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到底!”馬小樂一時沒了記憶點:“幫我啥!”
“讓鄒筠霞領教領教你的資本吶!”
“得了,那事你就別幫了,享你的福去吧!”馬小樂道:“我主要是談正事,藥材基地的事有眉目!”
“啥正事不正事的!”陶冬霞笑道:“小樂,以後我回來就少了,不過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找你敘敘!”
“敘呀,只要機會合適,當然能成!”馬小樂嘴上說得很輕鬆,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擱下電話,馬小樂小小地嘆了口氣,苦笑了下,又開心地笑了:“真她孃的好運氣!”
沙發上閉目半小時,簡單的休息,精神飽滿了很多,想到去找鄒筠霞開著破普桑有點掉份,馬小樂便去找嶽進鳴,借他的車用用。
嶽進鳴有點頹廢。
“嶽部長,咋了!”這讓馬小樂很意外。
嶽進鳴唉聲嘆氣,說家裡遭了恐嚇,門上被貼了紙條,而且還放了一包雞爪子,說如果不識趣,就剁手剁腳:“我他孃的沒得罪誰啊!”愁眉苦臉的他丟了支菸給馬小樂:“我是正經人,跟那些人玩不起!”
馬小樂聽到嶽進鳴說自己是正經人,不知怎地心生好笑,不過沒笑出來,他覺得這事背後,一定是有強大預謀
。
“嶽部長,報案了麼!”馬小樂問。
“報案!”嶽進鳴眉毛一擡:“這事報案,我覺得丟人!”他猛吸一口,吐出濃煙:“不過不報案,我這心裡頭還真是有點怕,萬一要是不留神被下了黑手,我咋辦,可是?報了案又能怎麼著,難道我家裡能配保鏢!”
“嶽部長你分析過沒,有可能是誰幹的!”馬小樂道:“只要有個結果,得馬上採取非常措施,來個黑吃黑,把對方壓下去,否則,只要對方一動,你就不得安生!”
“我沒有仇人!”嶽進鳴擡眉又皺眉:“平常我不惹人家!”
馬小樂突然覺得嶽進鳴有點搞笑,也有可能是被嚇傻了:“宋光明不是你仇家!”
這一個提醒,嶽進鳴猛地站了起來,兩眼放出異光,不過立馬又坐了下去,搖搖頭道:“我跟他這樣都多少年了,以前怎麼沒有這種情況,不應該是他!”
“那不是我出現了麼!”馬小樂道:“而且宋光明那邊又有吉遠華存在,矛盾可能比以前激化了!”說完,頓了頓,又繼續道:“嶽部長,看來問題出在我這兒!”
嶽進鳴看了看馬小樂,翻了翻眼皮,道:“現在你和他們鬥了一個回合,佔了上風,所以他們遷怒於暗中助你的我!”
“應該是這樣!”馬小樂道:“他們想孤立我!”話一說完,就皺起了眉頭:“可他們爲啥不直接恐嚇我!”
“因爲我比你老實,好嚇唬!”嶽進鳴道:“而且你不是公安部有人麼,他們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惹你!”
“有個屁,那是我瞎編的!”馬小樂道:“嶽部長,你放心,他們不會真下手的,嚇唬嚇唬,就是嘴皮子上的事!”
“沒想到,竟然用這種手段!”嶽進鳴道:“實在是想不到宋光明不按常規出牌,用這個招子,不用說,肯定是託左家良辦的,以前跟你說過,左家良在榆寧縣吃得開,黑白都通!”
“左家良!”馬小樂捏著下巴嘟起嘴:“嶽部長,榆寧的黑勢力好像不怎麼厲害嘛!”
“這個我不是太清楚!”嶽進鳴道:“可能是黑勢力形成了壟斷,火拼不起來,再加上榆寧人大都老實,有啥不平的都能忍,敢怒不敢言,因此看不出來黑勢力有多厲害!”
其實要了解榆寧的黑勢力,有兩個人可以問,金柱和甄有爲,這兩人交叉一問一分析,肯定能瞭解得清清楚楚,不過馬小樂現在還功夫搭理這個,先去見鄒筠霞是個大事。
“嶽部長,你這事包我身上了,保準給你解決得一乾二淨,絕不會留半點隱患!”馬小樂這麼說,其實是一舉兩得,第一幫嶽進鳴解困,更得信於他;第二就是直接打擊到左家良,也就是間接戳到宋光明。
“你有啥法子!”
“我還在琢磨
!”馬小樂自信一笑:“嶽部長,總之你相信我就是了!”說完,把用車的事說了,嶽進鳴當然同意。
馬小樂上路了,直奔市區。
“孃的,好車就是好車!”馬小樂把著方向盤,搖頭晃腦自言自語:“這車跟女人一樣,好的就是舒服!”
