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皇冕下!”
一行人剛走出禁地入口,留守的人就認出了血月的身份。
不到他們不認出來,血月現在的氣質太過於凜然。
剛突破到武聖境界,血月還無法很好的收斂自身的氣息,現在給人的直觀就是天上的烈日。
他們第一時間就爲之矚目,從而第一時間認出了身份。
“什麼教皇冕下!這是我們聖教的叛徒,老教主就是被這個叛徒勾結外人害死的!”
留下來看守的護法,是藉助外力篡位的乾瘦老者的心腹,此時雖察覺狀況有些不對,但他已無法回頭,只能一路走到黑。
當初乾瘦老者叛亂的理由,就是用上任老教主的死,污衊是血月勾結外敵造成的。
血月對此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這些曾經的下屬。
林凡也沒有說話,繞有興趣的在邊上看著,想要看看自己這個教皇媳婦如何發威。
看到這個狀況,留守的邪教徒在這一刻面面相覷起來。
血月這個教皇驚才絕豔,當初力挫幾個副教主上位,他們這些底下的教徒還是很服氣的。
只是大勢所趨,他們沒有選擇,只能跟隨而已。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想背叛教主不成?你們要明白,我們除了教主以外,還有一尊深不可測的使者大人!”
忠心的護法看到這個狀況,頓時咬著牙冷聲開口威脅。
對於前面的話語,底下的精英教徒並沒有多大波瀾。
可聽到後面的話語,這些精英教徒都齊齊打了個冷戰。
他們當初之所以順勢跟隨,就是因爲那位使者大人的強大,猶如神明一般恐怖。
血月這個他們認爲無敵的教皇,一擊就被對方重創。
護法看到這個狀況內心略微一鬆,接著再一次開口道:“還有,你們覺得以她的很辣,對於背叛的人會手軟嗎?”
底下的精英教徒一聽,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血月一直在安靜看著,看著這個留守的護法表演。
直到對方表演的差不多了,她才輕輕鼓起了掌。
“你的口才很不錯,只當一個護法屈才了?!?
血月笑笑開口:“可惜選錯了道路,你沒機會了。”
“叛徒休得逞兇!你已被使者大人重創,就算你僥倖從禁地裡面走出,也只是外強中乾,大家不要怕,只要隨本護法一起出手,輕鬆就能將其拿下,到時候本護法親自給你們表功!”
留守的護法大聲喝道,越是這個樣子,他就越不能退縮。
話語落下。
他就抽刀出手了。
精英教徒看到這個狀況,恍惚間也盲從的跟隨出手。
留守的護法看到這個情況鬆了一口氣,瘦死駱駝比馬大,僅僅是他一個人,他可沒有把握將曾經高高在上的教皇拿下。
不過還沒等他高興,他就突然覺得胸口一痛,體內的力量如流水一般被抽離。
他有些不明所以,當低下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胸膛已經被貫穿了。
而且貫穿他胸膛之物,還摻雜著某種神聖的力量,讓他的不死能力難以發揮的出來。
雖然沒有當場暴斃,可一身實力也被削弱到極致,整個人止不住跪坐在地面上。
跟隨衝鋒的精英教徒,看到這個狀況,齊齊倒吸起涼氣。
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帶頭衝鋒的護法是如何倒下的。
擡手一指,擁有半聖實力的護法就倒下了,雖然是被利用秘法強行推上來的,可沾上一個聖字,實力都不是常人能想象。
教皇竟然可以一指廢掉,你說這樣的教皇是外強中乾?
“你們也想尋死?”
淡漠的聲音傳出,只見血月恢復了往日的教皇模樣,冰冷的高貴氣質讓人不敢直視,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膽顫心驚。
伴隨著留守護法的慘叫,精英教徒當場就跪了。
“教皇冕下饒命!”
他們本來就是牆頭草,自然沒有太多鬥志可言,此時一見這個情況,紛紛嗷嗷求饒起來。
“教皇冕下,讓奴婢將他們全部殺了吧,叛逆不可留!”血月還沒開口說話,跟隨的女侍衛就惡狠狠的說道。
當初面對背叛,她們十二侍衛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內心之中的仇怨如何無需言語。
血月的目光冷漠,這些叛徒她自然不會留,而且整個血神聖教,她也不打算讓繼續存在。
對於殘忍的血煉之法,她本身就非常厭惡,當初她就是被上一任的教主強迫著修煉,才讓自己的身體出現了極大隱患。
以前沒有理由,她不好強行去處理,現在有理由了,她自然不會繼續放任下去。
最主要一點。
她現在是林凡的妻子,自然不能再被說是最大的女魔頭。
就算林凡不介意,她也不願讓這點成爲他人詬病。
不過在此之前,這些廢物還是能夠好好利用一下的。
“你們想要活命?”
血月冷漠的開口,俯視著跪伏在地求饒的邪教徒。
“求教皇冕下憐憫。”
邪教徒沒有任何猶豫點頭。
“想要活命可以?!?
血月伸手指向跪坐在地上慘叫的留守護法:“將他殺了,你們就可活,反之,死!”
“謝教皇冕下恩賜!”
邪教徒一聽這個話語,哪裡會猶豫,激動的感謝一番,就提著武器拿留守護法開刀。
“你們想幹嘛?!”
留守護法見此瘋狂大叫。
“借你狗命一用!”
邪教徒癲狂的回答,接著就是一陣狂刀亂舞了。
在硬生生的慘叫中,留守的護法被剁成了肉泥。
“教皇冕下,卑職等人不負囑託,已完成皇命?!?
面對留守護法瘋狂,面對血月他們又戰戰兢兢起來。
血月能坐上教皇位置,可不單單是自身的實力,各種很辣的手段也讓他們膽顫。
在邪教這種地方,不心狠手辣是絕對坐不穩的。
“你們做的很不錯?!?
血月開口說道:“不過這只是抵消你們剛纔的冒犯,你們想要活命,還得再做一件事。”
“請教皇冕下示下?!?
邪教徒相互對視一眼,就硬著頭皮再次跪在地上。
血月沒有磨蹭什麼,直接將要做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聽到這個吩咐,在場的邪教徒都神情大變起來,可最終都咬牙應了下來。
“他們真會聽?”
等聽命的邪教徒離去,林凡挑了挑眉開口問。
抵抗不了血月的淫威,可惹不起他們還躲不起嗎?
只要逃離了這裡,天下之大何處沒有藏身之地啊?
血月嫣然一笑道:“都說血月聖教是邪教,既是邪教,自然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想要脫離哪裡有那麼簡單?”
林凡一聽明白了,這是留有控制的手段。
“夫君,你覺得我們聖教掌握的疆域如何?”
血月笑笑解釋完,就再次笑著向林凡開口問,在外冰冷無情的教皇,在林凡的面前,她卻是一個溫柔的妻子。
“很遼闊?!?
林凡想了想回道。
聽到這個回答,血月的笑容變得更美,道:“夫君,我想將這個遼闊的疆域都給你,作爲我的嫁妝,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