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我真心的勸你一句,少管閑事,這事與你無關,要是你現(xiàn)在趕緊走,那下次咱們相見可以做朋友,要是你執(zhí)意想要做傻事,那就不要怪我們?nèi)硕嗥圬撃阋粋€了。”那為首之人看向陳步云,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一派以德服人的樣子,
而站在為首之人一邊的小弟則附和著說道:“聽到了嗎,小子,我們斌少向來以德服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陳步云微微一笑,借著月色已經(jīng)看清楚了那為首之人的樣子,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襯衫,下身是一條米色的褲子,腰間赫然是一個愛馬仕的皮帶,很是合身,人也長得高高大大的,也算是一個帥氣十足的年輕人了,陳步云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說道:“看你這樣也是一個文化人啊,至于這么大晚上的堵人家車么?!?
斌少見陳步云如此的說話,以為陳步云已經(jīng)是在服軟了,于是便就呵呵一笑的準備再加一把油的說道:“行了,哥們,趕緊走吧,再不走,就別走了?!?
出乎斌少意料之外的是,陳步云雙手合攏,放在了胸前,笑瞇瞇的看著他說道:“斌少是吧,好名字啊,有文有武,文武雙全啊,這可是你家長多么一個美好的寄愿啊,要是,被他們知道了你這么一個文武雙全法,真不知道該有多傷心了。”
“你他媽的找死?!北笊俚氖窒聜冊缫呀?jīng)按捺不住,紛紛指著陳步云開始大罵起來,不過,卻并沒有一個人直接沖上來對陳步云施以拳腳,陳步云看得出來,倒不是這幫家伙只是嘴臭,不敢打架,相反,其中有幾個家伙還是練家子,看那眼神與氣度也是打架經(jīng)驗極其豐富的,殺沒殺過人不好說,可是,傷過人,那是必須的,而這些家伙在自己很不客氣的話語之后,也只是躍躍欲試,只是在言語上進行反擊,這表明,這個所謂的斌少馭下甚嚴,那些個手下在沒有得到斌少的允許之下,就連出手都不敢,這樣的發(fā)現(xiàn),就讓陳步云很是心生警惕了,
烏合之眾,人再多也是無濟于事,再多也不過是一些沒有紀律,沒有配合的雜魚而已,而現(xiàn)在這些人起碼是很有紀律的,單單這一點,就足以超越了烏合之眾的范疇了,
陳步云輕輕的捏了捏拳頭,準備活動活動筋骨,以防萬一,這強中自有強中手,再多的謹慎也是不嫌多的,而一次疏忽也許帶來的就是滅頂之災,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一個劉霜在一邊了,陳步云一個大老爺們,自己怎么樣了,無所謂, 可是,要是被收拾了,那劉霜可將會很不好過啊,陳步云可不愿意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哪怕沒有救助得了美人,那也最起碼不能夠使得美人遭殃吧,
斌少舉起了右手,暫時止住了手下的蠢蠢欲動,看向陳步云,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陳步云說道:“別的不說,就沖你這個膽色,我也該交你這么一個朋友,不過,今晚很不湊巧,劉霜,劉大小姐,我是一定要請回去的,這一點,誰也阻止不了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你,朋友,我再說一句,請你立即離開,要不然,就真的別想離開了?!北笊倏粗惒皆频难劬?,緩緩的說著這些話語,語調(diào)雖然緩和,不過,這話語之中的決絕還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那好,我就不離開了。”陳步云覺得斌少這伙人,很有意思,也有心想要多見識一下,更何況,劉霜還在一邊了,
“那就對不起了?!北笊倥e起的右手落了下來,那七個手下如同猛獸一般向陳步云猛沖而去,沒有徑直向陳步云發(fā)起攻擊,而是將陳步云圍在了中間,見到這嫻熟的跑位與嚴密的防衛(wèi),陳步云知道,這些家伙是很有些訓練的,而且,也絕然不是一般的混子們,只是好勇斗狠,這都開始布陣了啊,
那七個人圍著陳步云,沒有像武俠電影中那樣的轉圈,而是擺出了架勢立在原地,將陳步云所有的路線全部封死了,
劉霜見到陳步云已經(jīng)被團團的圍住了,叫了一聲“不要?!贝蜷_了車門,跑了過來,向斌少說道:“你放了他,他是縣委書記的秘書,我跟你們回去。”