本來算好時間四點鐘能到,但因爲和嶽進鳴談話耽誤了會,四點一刻,馬小樂纔到。
此時,鄒筠霞也剛剛結束了董事會,經過“討論”,公司名還是改了,金奧通。
馬小樂打電話給鄒筠霞的時候,鄒筠霞也正準備撥他的號碼。
“鄒董,我在你公司門口!”馬小樂道。
“進來呀,直接到我辦公室來!”鄒筠霞高興著呢?公司名字改過來,心裡正舒服著:“怎麼不喊大姐了!”
“這是在你公司,不能亂喊的!”馬小樂呵呵直笑:“對了鄒董,我是想直接到你辦公室啊!可門衛連大門都不給進,說沒有預約!”
“等等,我給門衛去個電話!”
幾分鐘後,馬小樂站到了鄒筠霞位於三樓的辦公室門口,擡手剛要敲門,門開了,鄒筠霞笑吟吟地站在門內。
“喲,鄒董你真是,我這一敲下去,還不落在你腦門上麼!”馬小樂打趣道。
“那你怎麼不落下來!”鄒筠霞呵呵一笑,一側身:“進來吧!”
馬小樂走進室內,好大的辦公室,估計得有八十平方,寬敞明亮。
“呀,鄒董,你這佈局不太好!”馬小樂進門一看,就故作深沉起來。
“嗯!”鄒筠霞眉頭一皺:“怎麼了?”
“你坐得方向不對!”馬小樂搖搖頭:“有點衝氣!”
“哦,說說看!”鄒筠霞很認真。
“你看!”馬小樂走到鄒筠霞辦公桌前:“你面北背南,這方向是臣子臣服方位,被壓著勢!”說完,又圍著辦公桌轉了一圈,繼續道:“而且你只求光線,不知聚氣!”
鄒筠霞一臉茫然,之前她是沒有考慮什麼?“你仔細說道說道,我還真想聽聽!”
馬小樂微微一笑,指著辦公室的門說道:“雖然你不是直對著門,但從外面進來,還是一下就把你掃入眼底,你無所防備,缺了守勢!”然後轉過身,指指闊大的玻璃幕牆:“瞧你身後,通闊無所依,俗話說,就是沒有靠山,不穩當!”
鄒筠霞聽得發愣,看著馬小樂不說話。
馬小樂可不管那麼多,接著講:“按常法,你該在門內設一屏風,要古樸厚重風格的,另外,你背後,要放一座假山石,起碼一人高,這樣,我剛纔說的不足差不多就都可以弊掉了
!”
鄒筠霞剛想說話,馬小樂又接上了:“不過還有個更好的法子!”
“說!”鄒筠霞終於插了一句。
“嗯!”馬小樂點點頭:“就按我剛纔說的,門內設一屏風,假山石就不要了,把辦公桌移個位子,移到西牆,面向東,這麼一來,有了西山依靠,面向東光大道,每天早晨這麼一坐,紫氣東來,吉光萬丈,能不好麼!”
“啊!啊呀!”鄒筠霞張大了嘴巴:“馬局長,還真看不出來,有研究!”
“研究談不上,只是小小參讀了點《周易》,皮毛,只是皮毛!”馬小樂呵呵笑著:“鄒董,你也別太認真,我就是隨便說說!”
馬小樂的隨便說說,的確是大實話,可鄒筠霞聽得入真:“馬局長,真是人不可貌相,瞧你年紀輕輕,沒想到還挺有道行嘛!”
“術業有專攻,入道不分先後!”馬小樂掏出香菸:“鄒董,可以抽支菸麼!”
“當然!”鄒筠霞指指旁邊的沙發茶幾:“抽我的吧!”
“鄒董也抽菸!”
“不抽!”鄒筠霞從辦公桌裡拿出一盒煙,金黃色的殼子,上面一個字也沒有:“但我有預備,給貴客抽!”
“這是啥煙吶!”馬小樂接過煙翻來覆去看著。
“特供的,市場上買不到的!”鄒筠霞笑道:“起碼副市長來這兒我纔拿出來的!”
“喲,鄒董,你真是擡舉我了!”馬小樂笑道:“讓我也享受下副廳級待遇,!”
“馬局長,不開玩笑!”鄒筠霞道:“我公司改了新名,你幫我解解!”
“哦!”馬小樂點了煙,一吸一吐,點點頭:“隨便說說啊!說得不好別生氣!”
“謙虛了你!”鄒筠霞一笑:“公司現在叫‘金奧通’,你覺得怎麼樣!”
馬小樂嘿嘿一笑,這可正中下懷,昨晚陶冬霞起此事他就琢磨開了,就等今天派上用場,本來還擔心沒個由頭,現在好,鄒筠霞自己卻問上了。
“隨便說說呵!”馬小樂再次深沉起來,先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稍稍閉眼皺眉,道:“按古命理來講,應該對應古體字,但現在不講究那麼多,都以簡體而論了,這‘金’字,乃人腰藏玉,有帝王之氣,鎮邪避災;‘奧’字,乃大基之上,門內蓄米,米糧育生蒼生,有惠澤大衆之德;‘通’字,乃“涌”去水澤之難,行之四海皆順!”說到這裡,馬小樂又吸了口煙,瞇著眼看了看鄒筠霞:“鄒董,還要我再多說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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