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又欲望高漲,再次向莫纖纖發(fā)起“攻擊”,但是莫纖纖還是再次將他擊退。如此反反復(fù)復(fù),鄧天鳴先后五次向莫纖纖“進攻”,但終究不能得逞。后來,他實在困得不行了,才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鄧天鳴和莫纖纖、朱思鳴剛從睡夢中醒來,便看到已經(jīng)有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送來了早餐,包子和牛奶、雞蛋等。昨晚折騰了一整夜,三人都餓了。
朱思鳴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拿過一個包子要吃。
“慢著!”鄧天鳴喊道,伸手奪過他手中的包子。
莫纖纖不解地看著他。
“這些早點不知道有沒有問題,我先嘗嘗!”鄧天鳴挨個吃了一點。
過了一會兒,他并沒有感覺到不適,這才讓莫纖纖和朱思鳴吃。
朱思鳴邊吃邊指著鄧天鳴,問莫纖纖:“媽咪,他是誰?”
莫纖纖和鄧天鳴對視了一眼,說:“他是你鄧叔叔!”
“鄧叔叔好!”朱思鳴甜甜地叫了一聲。
“思鳴好!”鄧天鳴微笑道,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瓜。
“媽媽,這是什么地方?”朱思鳴又問。
“這……”莫纖纖話還沒說出口,眼里有淚水打轉(zhuǎn),說不下去了。她該說什么?三人現(xiàn)在落在綁匪的手里,綁匪要是沒人性,完全可以將他們撕票。這也許是三人活在世上不多的時光!
“這里是山區(qū)!”鄧天鳴微笑地替代莫纖纖回答。
“山區(qū)?”朱思鳴不解地問道:“咱們?yōu)槭裁匆獊磉@兒?”
鄧天鳴說:“因為這兒空氣清新,鳥語花香,風景很優(yōu)美!”
“可是,咱們?yōu)槭裁幢魂P(guān)在房間里呢?”朱思鳴眨巴著眼睛問道。
“因為外面有野獸,咱們暫時不能出去!”鄧天鳴說。
“媽媽,鄧叔叔說的都是真的嗎?”朱思鳴扭頭問莫纖纖。
“嗯!”莫纖纖說。
“那爸爸呢?爸爸為什么不來?”朱思鳴問道。
莫纖纖鼻子一酸,終于忍不出,眼淚滑落下來。
“媽媽,你怎么哭了?”朱思鳴驚訝地看著莫纖纖,繼而拽著莫纖纖的衣角,也哭了起來、。
“寶寶不哭!”莫纖纖擦干眼淚,說:“媽媽剛才不是哭泣,而是有沙子掉進眼里了。”
“真的嗎?媽媽你剛才真的不是哭泣嗎?”朱思鳴眨巴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莫纖纖。
“是真的!”莫纖纖強裝出了笑顏,看著朱思鳴。
小小年紀,朱思鳴看不懂大人的內(nèi)心世界,竟信以為真,停止了哭泣。
便在這時,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了。老三老四領(lǐng)著幾名男子,惡狠狠地闖進來。
“媽媽,他們是什么人?”朱思鳴嚇得躲到莫纖纖背后。
“寶寶不怕!”莫纖纖安慰道。
鄧天鳴起身擋在莫纖纖和朱思鳴跟前,厲聲說:“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老三嘴里叼著根煙,奸笑幾聲,說:“老子煞費苦心把你
們帶到這兒,你們還不知道老子想干什么?”
鄧天鳴說:“你們非法綁架,一旦被抓住是要判重型的,你們家也有老婆孩子和白發(fā)蒼蒼的父母對不對?你們這么做,你們的家人有多難過,你們知道嗎?”
“哼,你算老幾?竟敢來教訓(xùn)我?找死啊,你?”老三罵道,將手里的煙丟在地上,朝身后的幾名男子點了一下頭。
那幾名男子沖上來,對著鄧天鳴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鄧天鳴深知,反抗只會找來更猛烈的毆打,他雙手護著身上的關(guān)鍵部位,任憑那幾名男子毆打。
一旁的莫纖纖沒見過如此場面,更心疼鄧天鳴被打,大聲哭喊道:“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朱思鳴更沒經(jīng)歷過如此場面,見母親哭泣,他也跟著哇哇大哭起來。
老三冷眼旁觀,并沒有讓手下住手的意思。猛然間,只見鄧天鳴張開口,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
老三這才沖幾名手下點了一下頭,那幾名男子才停止毆打鄧天鳴。鄧天鳴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著。
“知道厲害了吧?”老三嘿嘿地冷笑幾聲,說:“這就是敢管老子閑事的下場!老子本來對你沒興趣,是你自己送上門來自討苦吃的,可怨不得我!”
“你們到底什么人,想干什么?”莫纖纖問道。
老三走過去,捏著莫纖纖的下巴,仔細端詳她,說:“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性感。老子要不是辦正事,早就把你X了!”接著,掉頭對老四說:“老四,你來告訴她,咱們到底想干嗎!”
