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皇是不是忽略了一點?馬場賽馬的建議,可不是朕提出來的,是北冥皇。”鳳傾好整以暇的目視著她,通過這些天,她也想明白了,依本尊這個愛美男的性子,不會不對北冥和南岳這兩個超級大美男感興許,現(xiàn)在由東陵玥說出來,她有一種坦然面對的感覺。
“是他?”那個道貌岸然的家伙,提到他,東陵玥不由臉色一寒,“小鳳子,不管是誰,朕勸你,還是少和北冥這個人打交道,此人絕對是個危險的人物。”
“此話怎講?”
“朕可不敢背后說他壞話,就怕隔墻有耳,不過他那頭紫發(fā),還有滿身的香氣,就是很好的證明。”她蓄意的賣了個關(guān)子,這關(guān)子卻是真的勾起了鳳傾的興趣。
她趣意盎然的瞥向她,“朕的寢宮密不透風(fēng),連只蒼蠅都進不來,東陵皇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話說一半,特意掉朕的胃口。”
“天下沒有賠本的買賣,小鳳子你要是愿意給朕一些好處,或許朕還可以考慮考慮的要不要和你說下去。”
“朕不叫小鳳子,東陵皇若是再這么叫下去,就別怪朕不念及身份,要逐你出去。”鳳傾聲音欲冷欲熱,看她的眼神,也不再是那么有耐心下去。東陵玥和她提好處,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身上有什么好處可供她肖想的。北冥身份不簡單,她早就看出來了,她懶得問,也沒人向她說及過。東陵玥是東陵國的皇帝,她沒想到她竟然也知道一些北冥的事跡。繼續(xù)轉(zhuǎn)動著手中的小巧茶杯,“東陵皇想要什么好處?”
她的話果然起了作用。東陵玥可人的臉上染上幾分的得意,走到她身邊的位置,瀟灑的一掀長袍,“朕是什么樣的人,小。西鳳皇還不理解嗎?”她剛想開口叫小鳳子,想起她的警告,她的發(fā)音變動,左右不過一個稱,她也沒放在心上,不在意道。
“朕聽說西鳳皇的后宮里有四個傾國傾城的貴君,哦,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說三個。”一年前不是被她處死了一個么?東陵玥鳳眸含上期待,“朕想見見,就是不知西鳳皇舍不舍得。”
見見?哪有這么容易,她的本意,恐怕也不值是見見吧。鳳傾玩味的看著她,不說答話,只讓她繼續(xù)說下去。“你不是很想聽故事?北冥的故事,絕對能讓你滿意,朕把自己所有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跡,全說給你聽,就拿你后宮里的那三名貴君來交換,如何?”
“若朕不同意呢?”鳳傾反問。
“大不了朕不要你那個風(fēng)貴君,你把城貴君和寒貴君給朕送過去。”這些日子鳳傾正寵易沐風(fēng),她咬咬牙,減掉一個籌碼。
“寒貴君病重,如今下床都困難,東陵皇的如意算盤,怕是要打空了。”她已經(jīng)承諾過要放慕水寒出宮,這個時候為了一個北冥把他奉獻出去,有些太不道德,鳳傾想也沒想,就出聲拒絕。
東陵玥碰了一鼻子灰,不還有個城貴君?貴君傾城,她得了這一個美男,也不吃虧。“那城貴君呢?”
城貴君?鳳傾腦海里閃過那日夜晚讓他在寒冷的殿外罰跪的情景,挑唇,“此人危險,怕東陵皇在他手上吃了不必要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