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叔叔說道,那你們繼續(xù)吧,銳杰,這種不是決策性問題的事,以后就不要叫我來了。說完,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
這人說話實在是令人惡心,不僅沒有禮貌,而且趾高氣揚,對周圍的人毫不尊重。和白景天相比差的也很遠(yuǎn),真的不明白,白景天怎么會有這樣的……兄弟?
我也不太清楚他為什么要這樣,但我們好像除了靜靜地看著之外,沒有更多的辦法去阻止他。
我有些無能為力,和陸琪面面相覷著。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陸老板突然站了起來,喊道,等一下。
這人才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身,問,怎么了,你誰啊?
此時,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我們都很緊張。白銳杰急忙說道,叔叔,這位是王朝娛樂公司的陸老板。
此時,那個人才慢慢地說道,原來是王朝的老板,銳杰,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呢?說到這里,他朝著陸老板走近了兩步,說道,你們剛才討論的事情,是我們集團(tuán)內(nèi)部的事情吧,為什么陸老板也要來湊熱鬧呢?
陸老板并沒有理他,反而看向白銳杰。白銳杰慌忙解釋,啊……叔叔,是這樣的,是我請陸老板來,幫我出謀劃策的!雖然他是我們的合作商,但是也有權(quán)知道我們的計劃方案和決策。
畢竟這是關(guān)乎兩件公司的利益的啊!他叔叔冷笑兩聲,說道,白氏集團(tuán)難道有我在還不夠嗎,否則你父親為什么要讓大局都交給我來掌控,而不是這個莫名其妙竄出來的什么陸老板?
說到這里,陸老板生氣了,他語氣憤怒,直言不諱,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們的投資方,有權(quán)知道你們的方案和計劃,以及提供一些參考意見。
倒是你,之前的項目我們從未見過你,也沒聽過你,你忽然就來了,只憑借自己的一面之詞,就想要掌管白氏集團(tuán),實在難以服眾。不僅是我,就算是將來其他的合作公司知道了,也要一個挨一個的過來找你問個明白!
這人并沒有被陸老板的話嚇到,反而一陣更是不屑的冷笑,繼續(xù)說,白氏集團(tuán)既然交給我了,一切都聽我的就是了,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就不要跟我們合作。
這一期的融資款已經(jīng)出去了,下個季度能不能盈利,到季度末的時候,你們再來找我算賬也不遲。
說罷,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白銳杰想要去喊,但最終也沒有開口。那人離開之后,白銳杰無奈的坐了下來,嘆了口氣。
我安慰道,沒關(guān)系,他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說話方式?白銳杰點點頭,說是的,不管遇到誰,他都是這樣的。其實有時候他也很欣賞他的這種果斷直率的性格,只不過有時會傷人。
我們也都坐了下來,無奈的隨便聊了幾句,最后,我問陸老板,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陸老板搖搖頭,說現(xiàn)在還真的看不出他的真實身份,他也不好說,但是看到他這么自信,說不準(zhǔn)他的
身份應(yīng)該不會假。
說罷,就對白銳杰說,讓他想辦法把這兩天的公司賬單,資金流向給弄出來,這樣就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為公司做事情了。白銳杰點了點頭。
隨后,白銳杰就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他說其實不管這個叔叔說什么,他都有點不放心,所以請我們來,也是想讓出謀劃策一下,如何鑒別肯定他的身份。
他也很擔(dān)心萬一是圖謀不軌的人,而且還有這么強的能力,那白氏集團(tuán)在他的手上就真的命不久矣了。
這一點,我也是同意的。說到這里,陸老板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這件事情大概他已經(jīng)知道了,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查找賬單,以及搞清楚這個人的來歷,社會關(guān)系等等。
這些搞清楚了,我們自然就有了結(jié)論,也就不需要他來做決定了。我和陸琪,以及白銳杰都站了起來,送陸老板離開。
不過,最終白銳杰還是留下了我和陸琪,說是有點小事情找我們。于是我們就留下來了。關(guān)上了會議室的門,白銳杰告訴我們了很多的大實話。
他說,其實現(xiàn)在根本不是他在掌握白氏集團(tuán)的運行,具體是誰他甚至都不清楚,很多東西都只是讓他看一眼,就拿去執(zhí)行了,而他連看都沒看的資料更多。
白景天離開之前,本身集團(tuán)中就有很多的骨干,那個時候,她們對白銳杰也恭恭敬敬的,雖然他不常出門,但是只要見到,就一定會打招呼問候。
可是現(xiàn)在他真的名義上接管了白氏集團(tuán),她們卻沒有了以前的熱情,或者是根本就感覺他沒有能力接管好這個公司吧。
我對白銳杰說,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剛開始誰都沒辦法管理好這么大的公司。不過慢慢來總會有起色的,所以這些事情不要放在心上。他對我點點頭,說這不是他說的重點。
重點是,現(xiàn)在集團(tuán)公司的人他幾乎沒有可以信任的,所以想要請我們幫忙,監(jiān)視一下那個叔叔的情況。
說白了就是跟蹤,他需要知道那個人每天出入的情況,以及他究竟對白氏集團(tuán)、以及白氏集團(tuán)的人做了什么。
同樣是新來的,而且他跟公司的人的熟悉度還沒有白銳杰好,為什么大家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呢?