老四走過去,在莫纖纖面前踱了一個來回,然后從自己兜里拿出一部手機,在莫纖纖面前晃了晃,說:“這是你手機吧?”
莫纖纖說:“是又怎么樣?”
老四打開手機,把手機拿到莫纖纖跟前,讓她看了看屏幕說:“看到了吧?這上面有好多個未接電話,這號碼,你應(yīng)該熟悉吧?”
莫纖纖別過臉,不理睬老四。屏幕上的號碼是她老公朱興貴的手機號碼,她和兒子被綁架,丈夫朱興貴聯(lián)系不上她,肯定急壞了。
老四陰陽怪調(diào)地說:“你老公是個大富豪,身家過億。這可是只肥得不能再肥的豬了,誰見了都想割下一塊肉。我們哥兒幾個,手頭正緊呢,想跟你老公借點錢來花花。你現(xiàn)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把錢送過來,我們立刻就放了你們。否則的話…….”
老四冷笑了幾聲,將手機遞過來。
莫纖纖不接,冷冷地說:“你們搞錯了吧?我老公只是個小老板而已,他現(xiàn)在外頭還欠著一大筆債,你們找錯人了!”
“是嗎?”老四走過來,捏著莫纖纖的下巴,說:“我們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在動手之前,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我們會弄錯嗎?那不出來啊,你比我們還愛財,寧愿要財不要命!行,你不要命可以,我先把這小兔崽子給干掉!”
老四說著,走過去,將朱思鳴從莫纖纖背后救出來,像拎小雞似的,丟在莫纖纖跟前。朱思鳴嚇得大哭起來,喊道:“媽媽!”
看著可憐巴巴的兒
子,莫纖纖心如刀絞,母愛泛濫開來,要知道,她好不容易才生了這么個寶貝,不忍心別人傷害他。
她哭道:“不許你們傷害他!”
老四走過來,說:“這么說,你同意給你丈夫打電話了?”
這時,趴在地上的鄧天鳴喊道:“你們打錯算盤了,他不是朱興貴的小孩!”
老三和老四面露驚訝之色,目光皆聚集到鄧天鳴身上。
鄧天鳴掙扎著爬起來,只見他渾身血跡斑斑,滿面塵土。
“他確實不是朱興貴的兒子,他是我的兒子!”鄧天鳴說:“你們仔細看看,他像不像我?”
老三和老四仔細看看朱思鳴,又看看鄧天鳴,不由得面面相覷。
“看清楚了吧?他是不是和我很像?”鄧天鳴說。
“胡說!”老三吼道:“他明明是朱興貴的兒子,我們調(diào)查了那么久,得到的信息,千真萬確,他怎么可能是你兒子?”
“信不信由你!”鄧天鳴說:“事實就是那樣!”
莫纖纖突然喊道:“你們別聽他胡言,這是我和我丈夫朱興貴的兒子!”
鄧天鳴怔了一下,迅疾明白過來。莫纖纖這么說是為兒子著想。如果歹徒確信朱思鳴是他兒子,可能會覺得沒用,是個累贅,一氣之下可能會撕票。但是,歹徒如果認為朱思鳴是朱興貴的日子,就不會輕易撕票,會留著當人質(zhì),敲詐朱興貴。想到這里,鄧天鳴暗暗佩服莫纖纖的沉著與機智。
“我管他是誰的兒子!”坐在椅子上的老三站起身子,對老四說:“老四,你現(xiàn)在就給朱興貴打電話,問他要不要這個小孩,他如果要就拿錢來,不要,我們就撕票!”
老四說:“老三說的沒錯!她不打我來打!”
說完,老四撥打了朱興貴的手機號碼,還按下免提。
片刻之后,話筒里傳出朱興貴焦急的聲音:“是纖纖嗎?”
老四一腳踩在旁邊的椅子上,陰陽怪調(diào)地說:“朱老板,別來無恙啊!”
“你是誰?”朱興貴問道。
“別問我是誰!”老四說:“我告訴你,你老婆和孩子都在我手上!”
“你們到底想怎么著?”朱興貴問道。
“不想怎么著!”老四說:“我們兄弟幾個,最近手頭很緊,哈哈,你是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的……”
“我老婆和孩子他們怎么樣?”朱興貴又問。
“你放心,他們現(xiàn)在很好,至少目前是這樣,但是將來就看你了!”老四說。
“我想聽聽他們的聲音!”朱興貴說。
老四朝莫纖纖努努嘴,喝道:“你說話,說你還活著!”
莫纖纖異常冷靜地對著手機話筒說:“興貴,我和寶寶都很好,你自己看著辦!”
莫纖纖給朱興貴傳達的意思是,該報警的時候要報警。朱興貴和莫纖纖畢竟是夫妻,心靈相通,莫纖纖的意思,他當然明白。
他問道:“你們想要多少錢?”
老四和老三對視了一眼,說:“500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