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個人一起進入了廳堂,馮家二老以及馮韻的哥嫂都將目光注視上了劉寶。
“我擦!新女婿上門大概也不過就是這個陣勢了!可哥連你們家女兒的毛都沒有摸到,卻要經歷這個陣勢,真是虧大了……這虧,哥到推倒了韻姐的時候,一定連本帶利的補回來!”
劉寶看著眾人關注的目光,在心里YY的想著。
“爸媽,哥嫂!……”馮韻開口了:“……劉寶說他就趁著小海睡著了這段時間為小海治病,一旦小海醒來,我們就立馬送他到C市大醫院……”
說完這段話,馮韻把視線放在了老爸的面容上。
馮韻的老爸是這個家庭中的決策者。
片刻,劉寶看見馮韻的老爸輕輕的點了點頭,而這邊,馮韻也有了反應,同樣用一個輕微的點頭示意劉寶可以開始了!
“你妹!要不是哥貪戀美色,這等破風水之災的事情,三請哥哥都不一定來呢!倒是現在這形勢,簡直把哥當做了江湖術士一般……”
劉寶自從升任了行辦主任以后,在行里受慣了尊敬,如今在馮韻的家里遭受的是馮家上下半信半疑的態度,心中甚是郁悶。
可是再轉而一想:誰讓自己被馮韻的輕熟女韻味所傾倒了呢?誰讓自己想推倒她呢?罷罷罷,不經歷風雨哪能見彩虹?不經受坎坷哪能推倒美女?
如此一想,寶哥心理上平衡了,很快進入了狀態,張口對屋內眾人道:“小海的病,應該算是你們家的風水之災!……”
一語說出,馮家人得面容上全顯驚色!就連知道劉寶是家傳八卦風水之術的馮韻也同樣半張著艷艷的紅唇,顯示她的驚訝!
這早在劉寶的預料之內,普通人,聽說了“風水之災”這個詞沒有不表示驚訝的,不過是有的人蛋定一些,不表現在臉上,而有的人情緒化一些,當時就能在臉上表現出來。
畢竟,風水之說在很多人眼里還是陌生的、神秘的、未知的!
“……我先說說你們家的風水吧!……”劉寶不為眾人的驚色所動,繼續自己的話:“……乍一看你們家這所宅邸的風水師比較不錯的,后有靠山,前有財路,左右兩邊綠意盎然人丁興旺……”
“呃,難道不是這樣嗎?”馮韻的老爸此時完全被劉寶的說法吸引了,不禁開口相問。
這老頭久居小鎮,小鎮不像是大城市內,在這里劉寶所精通的什么八卦算命看相呀,堪輿風水之術呀等等等等還是很盛行的。所以,這馮韻的老爸對風水之說也是知之一二的。
馮韻家的這處宅邸,當初興土木的時候也是請過了風水先生看了的。
所以現在劉寶如此一說,馮韻的老爸便有了如此一反問。
“嘿嘿,不是這樣!其實這所宅邸的風水并不好!……”劉寶果斷的說道:“……它犯了一個風水局中不易多見的兇局!”
“兇局?……”
“兇局?……”
這一下子連馮韻的哥嫂也都驚呼出了聲。雖然什么風水學說他們不懂,但是“兇局”這兩個字的大致含義他們還是懂的。
這兩個字光是聽起來就可以讓人毛骨悚然了。
“這個……怎么可能是兇局呢?我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也是請了風水先生看了的!”
馮韻的老爸面上帶著微微的笑容,但話里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質問劉寶。
寶哥在他眼里是棵嫩草,給女兒馮韻吃吃倒還不錯,怎么在風水學識上能和當初蓋房子時請的那個胡須一大把的風水先生相比呢?
他質疑的口氣讓寶哥十分的不滿,心中一惱,也顧不得很有可能將來他會是他寶哥實質上的老岳父了(如果撲倒了馮韻,那不管今后寶哥和不和馮韻在一起,馮韻的老爸便是事實上的寶哥的岳父),心中暗自罵了一聲:老禿驢!
面容上卻依然還是可人的笑,口中道:“馮老伯,你不說我也知道這房子蓋的時候是請了風水先生看的,這一點,從你在宅邸的東面院墻外栽種了竹林就可以看出來!這竹子主陽,正好和宅邸西邊的那片槐樹林主陰相克,從而陰陽之氣在你家宅邸上空調和,更對你家的人丁興旺有好處!這一風水局上的設置,你不請風水先生,自己恐怕是不會的……”
馮韻的老爸點了點頭,劉寶說的,和當初那個風水先生說的一模一樣。
而寶哥之所以敢言辭鑿鑿的說的這么肯定,緣于他之前已經在槐樹林和竹林里探過了一遍,心中自然有數。
“劉寶,那既然這樣,你怎么說我們家的風水局是個兇局呢?”