我也明白白銳杰心里想的什么,一方面想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另一方面也想弄明白這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對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威脅。
我和陸琪對視了一眼,陸琪說道,她最近要忙著畢業(yè),怕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幫他,不過只要有時間,就一定會的。兩個人把目光不約而同的放在了我的身上。
自從我進(jìn)入到王朝以來,跟蹤過的人還真不少,搞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總結(jié)出來經(jīng)驗了。
這次再跟蹤白銳杰的這位白叔叔,自然不在話下。但是我很明確的告訴白銳杰,如果想要徹底查清楚這個人的來歷,那公司的賬單是必不可少的,一定要想
辦法拿到每天的流水。
如果情況允許,還要去匯款的公司查證這些錢是否到賬,確保萬無一失。
白銳杰聽了之后,非常開心,也許是以為我說的比較好,得到了他的認(rèn)可。他高興地說,他一定會想辦法拿到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分析這些情況。
我又看了看陸琪,她只是笑了笑。之后,說道,她知道把我么兩個當(dāng)成很好的朋友,因為上次的事情,他也知道我們的為人了。
我們互相之間誰也不憎恨誰,實在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很多時候我們的幫忙,也只能起到杯水車薪的作用。
說白了,就是沒有辦法解決實際問題,所以一切還是需要白銳杰自己成長,自己強大的。
他連連點頭,說自己知道這些事情,也許最近的事情忙完之后,就會有起色,以后也不會麻煩我們了。
最后,還說我們畢竟是合作關(guān)系的公司,如果這次能成功幫他解圍,以后的合作更不用提什么公關(guān)和合同了,只要目標(biāo)確定,計劃打出來,分分鐘就可以達(dá)成合作。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和陸琪聽到白銳杰這樣的話,心中自然是很激動的,因為做生意,做公司,找對投資方這件事實在是太重要了,如果找的好了,便是一路攀升,照的不好,不僅生意做不好,而且還前一屁股債,那簡直就是噩夢。
隨后,白銳杰就將自家的各種攝像頭的位置,以及白氏莊園的地圖簡單的告訴了我們,而且還往我們的賬上劃了一筆錢,足夠這次調(diào)查的費用了。
我和陸琪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因為那些錢不僅僅夠,而且多余出來很多。陸琪對他說,既然我們兩個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他了,就不用給這么多錢,搞的我們很不好意思。
但是白銳杰卻說這都是小錢,希望我們不要介意。陸琪雖然批評他亂花錢,不利于公司的長遠(yuǎn)發(fā)展,但還是把這筆錢收下了。畢竟在金錢面前,大家做事的動力才會有所提升。
白銳杰深知這個道理,所以才會在這么小的年紀(jì),就能辦到一些別人辦不到的事情,當(dāng)然這跟他的家境有關(guān),我也只是微笑,感嘆一下罷了。
領(lǐng)到了白銳杰的一些計劃書,我和陸琪就開車離開了。在離開的路上,陸琪對我說,感覺白銳杰這個人怎么樣?我調(diào)侃她說道,怎么,難道你看上他了?
沒想到陸琪生氣了一路上都不再跟我說話。到達(dá)王朝總部的停車場的時候,我軟磨硬泡才把她哄好。雖然我們算不上戀人關(guān)系,或者是沒有確定關(guān)系,但是這種感覺還是令我很幸福,感覺很幸運。
我們約定從一天后的早上開始跟蹤那個姓白的大佬,因為第二天,我們都還有事,她回學(xué)校辦理一些畢業(yè)前的事情。
我就回東港區(qū),去看看新店的酒吧生意怎么樣,安排一下接下來幾天的工作。畢竟這次跟蹤,一天兩天是得不出什么結(jié)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