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洞房花燭,你怎麼過的啊?
“嘖嘖,哥不帶這樣的啊!”白映雪一邊抱怨著,一邊讓晨雨去準備牛奶,“不過看在我大侄子的份上,我還是原諒你了!”
白映雪這麼直言不諱,讓落月頭都不敢擡起來呢,更別說看楚君墨的眼睛了。
“話說,大舅子,這種情況,昨天洞房花燭,你怎麼過的啊?”楚君墨的目光瞥了一眼落月一片平坦的小腹,笑得很是邪惡,“不會吃素了吧?那可太悲哀了!”
白儀軒:“……”
落月:“……”
“吃素怎麼啦?我哥哥是好男人,看著我嫂子這麼辛苦的懷著孩子,自然是伺候老婆爲主了,還能有那心思,你以爲這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樣是食肉動物了?”白映雪沒好氣的瞥了一眼他,說話像是帶了炸藥一般。
一想到自己的新婚那天的情景,白映雪心底的悶氣就不打一處來,以前她是不在意這些的,自從她愛上了楚君墨之後,被他捧在手心裡之後,對於這些回憶更加在意了,一回憶起來,總是忍不住心裡酸澀,果然人她這是被寵得矯情了。
“雪兒,我哪裡是什麼食肉動物啊,可知道,當年我的洞房花燭夜那才叫可憐,在書房看了一夜三國演義呢!”一想起洞房花燭夜,楚君墨就忍不住嘆氣,那回憶起來還真是終身難忘啊。
本以爲娶了一個花癡,就可以扔在西廂交給落月自己就可以高枕無憂的睡大覺了,只是不知爲何,閉上眼睛卻全是那個蓋著蓋頭的身影,腦海裡迴盪的全是她那般清脆的不屑的聲音,居然敢說他是死人,還敢說不想嫁給他,當時他氣憤至極了,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哪裡還有一點睡意啊,後來落月想在新婚之夜給她一個下馬威卻被她將了一軍,對於這個人他是越來越好奇了,一夜無眠。
聞言,白映雪心下一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這還真是出乎她的意外:“怎麼,辦了一場葬禮良心不安了?還是怕被我咒著了,害怕了?”
想起自己那句就看嫁的是活人還是死人?白映雪至今都覺得自己的嘴巴挺毒的。
“行了,雪兒,都是過去的事了,都不要提了!”楚君墨趕緊打圓場,在扯出那事,不好受的可不是他一個人呢。
“還是我哥好,嫁人就得嫁我哥這種謙謙君子,纔有安全感,是不是啊,嫂子?”白映雪搖頭失笑,然後看了一眼落月,將嘴巴湊了過去,“我哥昨天晚上肯定沒對你禽獸你說對吧?”
落月:“……”禽獸?她甚至都沒法想象這兩個字跟白儀軒有關,一想起昨夜,落月那顆冰封多年的心瞬間柔軟一大片。
白儀軒還真是個真正的君子,說不碰她就不碰她,說照顧她就照顧她。
“王爺、小姐,剛剛宮裡傳來消息,大小姐生了,生了一個小皇子!”
說話間被晨雨的喜悅消息打斷了。
“姐姐生了?”白映雪有些詫異,“太醫不是說預產期還有幾天嗎?”
“哎,是早產,說起來,那個側妃還真是不像話,竟然敢對大小姐無禮,大小姐是被氣的動了胎氣早產的,好在母子平安,嚇死人了!”晨雨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