一旁的馮韻開口相問。劉寶的那些風水理論她雖然聽的不太懂,但話里的大致意思她還是懂了。
她的問話,也代表了她老爸的疑惑,見女兒問出了,馮韻老爸只是用眼光看著劉寶。
“……我一點點給你們解釋吧!……”劉寶直到面對這些對風水學無知的人,只能是淺顯易懂一點點循序漸進的解釋:“……你們家觸犯的風水兇局叫做‘毯唇兇水局’!而這個兇局最主要的玄機就在你們家后面的那口大水塘上!我想,這口大水塘應該是今年才挖掘的吧?……”
“咦?!你猜的真準,那口塘就是今年年初才挖掘的!”
馮韻驚異的對劉寶說。那口塘還是她過年的時候回家出錢請人在年后挖的,原本只是一個小水洼,目的是讓馮韻的哥哥在這口塘里養魚。
“……哥不是猜的!這是風水學推論!……”劉寶對馮韻說他是瞎猜而耿耿于懷:“……我還推論出,你家這口塘的前身是個大水洼!”
“神了!劉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要不是很明白的知道劉寶之前并沒有來過她家,馮韻簡直要以為劉寶一定是事先來探過她家的事情了。
“這就是玄妙的風水學!”劉寶這廝小小的露了一手,便讓屋內眾人折服了,他很是得意。
“那……小劉,你給我們說說,究竟什么是‘毯唇兇水局’,我們家的風水怎么就是個兇局呢?”
馮韻的老爸在相信了劉寶對于風水學的道行的同時,也暗自著急起來。
畢竟,這個“兇”字聽起來很瘆人,他作為一家之長,還是很關心家中人的命運禍福的。
“所謂‘毯唇兇水局’,要從這個局的根本來解釋。風水學上說,‘屋后有坪如龜裙,就是唇,大者就是毯。古人稱貴人之拜席’,意思就是說,房子的后面如果有一小片平整的地方像龜裙一樣護衛著房子那叫唇,如果是一大片平地,那叫毯,這都是好風水,是有貴人相助的‘毯唇’風水局!……”
劉寶賣弄一般的解釋道。
這些風水學說上的理論知識,寶哥早已悉數繼承家傳,腦海中背的滾瓜亂熟,自然說起來是頭頭是道!
“……但是,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正所謂否極泰來,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壞!這個‘毯唇’風水局看著是一好局,但若是在屋后的毯唇之地上有一洼水坑,則好就變成了壞,成了風水學說中著名的兇局‘毯唇兇水局’!……”
劉寶繼續的解釋讓一旁旁聽的馮家老小明白了什么是“毯唇兇水局”,原來這宅邸絕好的風水竟然是被屋后那一個小小的水洼給破壞掉了!
“……別若谷大師在《千金賦》中說‘山下成水漏,斷其有后無差’!而你們家的屋后不遠處就是一座山,這個屋后的水塘正是‘水漏’,原本的‘毯唇兇水局’現在又結合在了此山之下,那就真的‘斷其有后無差’了……”
劉寶的口中所說全是深奧的風水學理論,不過這廝口才好,說的幾乎淺顯易懂,所以馮韻等人也能聽個大概明白。
“什么叫‘斷其有后無差’?”
對這句話,堂堂名牌大學碩士畢業的馮韻也沒有聽懂,忍不住就開口問。
“‘斷其有后無差’就是說你家會有后人,但這后人卻不會平平安安的成長,直到他某一天夭折!”
劉寶輕輕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卻引得馮韻大為恐慌:“什么?這么厲害!你是說,這樣的風水兇局,能夠……能夠要了小海的命?……”
“正是!……”這就講到了比較關鍵的時候,寶哥興奮了起來,這一興奮老毛病就出來了——唾液橫飛,“……之前,還記得我推斷說你家屋后這個目前的大水塘是今年才修成的,而之前不過是個小水洼吧?……”
這廝是面對著美女馮韻說的,興奮起來口若懸河卻也把河水(唾液)噴了老遠,令馮韻不得不偏了頭躲閃,但還是要回這廝的話:“嗯,記得!我正想問你是根據什么推斷的呢……”
雖被劉寶的唾液流星雨無情的擊打,但馮韻此時對劉寶專業的這些玄學知識仰仗的五體投地,傾慕之情更如滔滔地溝油綿綿不絕……
說話時,不免對劉寶有了柔柔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