞笑的白衣,可她們更在乎的是這份兒神奇的感覺在新世界的她們,得到了真實世界的感覺,她們只是對傳聞的神杯有些懵懂的聽聞,這神奇的冰果怎能不讓她們換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等真的徹底緩過勁兒來,神甲女孩兒才近前問:“你那兒弄來這寶物的,太神奇了!”
白衣笑著,接說:“仙果、當然是仙山上采摘來的?!?
寶甲女孩兒這會兒急了,忙拉著白衣說:“就叫你公子了、再給我們一個,剛才吃的太急了,沒品嘗好!”
白衣笑著說:“丫頭、此乃神物,神仙姐姐贈與時再三叮囑此物乃是神物,一天只食一枚即可,多食則誤等仙境也!”
寶甲女孩兒哪能依了白衣,那神甲女孩兒也急,盯著白衣說:“小氣?!?
白衣笑著,又說:“丫頭、這可不是小氣,那神仙姐姐可是以身為戒了,這吃多可就和她一個樣兒了,她不就貪吃嗎,上次我去月宮溜達,她整天在哪兒遛兔玩兒,現在還月宮熬著呢!時不時感嘆著‘天上人間、天上人間!”
神甲女孩兒笑說:“胡說八道上癮??!又跑嫦娥那兒去了,不著調兒。”
白衣笑著,寶甲女孩兒也瞅著白衣說:“都跑月宮了,那你沒好心把嫦娥給帶下來,省的她在哪兒孤單!”
白衣接說:“那清冷的月殿不呆有主啊!上天定下的,后羿還在哪兒干瞪眼兒呢,我還不就是個打醬油的嗎,瞎折騰容易累著。”
寶甲女孩兒是真想扁白衣一頓了,神甲女孩兒可不這樣兒,近前笑著說:“別胡說了,就告訴我們在哪兒采的吧!”
白衣笑著,手中又取出幾個冰果來,邊說:“別貪心了,那兒你們可去不了,一個很兇險的空間,再說那空間之門早消去了,我都以后再沒法兒去摘了,你們也甭想了。”
兩個女孩兒心中想的也是白衣這神奇的冰果估計也是空間中摘的,這會兒一證實,她們也就真呆死了這份兒心,干脆的幾個算幾個吧,她們于是把這十個冰果收起來,可神甲女孩兒還是笑著說了句:“小氣鬼?!?
白衣笑著說:“丫頭、你這么說我可呆向你們收錢了。”
神甲女孩兒接說:“那我們就多買一些?!?
白衣無奈的笑著,又說:“行了吧,別貪心了,那光龍令還等著我們拿呢,光在這兒和你們瞎白活了。”
兩個女孩兒這才作罷,三人又留戀一番這里的風光,最后向一邊沿河走去,這路上也當然呆各自把名號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