斌少聞言,沖劉霜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卻聽得陳步云堅定的說道:“劉總,不用擔心,這幾個人還并不在我的眼中?!痹捨绰涞?,隨著一陣“砰砰”的聲音,那圍著陳步云的七個壯漢,已經(jīng)飛了開去,騰飛的姿勢很是不錯,不過,這落地的姿態(tài)則很是不好看了,什么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什么狗嘴啃泥之類的應有盡有,
這讓斌少很是大吃了一驚,要知道, 他的手下七人無不是重金聘來的好手,再加上又接受過團隊訓練,等閑七個打三、五十個人都不成問題,即便是碰到了高手,七人組合也是依然不懼的,要知道, 七人在一起的團隊配合力量,可并不僅僅是將七個人的力量加起來這么簡單的啊,
可是,就這么一支團隊配合的小組力量,居然就這么的一下子被陳步云擊打騰飛了出去,這如何不讓斌少吃驚莫名,而且,更讓斌少吃驚的是,這七個家伙沒有一個人能夠立即站起身來進行還擊的,大多數(shù)都是癱軟在地上,呻吟不已,只有兩、三個退役士兵出身的家伙止住了呻吟,不過,臉色也很不好看,
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讓七名壯漢一下子失去了還擊的能力,這樣的本事,斌少還是第一次見到,也是第一次相信,
“介于你很有些禮貌,那么, 接下來的道路就由劉小姐為你選擇吧,是留下來,還是等警察來抓,亦或者是離開,就看劉總的意思吧?!标惒皆撇换挪幻Φ淖吡藘刹剑瓷先ルm然是很隨意的走了兩步,不過,斌少看得出來,陳步云這兩步是將劉霜保護起來,以防止特殊事情發(fā)生的做法,
斌少沖陳步云拱了拱手說道:“閣下的功夫,實在是我第一次所見,實在是佩服,佩服,不過,大小姐,該回去的,還是得回去啊?!北笊俎D向了劉霜正色的說道,
劉霜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看,搖了搖頭,輕輕的卻是很堅決的說道:“陳斌,你走吧,帶上你的人走吧,回去見告訴他們,我就是死,也不會回去的。”
“大小姐,你這就讓我難做了,這么多年過去,我看還是……”斌少看著劉霜,不依不饒的勸解道,
陳步云見狀,雖然還并不知道這其中的具體意思,不過,也能夠聽得出個七七八八了,只怕這個劉霜是與陳斌認識的,而陳斌似乎是劉霜家族的手下,而劉霜是個大小姐, 不過與家里鬧了矛盾,不愿意回去,這涉及到家務事,陳步云自然也就不好多說什么,只是站在一邊,充當一個護衛(wèi),你再怎么著,也不能夠強行的將人綁架回去吧,
劉霜擺了擺手說道:“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你現(xiàn)在就走吧,叫他們也不要來找我?!毖粤T,便就轉向了陳步云看著陳步云輕輕的說道:“謝謝了,陳大秘,咱們走吧。”
陳步云聞言,自然是無用不允的,沖陳斌揮了揮手,陳步云護著劉霜上了車,陳斌見狀,也只好目送著陳步云與劉霜的離去,他知道,光是靠他是攔不住陳步云的,這相關的情況只有回去進行匯報了,
上了車后,陳步云沒有說話,劉霜也是,在開出了陳斌的視線之后,劉霜靠邊停下了車,趴在方向盤上,動情的哭泣了起來,這讓陳步云很是尷尬,面對著劉霜這因為家務事的真情流露,陳步云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畢竟,這都是家務事,而陳步云也不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胡亂的勸慰說不定反而不好,
因此,陳步云便就坐在副駕駛上,輕輕的看著前面,沒有說什么話,也沒有看向劉霜,好一會兒,劉霜終于抬起頭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經(jīng)有些紅腫,令人一見,便就心生憐惜之情,陳步云掏出紙巾,送上前去,輕輕的說道:“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沒有什么隔夜的仇恨?!?
劉霜接過了陳步云的紙巾,道了一聲:“謝謝?!眳s并沒有用紙巾來擦拭淚水,而是將陳步云的紙巾收進了包里,從車上另外的拿出了紙巾擦了擦臉,這個舉動,令陳步云不由的心中一動,還沒有來得及進行猜測,劉霜已經(jīng)看向陳步云,輕輕的說道:“謝謝你?!?
陳步云擺了擺手,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是一個[***]員?!?
劉霜見陳步云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讓陳步云很是郁悶,那啥,自己的表現(xiàn)很惹人笑么,不應該啊,很嚴肅的回答嘛,
“曾經(jīng),我哥哥也是跟你一樣的逗人……”劉霜給陳步云進行了一個評價,這就讓陳步云更是氣悶了,那啥,哥們很嚴肅好不,哪里逗人了,